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么?变绿僵?”王正刚脸色变得难看,若是白僵变绿僵,恐怕神殿局的人来了也得抖三抖,除非那位亲自下来。
“有可能,目前只是猜测,我也希望它没变。”张振国确实只是猜测而已。
“老张头你差点吓死我了。”
“变没变我不知道,但阵法很危险是真的。”
“还能撑几天吗?”
“今晚都能,别说几天了。”
“老张头有没有办法拖延几天,那小子说给他几天就能对付那白僵。”
“不凡?”
“对,昨晚我和他去了百年乱葬岗,那真是让我和龙局大开眼界,未来绝对神殿局成员没跑了。”
“龙局也去了?”
“没,视频观看的。”
“靠,你大爷,为什么不和我也视频?”
“看得激烈忘了。”
“???”
“嘿嘿,下次再有这种战斗场面,我一定和你视频,或者带上你一起去看。”
“不凡这小子很诡异,我无法窥视他的人生天机。”
“你可是张半仙呀,连你都看不透?”
“别说这个了,我们下去看看能不能给不凡那小子拖延时间,如果不行我们就以身证法吧。”
“???”
......
清水湾77号别墅。
陈清仪在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她必须亲自找杨不凡说明情况,否则王叔和张叔肯定有危险。
叮咚叮咚...
陈清仪站在门口疯狂按动门铃。
咔嚓。
没一会儿。
房门开了。
陈清仪犹如现场抓jian一样直接冲进去,看看和不凡吃饭的人究竟是谁?
是男是女?
结果......
进去客厅只有杨不凡一个人在收拾碗筷,然后又看向厨房,洗手间,都没发现有任何影子。
“大校花,你找什么呀?”杨不凡脑门大写的问号问道。
“没,没什么,我......我只是急了上厕所而已。”陈清仪立即反应回来,自己并不是不凡的女朋友,俩人只是同事关系而已,那她又以什么身份到人家家里抓jian呢?
“哦,那你随便吧。”杨不凡把东西收拾进厨房清洗说道。
“你一个人做那么多东西吃?”
“没有啊,和朋友一起。”
“那你朋友呢?”
“去上班了呀。”
“男的女的呀?”
“你问那么多干嘛?”
“我是你搭档,肯定要了解你多一些,怕你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影响你工作,不可以吗?”
“呵呵,女的。”
女的?
陈清仪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但还是追问道:“那是你女朋友吧?”
“女性朋友。”
“那她单身吗?”
“不知道,没问。”
“真的?”
“你问题真多,对了,你今晚不是值班吗?怎么突然跑回来,谁在殡仪馆值班啊?”
“啊?我忘了,不凡殡仪馆有危险。”
“什么情况,赶紧给我说说。”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能从王叔和张叔脸上看到危险,可能和地下三层有关系。”
“地下三层?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
“行,那你帮我洗碗收拾,我立即赶回殡仪馆。”
杨不凡直接洗碗布交到陈清仪手里,又把围裙给她系上,急匆匆转身就离开。
临走时,还把陈清仪车钥匙顺走。
陈清仪站在厨房里,整个人都是懵懵的。
菜是我给你买的。
饭是你和别的女人一起吃的,还喝了我买的红酒。
现在你们吃完饭,还让我帮你们洗碗?
好处都是你们享受,苦却让我一个人承担?
凭什么?
我不干。
陈清仪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然后一气之下,就把碗筷全部清洗了,顺便还把厨房,客厅全部收拾干净......
杨不凡出到外面。
正好遇上马大福开车回来。
“老板去哪里?”马大福立即掉转车头问道。
“殡仪馆。”杨不凡上车说道。
“好咧。”马大福在老板坐好之后,直接一脚油门。
轰。
发动机一声咆哮。
大G犹如一头猛兽,直奔殡仪馆。
......
王正刚和张振国俩人把整座殡仪馆灯光全部打开,两人也拿着武器进入地下楼层。
在打开地下楼层时,一股冰冷渗人的尸气迎面扑来,不安之心油然而生。
“没想到才两天不到,这股尸气变得如此浓烈强大。”王正刚不由眉头紧锁,尸气比之前他和不凡来时强了许多。
“实力变强了。”张振国也是眉头皱起说道。
“不会真变成绿僵了吧?如果真这样除非神殿局那位亲自下来。”王正刚深知白僵和绿僵区别非常大,僵尸相差一级,实力也是鸿沟也越大,就像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幼儿园小孩的差距。
没一会儿。
两人进入地下第二层。
打开灯光一看,眼前的一幕直接傻眼了。
那些柱子直接碎裂数条,满地水泥渣子,残留的其他柱子都出现不同程度裂痕破裂,原本柱子上篆刻符文全部消失不见,黄符也没了。
“阵法恐怕已经失效。”张振国眉头皱成八字说道。
“是啊,难怪那东西能搞出那么大动静。”王正刚不由感叹道:“老张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反正我们东西都带来了,下去看看再说。”张振国指了指俩人携带装备说道。
“我们这些糯米,黑狗血够对付那东西?”
“老王你若是怕就回去吧,我一个人下去足矣。”
“嘿嘿,咱们老伙计几十年,就算死也要死一块,不然黄泉路上谁和我拌嘴?”
“你大爷的滚吧。”
王正刚拿出一张黑色卡片,然后插入通往地下三层的大铁门,这是一张只有他才有门禁卡,不然杨不凡早些天就下三层了。
三层的门刚打开,一股黑气从下面飘上来。
“好强大的尸气。”张振国眉头皱了麻花状。
“是啊,这东西真它玛德恐怖,老伙计今晚咱们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你怕不怕?”王正刚笑了笑,然后又打开一扇大铁门说道。
“等会若是被咬了,请你一枪爆了我的脑袋,我不想祸害别人。”
“我也是。”
没一会儿。
俩人终于下到地下三层最后一道铁门前,门上原本贴满黄符,桃木剑和篆刻满符文,如今只有一扇黑漆漆的铁门,黄符桃木剑早已化作灰烬,符文也被尸气吞噬。
此时一股黑色尸气从房间缝隙中蜂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