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远山放开神识感知着方圆五十千米范围的一切人和事，以及地下的管网。半晌，他在纸上写了起来，一共写了三页纸，一千多人名。
“宁爷爷，这里一共一千二百零一人。”蒲远山递过去三张纸。
“这么多？”宁尚天吃惊极了，他知道间谍多，但也没想到有一千多人啊，这他妈的龙京都成了筛子眼。
“不是这样的，宁爷爷，确定的有五百二十五人，有重大嫌疑的有四百八十八人，有嫌疑的一百八十八人”。蒲远山解释道。
“哈，那也不少啊，想不到鹰酱和毛熊还真看得起我昌龙国，派了这么多双眼睛到龙京。”宁尚天感叹道。
安全局长屁股还没坐稳，气还没喘匀，又火急火燎赶过来，看着纸上写的名字地址呆若木鸡。心中暗骂，天下就没有如此扯淡的事儿，纯纯的天方夜谭，但看见主席那坚定的眼神，好吧，你是老大，我听你的。
于是，龙京城安全总局行动起来，一抓一个不吱声，还别说，人赃俱获，人赃俱获啊！局长大人彻底服气了，看主席的眼神就像在看神仙。
宁爷爷现在看蒲远山如看神仙，当安全局长人赃俱获第一个间谍，他就很想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住了。不过从他嘴角上扬就可以看出来高兴的心情藏不住啊。
“小山啊！间谍的事儿是小事情。那玩意抓不完的，一茬一茬的韭菜一样。只要保护好自己的核心技术就没问题。爷爷想问一下你对龙国现在政策有什么看法？想法？你知道，龙国现如今的制度没有谁可以借鉴，早年还想借鉴毛熊，可是毛熊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我们现在也是战战兢兢，摸着石头过河。试错成本太高了，无法承受啊！相信你也了解龙国是怎样走过来的。”宁爷爷疲惫地说道。
“啊……宁爷爷，我有资格说吗？”蒲远山懵逼问道，他一直觉得自己离政治很远，虽然有前世很多经验，但说实话，和他心目中的国度相差甚远，只不过走了西方的老路，最终还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国度。
“小山，爷爷需要集思广益，制度试错成本太高了，他让我们二十年寸步难移。爷爷不想成为老百姓心目中的罪人。最开始改革开放的时候，我们的设想是公有制为主，私有制度为辅，用屡试不爽的利益关系来推动龙国的发展，可是随着你的出现，我们渐渐地关闭了私有化这扇大门，就连魔都和战车国合资的汽车公司我们也关闭了，因为我们隐隐约约看到了另外一条推动社会发展的道路。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宁爷爷的谦虚谨慎让蒲远山感动。
“宁爷爷，咱们昌龙国五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实际上一直都是用利益在推动社会发展，因利而聚，因利分崩离析。一次次改朝换代也只不过是利益的重新分配而已。因为利益推动，必然引发人性的贪婪，最后只能是分配严重失衡，造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然后造反，起义，建立一个另外的利益群体而已。所以五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用利益作社会发展助推剂是没有前途的。你看西方国家，虽然政府在努力维持分配平衡，但他最后一定会败倒在人性的贪婪上，国家分崩离析。”蒲远山是知道的，利益推动只会无限放大人性贪婪，比如能研究抗癌药我决不会研究治癌药。
“哦……没有利，怎么推动社会发展？”宁尚天很惊喜，他也知道蒲远山说的是对的。但是抛开利还有什么办法推动社会发展。
“宁爷爷，其实抛开利益还有很多可以推动社会发展。名比利更保值，理想可以打败利，爱情也可以打败利，兴趣爱好也可以打败利……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先决条件，解决人的基本生存，衣食住行。”蒲远山确定地说道。
“哦……具体说说，要怎样才能实现？”宁爷爷来了兴趣。
“宁爷爷，我认为我们现在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首先我们用财务公开打掉了利益的黑暗面，用公有制来定性了利益的归属权，那就是属于每一位龙国公民。用伙食免费，住房免费，教育免费，以后还有可能医疗免费来保证了人民对利益的基本需求。最后我们可以用大刀阔斧的教育改革来塑造龙国的未来。因为教育就是未来。你塑造了孩子们的今天，他们就会回报社会明天。”蒲远山按照自己的内心认真分析道。
“那你对我国的教育有什么想法？”宁爷爷饶有兴趣地问道。
蒲远山喝口花茶继续说道:“教育一定是国家才有的权利，要坚决杜绝家庭教育，私人教育，社会培训，以及教育产业化。我心目中的教育是:用军事化的训练来强健学生的体魄和意志。用军事化的管理来规范学生的行为习惯。用少量的文化来打基础。用大量的时间来培养学生的兴趣爱好。从小学直到大学毕业……”。
“其实还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适合龙国消灭利益至上。”蒲远山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