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今日的收获颇丰。
这些被缴获的金银花和大黄可以供全边州城用上半个月了。
秦悠悠没有跟着咸宁长公主和周雅琴回楚家军大营,而是和押运药材的孙副将回了边州城。
离边州城还有段距离的时候,秦悠悠跳下奶豆的背,上了提前让人准备的一匹马上。
奶豆带着空空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狂奔着消失不见。
但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一虎一熊猫直接进了空间。
顺拐马大奔还在消化灵泉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钱三见怪不怪的继续埋头种地。
空空一进空间便变成正常大小,躺在了自己专用的躺椅上。
然后爪子一勾,一根竹子便自动从竹林里飞出来到了它的爪子上。
空空抓起竹子,放在脑袋上呲牙咧嘴的掰碎,尔后悠闲的吃起竹子来。
奶豆则飞奔进新开辟出来的农场,叼了一头半大的肥猪回了自己在树林里的窝——
一个空空特地给它开辟出来的老虎洞。
将肥猪扔在洞口附近,奶豆便开始大块朵颐起来。
有了灵泉水的加持,农场里的牲畜家禽长得非常快。
一头猪七天便能长成二百斤的大肥猪。
种公和种母们每天也非常忙,不是忙着播种就是忙着怀孕生崽。
钱三也很忙,不是在忙着伺候牲畜家禽们,就是忙着侍弄田地。
他不止一次的祈祷着仙姑能再多找几个人来帮自己。
因为他实在是忙不过来了!
新开辟出来的农场里的牲畜家禽除了每天供应奶豆外,剩下的全被钱三屠宰好,由空空放进了空间仓库里。
当然,钱三自己每天也是大鱼大肉。
吃的他都有些腻了,最近天天在啃青菜萝卜。
另一边,秦悠悠骑着马,带着浩浩荡荡的药材队伍回到了边州城。
守城门的将官和士兵都惊呆了。
靖王妃不是在城里主持防疫工作吗?
她什么时候出去采购的药材?
还是紧缺的金银花和大黄。
咦?那不是楚家军昭勇将军的副将孙副将吗?
因为现在是封城期间,守城的将官不敢随意开城门,于是便派人去府衙通知了裴千尘。
裴千尘得到通知立即带着刚好闲下来的林书易,以及负责消毒的几名衙役,还有负责药材采买分配的秦楚航赶到了城门口。
“孙副将,把装着药材的车赶到城门两旁后,你便带着人离开吧!”
秦悠悠趁守门将官派人通知裴千尘的时间,对孙副将说道。
“城里的时疫挺严重,你们就不必进去了,免得被传染!”
当初时疫就是从边州城传出去的,所以最严重的自然是边州城内。
下面县城和村子里反而没有那么严重。
离得远的县,甚至没有一个人感染上瘟疫!
但为了以防万一,那些未感染的县城和村子也实行了封城。
甚至离边州城最近的加州城也下令封了城!
“末将遵命!”
孙副将领命后,立即通知赶车的众将士将药材车赶到了城门两旁。
然后把拉着药材的车卸下来,将马拉到了一旁。
这些马都是楚家军的军马,待会他们还得骑着这些马回楚家军大营。
等裴千尘带着人来到城门口,孙副将他们刚好把最后一辆拉车的马卸下来。
“孙副将,还有众位将士们辛苦了,为了以防万一,你们还是立即启程吧!”
秦悠悠看了眼站在城墙上的裴千尘对孙副将和牵着马的众将士说道。
“靖王妃客气了,这是咱们应该做的!”
孙副将朝秦悠悠拱了拱手。
然后对身后的众将士说道:“上马!”
将士们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
临走前,孙副将朝着城门上的裴千尘拱了拱手。
接着便一夹马腹喊了生:“驾——”
孙副将一动,其他将士也纷纷一夹马腹喊道:
“驾——”
“驾驾——”
烟尘过后,城门底下只剩下秦悠悠和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悠悠怀里的空空。
以及几十辆装着满满金银花和大黄的无马马车。
“悠悠,这些就是被恶意买走的那些金银花和大黄?”
裴千尘站在城墙上扬声问道。
秦悠悠摸着空空的脑袋点了点头。
“开城门!”
裴千尘朝城门下的守门士兵喊道。
同时,自己从城门上飞身跳了下去,直奔秦悠悠而去。
“吱——呀——”
沉重的城门在众守门士兵的合力下,缓缓打开。
在秦楚航的指挥下,负责药材的官员和衙役们纷纷朝装着药材的无马马车走去。
秦楚航让林书易先随机检查了一些马车上的药材。
在林书易确定检查的那些马车上的药材都没有问题后,才让人将马车拉进城。
马车上装的都是药材,其实并没有多重,两个人便能拉得动一辆马车。
再加上一个在后面推的。
秦悠悠找到林书易给自己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得瘟疫的症状后,才与裴千尘一同回了府衙。
边走边跟裴千尘讲了玄菟王和被他收买的几个村子的事情。
“玄菟王的为人非常谨慎,我的人虽然安插到他那里很久了,但全都无法近他的身,只是边缘人物。”
裴千尘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连你的人都无法近他的身?”
秦悠悠惊讶的看向裴千尘。
自家老公那可是情报头子一般的人物。
若是连他的人都无法近那玄菟王的身,那旁人更难了!
“那苍海王呢?”
秦悠悠想到了另一个太子候选人。
“苍海王倒是没有玄菟王谨慎!”
裴千尘想到北狄传回来的消息,不由得冷笑一声。
“但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仁慈!从情报中来看,那苍海王的城府比之玄菟王更深!
只怕这次玄菟王的瘟疫计划,里面也有苍海王的手笔。”
“看来这苍海王是个隐藏极深的老狐狸啊!玄菟王估计不是他的对手!这北狄太子之位,很有可能会落在苍海王的手中。”
秦悠悠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突然打了个响指道。
“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计划,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