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我们留的,二嫂竟然还想吃,在厨房到处翻,要不是我拿得快,上午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二嫂太馋了,回头得跟二哥好好说说。”
梅谷雨只能送上一句:知二嫂者,婆婆也!
神识扫了徐大妮一眼,这位一脸沮丧着坐在床边,眼睛朝着门口望,嘴里还在念着,
“百夏怎么还没回来,昨晚上我明明看着他出去的,我非等他回来不可,要不然我哪里有钱去买粮啊!”
听到这里梅谷雨是一言难尽,原来昨天晚上任百夏出去鬼混,从头到尾都没有背着媳妇。
因为人家是正大光明,当着媳妇出去鬼混的,恕她直言,就算她活了三千年,这样的极品夫妻她也是第一次见。
哎,等吧,等你老公被别的女人给骗走,看你到时如何哭,想到这里,梅谷雨看看门外,挂山村风平浪静。
胡天民这家伙走路也太慢了,弯到王素娘家,竟然弯了两个小时,没种,活该被王寡妇利用。
殊不知,胡天民这家伙老实,去了王寡妇家就一直守在后门那里等啊等啊!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看到任百夏从后门走出来,王素娘还把人送出门,二人在后门口抱了下,然后——
然后胡天民脑子一懵,大喊一声,
“狗男人,竟敢亲我女人,老子打死你!”
说完捡起一块石头就冲过来,拉着任百夏就打上了,胡天民虽长得没任百夏高,但长得壮,这位打不过,被人压着挨打。
王寡妇去拉都没拉住,最后还挨了胡天民一巴掌,好家伙,这位打得不分敌我了。
王寡妇周围住的邻居又多,听到打架场景,觉也不睡了,肚子也不饿了,一个个顶着寒风跑出门看热闹。
等胡村长赶来,组织人将二人拉开,胡天民身上倒没多少伤,任百夏却麻烦了,一张俊脸全是青紫,身上没一块好肉。
胡天民还不放过,死活还要接着打。
任百夏有些害怕,就往家跑去,胡天民这二货,还追了上来。
这边的梅谷雨刚吃完早饭,拿出一堆卡片,正哄着芊芊认字,听到门外传来了叫喊声,
“救命啊!救命啊!”
梅谷雨眼睛一亮,麻的,任百夏这狗东西总算要倒霉了,老娘必须擦亮眼睛看清楚。
把手上卡片一放,就要往外走,不想芊芊抱住了梅谷雨的大腿,
“三婶婶,是爹爹在喊!”
看着大腿上的小奶团子,梅谷雨叹了口气,失算啊,她为了芊芊不受苦,就要过来带身边,却忘记了小家伙不能看,毕竟谁能顶得住自己亲爹被人抓着揍的。
于是把芊芊抱了起来,走进了婆婆房间。
这边的任百里听到二哥的求救声,连忙冲出了门,拿起一根柴棍就往外跑。
任百秋和任百冬跑出房门,跟在三哥后面,等三人跑出去,徐大妮房门才被打开,口里还在嘀咕,
“刚才的声音怎么像百夏的,不行,我也出去看看。”
也跟着出门了。
等梅谷雨把芊芊交给婆婆,和任大河一起跑出来时,任家外面已经打成一片了。
战斗主力任百里,这小子自打跟媳妇学习博斗和练体,自信心暴涨,看到亲二哥打得祖宗都认不出了,哪个亲弟能忍,一声吆喝就顶上前。
任百秋和任百冬想帮忙,看看自己这武力,于是他们在一旁充当啦啦队,喊得那个响。
徐大妮看自己丈夫被打成这样,拿起棍子不时给胡天民一下,这媳妇不错,有事她是真上啊。
任大河出来看到这场景差点没晕,他任家怎么啦,这天天的尽是找上门的破事。
看几个儿女没吃亏,更何况还有个武力值高的老三媳妇在旁边看着,就不再管,拉着二儿子就问:
“你怎么惹到胡天民了?”
胡天民挂山村有名的二愣子,只要不惹他,他就安静的做自己的事情,直到两年前上山打柴摔了一跤,还是王寡妇救的她,就一直追着王寡妇跑。
不对,这大早上的儿子从外边回来,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听到村里传言,说任百夏跟王寡妇在一起。
不会吧,他儿子竟然把王寡妇搞定了,不对,说不定是王寡妇把他儿子搞定了,气得左手指着儿子的鼻尖问道:
“你跟老子交待,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任百夏哪敢跟爹说昨天晚上,他睡在王寡妇家的事情,
“爹,我昨天晚上就在家睡啊,你又不是没看到。”
边说边抓了下面几下,奇怪,今天这下面怎么有些痒。
任大河见儿子还不说实话,一把将鞋子脱下来,对着儿子的头就打。
“小兔崽子,老子让你不说实话,打不死你。”
任百夏怎么可能站在原地被爹打,转身就跑,转眼父子俩就跑没影了。
跑没影前,任大河还不忘交待一句,
“老三媳妇,这里交给你了,我不把老二打一顿,我气不顺。”
父子俩跑得比兔子还快,连看热闹的都没追上。
梅谷雨翻了个白眼,她算见识了任大河宠儿子的样子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句,不管对错,反正我不想让我儿女们吃亏。
所以擦屁股的事情交给儿媳妇。
只是任百夏边跑边抓痒的样子,让梅谷雨勾起了嘴角,性病的毒这是彻底被激发了。
接下来王寡妇会如何做呢?
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看自己小奶狗去了。
这边的胡村长追过来了,带着人好不容易将胡天民和任百里给拉开,这回轮到胡天民吃亏了,下场跟任百夏一样,被打得连祖宗都不认识了。
看到这个结果,梅谷雨心情总算好过许多,毕竟训练了这么久,任百里若不进步,显得她是多么无能。
可胡天民这犟驴被打了,还不消停,拼死挣扎着还要反击,
“任百夏,把任百夏交出来,那王八蛋敢睡我媳妇,老子让他死。”
这话村里人来劲了,
“胡天民,你结婚了吗?”
“你结婚总要有个对象,谁啊,说出来我们好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