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这里却出现了几个人——安欣,一位备受学生尊敬的大学老师,以及她的学生兼助手林笑儿还有几个学生。
几人讨论完后,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结果在路上遇到了胡帅和徐貂一行人在扯皮。
当安欣提出要聆听各方说法时,徐貂抢先一步开口,满脸委屈地控诉道:
“老师,您不知道,胡帅他找我的茬,处处针对我,甚至在公开场合羞辱我!”
徐貂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满与怨气,试图为自己辩解,把一切归咎于胡帅的欺凌行为。
然而,这样的陈述并未获得预期的效果。
在座的林笑儿和其他几名学生交换了疑惑的眼神,明显对此事持保留态度。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所见到的是一个截然不同的胡帅——一个温和、公正且乐于助人的同学,难以将其与徐貂口中描述的形象相匹配。
面对徐貂的指责,胡帅保持了冷静与从容,他淡淡一笑,回应道:
“事实并非如此,我一直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行事。
如果真的有所冲突,那也是因为徐貂和卢任毅的行为触碰了我的底线,我不过是做出了必要的回应而已。”
为了还原真相,安欣建议双方详细回顾具体事件,找出分歧的根本原因,并鼓励双方坦诚对话,倾听对方的想法与感受。
对此,胡帅倒是表示可以接受,但是徐貂却不接受。
她要胡帅跪下磕头认错,祈求自己原谅他。
安欣深谙心理学之道,明白强硬与激进往往只会加剧矛盾,而非解决问题。
面对徐貂提出的过分要求,她始终保持冷静,温柔而又坚定地说道:
“徐貂,我们在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决断胜负,而是寻求和解,找到能让大家都感到舒适的方式前行。
跪下磕头是一种极端的表现形式,它可能会带来暂时的胜利感,但绝不会是长久的解决方案。”
她转向胡帅,目光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继续解释道:
“我相信,胡帅并没有故意伤害你的意图,有时候,我们的行动或许会在无意中触动别人的敏感神经。
关键在于,我们是否愿意承认这一点,并从中学习成长。”
接着,安欣提出了一个折衷方案:
“为什么不让我们专注于积极的方向呢?比如,制定一份共同遵守的协议书,其中可以包括相互尊重、避免不必要的挑衅、定期举行友谊活动等内容。
这样既能表达诚意,又不会让任何一方觉得屈辱。”
胡帅认同安欣的说法,但是徐貂和卢任毅却是不同意,必须要胡帅和高媛怎样怎样,其中尽是一些过分要求。
对此,胡帅毫不犹豫直接驳斥。
于是,双方又吵了起来。
见此,安欣觉得自己处理不了,于是给校长打了一个电话。
当丰福校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时,整片空间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作为中央精灵大学的掌舵人,丰福校长以其沉稳的领导风格和丰富的管理经验受到全校师生的尊敬。
这一次,他听闻了有关胡帅与徐貂之间纷争的消息,特地前来,意在亲自调查情况,确保校园内的秩序不受影响。
徐貂见校长到来,立刻抓住机会,再次添油加醋地诉说着所谓的“遭遇”,声泪俱下地控诉胡帅如何“欺负”她,而卢任毅也在一旁频频点头附和,企图加重舆论压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胡帅感到无比冤枉,自己是来锄强扶弱的,自己才是正义的那一方。
然而,丰福校长并非易与之辈,多年的行政生涯让他练就了一双洞察人性的眼睛。
他冷静地听完徐貂的叙述,然后转向胡帅,给予了他发言的机会。
“胡帅,你能告诉我你的版本吗?”语气中没有偏颇,只有探寻真相的真诚。
胡帅感激地看着校长,深吸一口气,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他讲述了自始至终的过程,强调了每一次冲突背后的缘由,以及自己尝试缓和局面所做的努力。
随着讲述的深入,现场的氛围逐渐平和,丰福校长时而点头,时而沉思,显得极为专注。
在听取了双方的说法后,丰福校长并未立即做判断,而是邀请了其他在场的师生,特别是事件的目击者们,提供他们的见解。
在充分收集了各种信息后,丰福校长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既权威又公正:
“同学们,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难处,但我们作为一个大家庭,应当追求的是真相与正义。
今天这件事,我建议我们不要急于定论,而是应该采取一些措施,帮助彼此增进理解,改善关系。”
于是,丰福校长提出了组织一次团队建设活动的建议,希望通过集体活动的形式,让大家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学会换位思考,培养同理心。
想法很好,可是徐貂不同意。
而且,她还更为大胆地批驳丰福包庇胡帅和高媛二人,要求丰福认错和道歉。
对此,丰福脸都气青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看录像,看看真相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在走向监控室的路上,徐貂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双手不禁绞在一起。
她意识到,一旦真相暴露,所有编织的谎言将会崩溃,她所承受的压力与恐惧也随之剧增。
而卢任毅则面露慌张,眼神闪烁不定,显然也开始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命运可能并不乐观。
进入监控室后,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屏幕之上。
随着丰福校长的操作,一系列画面逐一呈现:胡帅及时出现,挺身为高媛发声,试图阻止徐貂和卢任毅的不当行为。
画面中,他表现得镇定而坚决,言语间充满理性与同情,完全颠覆了之前徐貂口中的“欺凌者”形象。
目睹此景,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徐貂的脸色苍白如纸,她无法再狡辩,因为她清楚,眼前的影像不容否认。
卢任毅低下了头,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