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和正文无关,也不是正式的正文番外,随便看看就行,不要当真。纯作者手痒痒,不想看的宝子可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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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桁本来是不喜欢过节日的,倒不是什么洋节不洋节的,主要是他过节的时候,和平时基本没两样。
无非就是,起床,吃饭,上班,下班,洗漱,睡觉。
就这样。
不过这次的圣诞,倒是有点与众不同。
泽维尔从书里跟过来之后,已经和他在现代生活半年了,现在也是混的有模有样了。
不过圣诞?
好像是第一次一起过。
林清桁又想自己之前在书里,圣诞节那天,给泽维尔定好了年龄和生日。
当时自己真是天真啊……
后面才知道要是真要算年龄的话,泽维尔的年龄估计都得是他的年龄的n次方了。
悔不当初啊……
他看了看被封的死死的房子。
大门安了指纹锁,只录了泽维尔一个人的指纹。
周围的窗户之类的都安了防盗,他要是想从这个房子里出去,只能采用打地洞的方式了。
不过在经历了一堆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之类他不想再去回忆的一大堆事情后,他也选择摆烂了。
他打了个哈欠,打算上床睡觉了。
楼了搂自己身上的长衫
泽维尔不许他穿其他的衣服,只能穿自己规定好的。
他的穿衣,看的东西,交往的人,他都要严格掌控。
不许林清桁的肌肤触碰任何自己未许可的布料,只能穿自己规定好的衣物。
林清桁的每一次抬眸、每一寸视线所及之处,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下。
泽维尔用那近乎病态的控制欲,编织着一张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直至窒息。
泽维尔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先是把他各种不可描述之后,就强迫他辞掉了公司的工作,断掉了各种人际关系。
不过在林清桁质问出那句经典的:“你养我啊?”之后。
泽维尔就开始外出工作了。
有时候会一整天都在家里,有时候会外出几个小时后才回来。
林清桁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嘛。
不过,在一个月不到的的时间里,他就被泽维尔蒙上眼睛,带到了这栋房子里。
总之自己确实是,怎么说,成为了一只金丝雀吧……
虽然他感觉自己更像金丝鸭。
关掉电视,他打算上床睡觉了,刚起身。
门开了。
外面下雪了,雪花飘落在泽维尔的肩膀上,还有些许未融化。
他身着正装,手上提着一个袋子。
“清桁,我回来了。”
“嗯。”林清桁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泽维尔走进屋,轻轻抖落肩上的雪花,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
他的目光始终黏在林清桁身上,眼神里是不带掩饰的偏执。
“清桁,今天是圣诞,我给你带了礼物。”
泽维尔边说边打开袋子,拿出一件精致的毛衣,那毛衣的颜色是林清桁曾经随口夸赞过好看的。
林清桁瞥了一眼后,“先放着吧。”
他心里对这所谓的礼物没什么波澜,反正一切都得按泽维尔的意思来,自己反抗也没什么用。
泽维尔却径直走到林清桁跟前,伸手就要去解他身上的衣服,“把这个换上好吗?”
林清桁身子往后缩了缩,但还是没能躲开泽维尔的触碰,只能任由他把毛衣给自己穿上。
“今天外面可热闹了,到处都是圣诞树和彩灯。可那些都没你重要,我只想快点回来陪你。”
泽维尔说着,一把将林清桁搂进怀里,紧紧抱着,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林清桁被抱得有些难受,“嗯,那挺好的。”他敷衍地回应了一句。
“你还记得今天吗?”
林清桁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微微点了点头,泽维尔脸上立马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
“谢谢命运把你送到我身边。”
“今天的雪很漂亮,我很少看见雪,陪我去外面看看雪吧?”泽维尔轻轻牵起林清桁的手。
“好。”
泽维尔又给林清桁披了一件衣服后,两人才出门,站在庭院内。
纷纷扬扬的大雪,落在两人的肩头、发梢,仿佛要将他们与这银白的世界融为一体。
泽维尔微微仰起头,闭着眼睛,感受着雪花的轻抚,手却依旧紧紧牵着林清桁,仿佛一松开,对方就会消失不见。
林清桁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有些放空,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雪花落在他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让他稍稍回过神来。
他看着身旁沉浸在雪景中的泽维尔,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这个从书里出来的人有这样的纠葛,更想不到如今连看个雪都成了一种“恩赐”,是在对方的允许与掌控之下才能进行的事。
“林,在我的世界里,从未有过这么纯净的雪。”
泽维尔缓缓睁开眼,转头看向林清桁,目光中满是眷恋,
“但现在,只要有你在身边,哪怕是这最简单的雪,都变得无比珍贵。”
林清桁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嗯,是挺美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泽维尔这种,炽热又病态的情感表达。
泽维尔似是察觉到了林清桁的心不在焉,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拉得更近了些,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泽维尔低下头,凑近林清桁的耳畔,轻声说:
“林,以后每一个有雪的日子。我都要和你一起度过,你逃不掉的,永远只能在我身边。”
“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过生日,过圣诞。”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林清桁的耳边,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底涌起一股寒意,比这漫天的大雪还要冷上几分。
林清桁咬了咬嘴唇,压下心中的无奈与迷茫,
“我知道了。”
林清桁试图挣开一点距离,可泽维尔却纹丝不动,依旧紧紧挨着他。
仿佛要借自己的体温将他彻底捂热,让他的整颗心也变得和自己一样滚烫、一样疯狂。
大雪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像是要掩盖住这庭院里那隐秘又压抑的氛围。
可无法言说的沉重,在两人之间越积越厚,如同这越堆越高的积雪一般,不知何时,才能消融些许。
许久,泽维尔才开口:“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林清桁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