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明明自己是奉命办事,到头来没落个好名声,反倒惹了一身骚。
他不明白堂堂市首大人为什么要偏袒一个小人物。
这也就罢了,还被叶河反咬一口,迫于上司的压力,自己有口不敢辩。
苏雅一颗欢跳的心跌入了万古深渊,为了把叶河扳倒,选择失身于周文科那个大变态,到头来还是被叶河轻易反杀。
这倒也就罢了,连堂堂市首大人都自降身份为他到小黑屋撑腰,这是何等的造化才能攀附上这么大的一个人物。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才错过了他,苏雅呀苏雅,你真的是瞎了眼。”
“不行,我不能让他就这么离我而去,我要占有他,彻底的占有他!”
收起内心的想法,忽然对着众人开口。
“我有话说!”
周文科眼神一亮,觉得自己翻身的时刻来临,感到身上的疼痛感似乎减少了许多。
“苏小姐,你有委屈尽管讲,市首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瞥了周文科那个变态一眼,苏雅款款道来。
“我之所以今天来作证,完全是出于周文科的威胁!”
轰!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震惊,这句话的份量,足以导致一个处长被革职查办,也会让她这一个小女子无处栖身。
“他于两天前的一个夜晚,在md酒吧后台给了我两万楚币,让我出面作伪证,陷害叶河。”
“我本不愿意的,但他把我拖到卫生间威胁我,如果不从,就将我…就将我……”
“呜呜呜……”
“我一个小女子,又能怎么办?只好答应了他,现在想想我真的是好糊涂,还望市首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啊。”
苏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院长,市首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
周文科万万没想到苏雅竟然反了船,吓得他赶快解释。
“没错,我也是被逼的。”
赵狂也意识到了市首大人的目的,如果得罪了这位大人物,回去后不得被自己老爹给生撕了才怪。
于是,跪在地上开始解释。
“市首大人,想必您也知道,我家的餐饮生意一直不错,这些年为京海做了不少贡献。”
“前几日,周文科私下找到我,让我出面作伪证。”
“如果不答应,就要查封我们家的餐厅,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答应,求市首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眼前的形势容不得刘创新含糊,自己跟叶河算不上有过节,犯不着为了逞一时之气开罪市首大人,也跪在地上开始附和。
“没错,我也是,周文科也是这样威胁我们家的。”
“市首大人,我们做生意的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实在是搬不动周处长这块大石头哇。”
眼前的一幕,把叶河搞得想要尿尿。
这都是咋的了,不是要把小爷置于死地吗,咋都一边往小爷身上倒。
你们这样,小爷都不好意思下手搞你们了。
“孙氏后代,你呢?”
怕最后一点攀附市首大人的机会溜走,姚文东赶快暗示孙联璧,要他一起倒戈。
“我…我……”
说起恨,再也没人比孙联璧更恨叶河,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还把生意开到自己店铺对面。
连做梦都想把他杀之而后快,现在竟然要自己偏袒这个让自己恨透的人,孙联璧做不到,打死也做不到。
“我……”
“孙氏后代,你要考虑好,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将来的呈堂供证,千万不要违心,警察院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当然,也会保护好每一个好人。”
姚文东见他情绪出现波动,怕他坏了自己好事,赶快打断他的话,进行旁敲侧击,还用眼神偷偷警告。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孙联璧当然能够听出来,咬咬牙,不甘心的跪了下来。
“市首大人,我们家也遭到了周文科单方面的威胁,迫于生计,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大人为我等做主啊。”
“请大人为我等做主啊。”
孙联璧说完,苏雅等人跟着附和。
“你…你们……”
“噗……”
周文科气的双眼爆睁,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
“此有此理!”
邢松涛拍案而起,口气甚为可怕。
“堂堂楚国公务人员,手掌如此大权,竟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姚文东,你怎么解释!”
“是下属失察,市首大人,下官一定严办此人,给叶河小友一个满意的交代,请市首大人放心。”
“也请叶河小友原谅我的失察之罪。”
叶河嘴角扯出一丝嘲笑。
暗骂姚文东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一番话说下来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失。
把罪过全推在周文科那个倒霉蛋身上,做官做到他这个份上也该到头了。
“来呀,把这些个作伪证的人全部押下去,按律法处理!”
“等会儿。”
叶河叫住姚文东,笑了笑。
“他们也是老百姓,之所以作伪证完全是为了生存。”
“姚院长,要想不追究他们的责任,是不是只要我不追究就行了。”
唰!
苏雅,孙联璧等人看向叶河,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叶河小友,按照律法,是这样的。”
姚文东也是纳闷,不知道叶河在打什么鬼主意。
“既然这样,我原谅他们了,不过,精神损失不能少,一人就给个500个w吧。”
听到要赔钱,苏雅差点晕过去,不要说500个了,10个都拿不出来,用着哀怨的眼神看向他。
对于其他三人来说,这倒是个小数目,一想到要把钱给了他,比吃了屎都难受。
眼下情形,不给钱肯定要坐牢,二者选一,还是给钱了事是最好的结局。
孙联璧等三人当场转账,生怕叶河后悔似的,完事后赶快离开。
苏雅把账户里仅剩的三万多楚币忍痛转给了叶河,剩下的提出立字据分期赔偿,三十年还完。
“可以,五十年都没问题,我知道你没钱,但是,每月至少赔偿两万,否则,我们公堂见!”
叶河呵呵笑着。
苏雅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把在场其他男人们看的心疼的不得了,对叶河的作为,嗤之以鼻。
对于苏雅来说,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认了,最起码今后有了跟叶河联系的借口。
也就是说,她今后不管走到哪儿,叶河都会追着她要钱。
她相信,只要给自己时间,一定能让他免除自己这500万。
想到这儿,心里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