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间,当所有人亲眼目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时,他们无一例外地倒吸了一大口凉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因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惊人——那件原本散发着璀璨光芒、被誉为一品灵器的宝物,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摧毁得不成样子,化为了一堆细微的粉末,飘散在空中。
这件一品灵器可不是普通之物啊!它凝聚了无数能工巧匠的心血与智慧,拥有着强大无比的力量和珍贵稀有的材质。然而,就是这样一件堪称绝世珍宝的灵器,却在魏婴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瞬间毁于一旦。
一时间,整个场面仿佛凝固了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没有人敢轻易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只能听到众人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犹如狂风暴雨中的海浪拍打着礁石;还有那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仿佛是末日来临前的倒计时钟声。
人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魏婴身上,心中充满了惊愕与疑惑。他的修为到底已经高深到了怎样一种超乎想象的境界呢?难道真如传说中的元婴期吗?面对如此恐怖的实力展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感到自己如同蝼蚁般渺小无力。
虞紫鸢瞪得浑圆的双眼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明明之前就受了重伤,怎么可能转眼间还能拥有这般强大无匹的实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随着话音落下,她那原本还算镇定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显然其内心已然被深深的恐惧和极度的震惊所占据。
就在这一刹那间,原本一直默不作声、静静伫立在一旁的江家父女俩,其状态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只见他俩犹如突然看到了世间最为惊悚可怕的场景一般,那脸色唰地一下就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如同白纸一样惨白,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红润都找寻不到。
特别是江澄,他平日里那不可一世的嘴脸,此时却因极度的惊恐而完全扭曲变了形。他的嘴唇颤抖个不停,哆哆嗦嗦了好半晌,愣是连一个完整的字眼都吐不出来。仿佛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让他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
另一边,聂怀桑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无法动弹分毫。他瞪大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那嘴巴更是张得极大,大到足足能塞进一颗鸡蛋去。而此刻,他的视线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一样,直直地落在魏婴身上,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只见他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开口道:“魏……魏兄,你这……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的气息内敛深沉,周身灵力波动异常强烈,难道说……莫不是魏兄你如今的修为已经突破至元婴中期了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的天啊,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之事!”
一边说着话,聂怀桑的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过魏婴,甚至连眨眼都不敢,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错过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紧紧地盯着魏婴,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出一丝端倪,想要窥探出其中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魏婴却是一脸淡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让聂怀桑愈发摸不着头脑。
魏婴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如春花绽放般自信而又从容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只见他气定神闲地轻轻开口回应道:“诸位切莫误会呀!其实呢,我与蓝湛历经漫长岁月的艰苦修炼,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我们离那传说之中令人向往的化神期已然只有半步之遥啦!”
这番话语就如同划破夜空的一道惊世惊雷,骤然间在原本风平浪静的场面之上轰然炸响。一时间,整个空间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所震撼,陷入一片死寂。
在场的众人在听到这句话后,无一不像是遭受了电击一般,个个瞠目结舌、惊愕万分。他们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尤其是江家四口人,更是被震惊得面无人色,脸上的表情可谓是惊恐到了极点,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就在这时,江枫眠原本平静的面容因为这个惊人的消息而骤然变色。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惊愕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淹没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的双腿像是突然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抽走了全部的力量,软绵绵的,完全无法支撑起身体的重量。随着这股力量的消失,江枫眠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最终,他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直接瘫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之上。那把椅子似乎也承受不住他身体的冲击,发出“嘎吱”一声痛苦的呻吟。此刻的江枫眠,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灵魂,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身躯都已经失去了支撑自己站立的能力。
而站在一旁的江厌离则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了。当她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和恐慌。紧接着,她看到父亲如此失态,心中的恐惧更是加倍放大。
江厌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娇艳的容颜刹那间失去了血色。她娇柔的身躯猛地一颤,脚下一个踉跄,便失去了重心。尽管她试图努力站稳,但还是无法抵挡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最终重重地跌倒在地。
