周陆铮一走,景致听话的先将门锁住,然后把麻醉针收进空间,接下来,就是等。
周陆铮从家属院出来时就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员工带着家属往会场去,想提前占个好位置,大家欢天喜地的猜测今天晚上会放什么电影,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大路上,看到这个情况,他的脸上的表情更沉重了
一路争分夺秒来到联络点,周陆铮拿出大字报,言简意赅的发号施令:“刘治国,邓佑军跟我去钢厂拆除炸弹,抓捕嫌犯。陈天赐去找钢厂厂长,说明原因,稳住工人,必要时取消今晚的电影放映。王有根,刘建军去公安局请求支援。时间还有三小时,速度要快,马上行动。”
王有根,刘建军,刘治国,陈天赐,邓佑军五人收到任务,对着周陆铮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是,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周陆铮同样严肃庄重的回敬他们:“注意安全,我要你们全须全尾的回来。”
张日均可能是仗着没人认识日文,在大字报上发布任务就算了,还明目张胆的把接收任务的下属备注在纸上。
兵分三路
第一路:王有根,刘建军和公安人员突袭备注在大字报上的危险分子,一阵激烈的枪战后,成功抓捕特务38人。
第二路:周陆铮和刘治国,邓佑军直奔炼钢炉,把还在加班的工人打发走,开始寻找炸药,时间来到晚上七点五十分,炼钢炉附近的炸弹被他们三人全部拆除。
第三路:陈天赐的任务特殊一些,他们低估了工人看电影的热情。等他出示完军官证件,要求钢厂厂长协助配合后,会场基本已经坐的密密麻麻都是人。请示了一下周陆铮,最后为了不造成社会恐慌,他只能带着钢厂领导先安抚住躁动的人群。
1970年12月29晚上8点59分,一切都在按照周陆铮的计划有序的进行着,就在他们一行拆弹的人确定任务完成,准备收队时,周陆铮突然听到一声简短的“滴”声。
周陆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等等,有声音。”
刘治国,邓佑军屏气凝神,仔细分辨声音来源。
这时,简短的“滴”声突然变动急促起来:“滴.滴.滴.........”
“不好,是定时炸弹。”周陆铮大喝一声:“你们快走。”
争分夺秒的时刻,刘治国与邓佑军违抗军令,加入寻找炸弹的行列。
炸弹被安放的位置非常隐秘危险,周陆铮顺着声音抬头,看到了炼钢炉与管道夹角一闪一闪的红色信号灯,他顾不得其他,蹬腿一跃,跳上了炼钢炉旁边的爬架,三步化作两步,身手敏捷的往上攀爬。
“滴滴”声越来越急促了,这代表着定时炸弹进入了最后十秒倒计时,刘治国,邓佑军为周陆铮捏了把汗,情不自禁的大喊:“队长。”
炸弹被安装的很紧,周陆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不得已,准备近距离开枪,崩断固定炸弹的铁丝。
刘治国,邓佑军为周陆铮这危险的动作捏了把汗,情不自禁的大喊:“队长。”
“叮”的一声,是子弹射在钢板上发出的声音,无处躲避的周陆铮被急速回弹的子弹击中手臂,鲜血滴落在炼钢炉上,被重力带着往下流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看起来很是骇人。
无暇顾及这些,就在倒计时最后一秒时,周陆铮纵身一跃,将手里的炸弹抛进了炼钢炉里,上千度的钢汁瞬间融化了整个炸弹,周陆铮随着这个动作被惯性带着往炼钢炉里跌,千钧一发之际,他抽出腰带栓在管道上,稳住了自己。
警报解除
地上站着干着急的刘治国,邓佑军松了一口气,瞬间浑身无力,手脚发软,他娘的,就差一秒,他们带上钢厂上万人差点全都完蛋。
钢厂今年放的电影叫《斗争到底》,讲述的是卧底军人依靠智力对抗敌特,取得大获全胜的故事,会场的员工和家属看到热血喷张,完全带入自己,对潜伏在华国内部的特务恨的咬牙切齿。
周陆铮走到钢厂大门口还能听到人声鼎沸的争议声,王有根,刘建军,陈天赐已经和他们汇合,同样会合的还有公安人员。
周陆铮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听他们在一旁寒暄交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越来越慌。
按住狂跳的眼皮,他沉声打断给公安局局长讲述惊心动魄最后一秒的刘治国,给局长刘建新敬了个军礼:“刘建新同志,我代表军方请你协助王有根,刘建军,清点抓获的犯罪分子。”
然后吩咐刘治国,陈天赐,邓佑军带一部分公安人员去张日均家,查找线索,抓捕张日均。
安排清楚作战任务,周陆铮不等众人反应,就借了公安局局长刘建新的开过来的越野车扬长而去。
油门踩到底,一路风驰电掣赶回家,周陆铮还是来晚了一步。
房门按照他说的从里面紧锁,周陆铮敲了一下门,自报家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声,这不对劲,他抬起大长腿,全身力气汇集在大腿上,使劲一踹,门锁应声倒地,发出一声清脆的铁制品与地面接触的“叮当”声。
屋内陈设如旧,没有一丝凌乱,除了那个娇美的女人气息全无............
景致真的惊呆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平行时空,竟然都有玄学了,她好端端躺在床上等周陆铮回家,没想到被悄无声息出现在床边的张日均吓一跳.
他他他,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接下来张日均的行动回答了景致这个疑问,
他竟然带着景致穿墙而过,
对!
你没有看错!
就是穿墙而过!
景致惊的都忘了害怕,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向张日均探讨一番,偷学一下这个牛杯的技能。
张日均:别问,问就是东洋忍术。
景致:这该死的穿越,让她长了不少见识。
张日均故技重施,等景致看清那块捂在嘴上,异常熟悉的白布时,她已经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景致睁开眼睛,目测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周围环境昏暗,只有她身下的石床边有一团忽明忽暗的火光。
借着微弱的光亮,景致发现张日均并不在山洞里。
景致大喜,撑起被石板硌的僵硬的身子,准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