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喜向黎琼婉拒着,轩辕温梧的惩罚他不能缺席,他一定要看着他死……
黎琼看着魏来喜的脸,那严肃的神情看来,确实没有哄她,才就此作罢:“那您路上慢点!”
“嗯,娘娘且等着,奴婢还得迎您入宫呢!”魏来喜笑着说了一句让黎琼安心的话,就转身出了府,上了马车……
此刻的皇宫,文武百官齐聚玄武门,都知道今天有大事发生,定是与造反的吝王有关,却没有想到是那么的血腥残忍……
轩辕文革坐在城墙上,俯视着玄武门内那些正襟危坐的大臣们,嘴角的笑一刻也没有下来过。
站在轩辕文革身旁的黎塘,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轩辕文革一眼,就是这一眼确定了,那些日子的小皇子已然成了一位恩威并施的掌权者了。
黎塘的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将轩辕温梧押上来!”轩辕文革直呼轩辕温梧的大名,眼里再也没有对他等你热切了,代替的无言的寒气。
很快,两名士兵,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将轩辕温梧押了上来,此时的轩辕温梧低着头,被士兵推着走,他迈的步伐,一步比一步沉重。
在别人眼里他是害怕最后的惩罚,无人知道轩辕温梧是因为身上那一处处动一下就崩开的伤口……
众人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挪动着,有的是表示唏嘘,有的觉得他的活该,众官员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轩辕温梧转头扫视了一番,看着这些原本对他卑躬屈膝,万般讨好的文臣武将们,笑的轻蔑无比,人性!当真可笑……
“呸!”轩辕温梧忍不住向众臣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里面还夹杂着血水:“哈哈哈……”他露齿对那些人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不知是懊悔还是不忿。
被他吐的那一片的官员都向里面躲了躲。
一阵的:“有辱斯文。”就响了起来。
“参见圣上,奴婢将您交代的事办好了!”魏来喜从黎宫后,立马赶到了城墙上。
“知道了……”轩辕文革对着魏来喜点了点头,眼里的笑意是遮不住的,向魏来喜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吧。
魏来喜立马退到了黎塘的身边,对着黎塘挤眉弄眼的,黎塘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眼睛坏了?”
“镇国公,看您这话说的,好歹奴婢刚给您家传了喜讯,就不能盼奴婢些好的?”魏来喜佯装生气,反问着黎塘。
“不是,我看你眼睛一直眨巴眨巴的,还以为你眼不舒服呢!你直接说啥事不就行了吗?我就一粗人!”黎塘给魏来喜姐解释着,毕竟在他这里魏来喜也算是小辈,他对小辈还是很包容的。
“你看都怪奴婢,给忘记了!”魏来喜这才想起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奴婢这不是想恭喜您的吗?国丈大人?”
“放屁!能称得上国丈的,是当今圣上的正宫皇后!就算是现在皇宫里只有琼儿一人,我也担不起“国丈”二字。”黎塘斥责着魏来喜,只当他小,嘴没个把门的,并嘱咐着他:“记住了,以后别乱说话,仔细着自己的脑袋瓜子!”
“哎~镇国公,您这可冤枉奴婢了,好歹奴婢也是在伴伴身边摸爬滚打起来的,怎么这点规矩还不懂?不信您大可回家看,咱可得说好了,您看了确定冤枉奴婢了,得请奴婢喝酒!”魏来喜对着黎塘,像个小孩般囊了囊鼻头,“哼”的一声转过头不搭理他了。
这时黎塘陷入了沉思,圣上真的这般喜爱琼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吝王轩辕温梧大逆不道,意欲篡位谋权,天地同诛,罪连妻族,妻族流放苦寒之地。吝王身为皇族,本该留有全尸,却不知悔改,赐车裂之刑,以儆效尤。钦此。”在黎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魏来喜看时间已到,将早已准备好的圣旨宣读了出来。
“车裂?车……车裂……”轩辕温梧听到这刑罚,四肢瘫软,不受控制的瘫倒在了地上。
后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向轩辕文革的方向跑去,嘴里还大喊着:“圣上……圣……臣有从龙之功啊!臣是您的皇叔啊!”轩辕温梧是真的害怕了。
可轩辕温梧刚到城墙下,就被押自己的士兵,拦住了。
轩辕温梧撕心裂肺的想把他们推开,但力气已经被跑的这几步耗完了,轩辕温梧不住的呐喊着,希望引起轩辕文革的善心。
可轩辕文革的善心不就是自己亲手“揉碎”的吗?
“皇侄!皇侄……”轩辕温梧一声一声的喊着坐在城墙上轩辕文革,可无一声回应,有的只是士兵的推搡……
轩辕温梧不甘心,他从未甘心过……
轩辕温梧从小就不相信自己就只能是一个皇子,王爷。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这兴朝最尊贵之人呢!
“老天不公!不公啊!”轩辕温梧突然指着天,喊着了出来,不知是真的埋怨上天的不公,还是埋怨自己的父皇……
也就是这时本来好好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又伴随着雷电轰鸣,好似上天在回应轩辕温梧的痴心妄想……
在士兵将轩辕温梧的四肢和头绑好了以后天空也转了晴,似乎也是满意他受到惩戒一般。
“呵呵……呵呵……哈哈哈……”轩辕温梧看着天空,不知想什么呢,先是笑的声音很小,渐渐变成了瘆人的大笑,随着风声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好似猛鬼嚎叫。
让所有人都不住的打了一个寒碜,在下面的文武百官都已经不敢抬头了,脑袋缩着,跟那乌龟有的一拼了。
“文革小儿,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皇位能不能好好的坐稳妥,哈哈哈……左不过是儿女自相残杀,就为了那么一个虚无缥缈权利,兄弟反目成仇,这就是叔父对你最大的祝福……哈哈……你可要接好了!”轩辕温梧的声音在风的扩大下,让坐在上面的轩辕文革听的无比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