摔倒在地的江厌离,全然不顾身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感,只是惊恐万分地瞪大了那双原本就美丽动人的眼睛,目光如同钉子一般,死死地钉在了前方。
她那张娇美的面庞上,此时布满了深深的难以置信之色,精致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连一丝细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瞬间静止了下来,时间仿佛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冰块。半晌过去了,江厌离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极度的震惊当中,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怎么也理不清,久久未能从那令人惊愕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而另一边的虞紫鸢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此时此刻的她,就如同被抽离了灵魂一般,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她那双原本明艳动人、顾盼生辉的美丽眼眸,此刻却圆睁得大大的,但眼中却不见往日的神采奕奕,取而代之的只有一片空洞与无神。那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穿透了眼前的一切,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再看她的身躯,更是犹如被施加了一道威力极强的定身咒似的,从头到脚都变得异常僵硬。每一块肌肉似乎都被紧紧地锁住,难以动弹分毫。哪怕只是想要轻轻地挪动一下脚步,对于此时的她而言,都无异于一项几乎无法完成的艰巨任务。
最后说到江晚吟,他的面庞此刻早已没了血色,苍白如纸。他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如同石化了一般,全身紧绷,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提做出什么其他的动作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蓝曦臣终于忍不住了,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刚要开口训斥,却见蓝家四叔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颗丹药直接丢进了虞紫鸢的口中。那颗丹药瞬间化作一道清流,顺着虞紫鸢的喉咙滑入腹中。
就在虞紫鸢毫无防备之时,一颗丹药犹如闪电般飞射进了她的口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丹药就顺着咽喉滑入了腹中。虞紫鸢瞬间瞪大了双眼,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心中惊恐万分。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疯狂地往自己的喉咙里猛抠,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那颗丹药给呕吐出来。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丹药在体内迅速融化。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颗丹药渐渐地完全溶解开来,药效也开始在她的身体内肆意蔓延。
虞紫鸢能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正在冲击着她的经脉和内脏,那种感觉既陌生又恐怖。她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能为力。此刻的她,仿佛置身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且看那蓝家四叔,此刻脸上堆满了如春花绽放般绚烂夺目的笑容,恰似那春日里灼灼盛开的娇艳桃花,令人不禁为之侧目。他微微眯起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眼前那个正手忙脚乱、拼命试图从自己口中抠出药物的人。只听他以一种格外轻松惬意的语调缓缓开口道:“哈哈,莫要再做这般徒劳无功之事啦!此药堪称神效之奇物,其入口瞬间便可化为无形之液,犹如一阵清风拂过湖面,眨眼之间便能被人体全然吸收。即便你将整根手指都死命地伸进嗓子眼儿里去使劲抠挖,也决然无法将已融入体内的药效给掏弄出来喽!”
紧接着,只见他原本还算平和的目光突然变得犹如寒芒一般凌厉无比,那锐利的眼神直直地锁定住那个人,仿佛要将其刺穿似的。然后,他微微向前倾身,语气冰冷地继续说道:“哼!既然如今你已然丧失了开口讲话的能力,那么还是老老实实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为好!从此以后,你就只能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哑巴,再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啦!
哦,对了,在此我不妨再郑重其事地提醒你一下,魏长泽可是我二哥的结拜义兄,他们二人之间的情谊可谓是情比金坚、深厚异常,又岂是你这种人能够肆意污蔑和诋毁的?再者说了,人家魏长泽从来就未曾有过充当你们江氏家族家仆的经历,这完全就是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罢了!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不知深浅,越说越是起劲,简直是荒唐至极!需知,那位与你们江家毫无瓜葛、甚至可以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魏长泽,跟你们根本就不存在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蓝四叔紧接着又滔滔不绝地说道:“且说一说我家中那位阿羡啊,那可真是我二哥唯一的嫡传弟子呢!你们这些家伙竟然敢口出狂言说他是个野孩子?哼,依我来看呀,你们家那一儿一女才是名副其实的野孩子哟!就先说说你家那个儿子吧,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岁数啦,居然连半点儿担当都没有哇!只要碰到一点事情,马上就只会一个劲地怨天尤人,不是责怪这个就是怪罪那个。整天除了懂得推卸责任之外,简直一无是处!自己犯了错误之后,还能把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儿全都推到别人身上去,好像一旦出了什么问题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像这种品行恶劣之人,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比唾弃和鄙夷!”
蓝四叔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他皱起眉头,满脸鄙夷之色,继续说道:“且先看看你那宝贝女儿吧!她呀,真是一无是处。论能力,那简直是微不足道;说到修为,更是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就连最起码的礼仪和教养,对她而言都是一种奢望。只要一瞧见长得稍微俊俏一点的男子,就如同饥饿的野狼见到食物一般,迫不及待、眼巴巴地直往前冲。这种行径,哪里还有半分廉耻之心可言呢!
也不知道她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整天就只知道煲那么几锅汤,除此之外别无长处。可一旦碰到点儿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立马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模样,眼泪汪汪,哭得稀里哗啦,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心只想博得旁人的同情怜悯。更可恶的是,这丫头还特别擅长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没事儿就喜欢编造一些谣言来抹黑别人。她那颗心啊,简直比蛇蝎还要狠毒几分!
就这样一个女人,敢问哪个世家的宗主会瞎了眼选她来当自家的当家主母呢?就算真把她带出去抛头露面,估计也只会让人贻笑大方,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丢尽家族的脸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