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一定是故意的,这样就可以独占夫差了,季姬腿上敷了上好的金疮药,眼睁睁看着夫差又去了郑旦的帐篷,好气气哦。
西施这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力打力,将建造馆娃宫的成本转嫁给了越国,堪堪渡过一次危机。
然而越国的范蠡、文种均不是碌碌无能、不学无术之辈,西施在越国也听说过他们的才华,可惜这样的人却偏偏要成为自己的对手,压力好大啊,西施摸摸自己光洁如玉的脸颊,现在用颜值换智商还来得及吗?
知道接下来还有一番残酷的较量,西施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万一女奸细的身份暴露而失去了夫差的宠爱,自己就什么也没有了,到时候会不会被夫差杀掉呢?
拿出湛卢剑细细擦拭一番,幽黑的剑身隐隐泛红,映出西施的瞳孔也变成红色的了。
突然心口绞痛,西施眼前一黑,下一秒感觉湛卢从背后穿透自己的身体,只听到耳边吵吵嚷嚷,兵戈相击的声音,还有人在说自己。
“大王不能手下留情啊,万一她像对付夫差那样蛊惑大王,越国危矣……”
“嗯,红颜祸水,不可留下来,可怜如此美貌,就将她沉入湖里吧。”
“是,大王。”
西施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却能感知到自己被人抬起来抛入了湖水中。
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入自己的肺里,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心也一直沉下去。
水面上的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了,四周只剩下静悄悄的黑暗,西施猛地吐出仅剩的一口气。
“娘娘,娘娘,又梦魇了吗?”
玥儿扶起惊魂未定,脸色苍白的西施,不小心将西施手边的剑匣撞翻,“哐当”湛卢剑滚落出来。
西施想起来,刚才应该是抱着湛卢睡着了。
“没事,刚才做梦了而已。”
“娘娘,奴婢给您换身衣服吧,怎么身上都湿透了?”
玥儿转身去找衣衫的间隙,西施摊开手心,柔软洁白的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一截湿漉漉的水草。
墨绿的水草扭曲着,散发出一股子腥臭味,像一条暗处的毒蛇,伺机待发。
西施浑身冰冷,自己的绝望不甘和对夫差的愧疚后悔都是那么的真实,简直真实的可怕,历历在目,痛入骨髓。
为了将功补过,文种亲自去求见伯嚭,自然不是空着手去的,少不了白花花的银子打点。
伯嚭自恃身份,晾了文种一盏茶的功夫才从内堂出来。
“太宰大人,小人……”
“本官现在忙着为王后娘娘建造馆娃宫,事务巨细都要亲自过问,实在分身乏术,请文大夫长话短说吧。”
伯嚭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给面子的。
“太宰大人,这是越国的一点心意还请太宰大人不要嫌弃。”
文种直接上干货,打开一只箱子,白花花的银子直晃人眼睛。
“呵呵”伯嚭面色稍霁,低头啜了一口茶。
“求太宰大人救命啊,越国今年粮食欠收,处处都是食不果腹的难民,求太宰大人借二十万担粮食救救灾民,来年越国一定悉数奉还。”
“不是个小数目啊,本官也很为难啊。”
“灾民饿死事小,如果因此影响了建造馆娃宫的事情,恐怕连累太宰大人。”
伯嚭放下茶盏,一脸便秘的表情。
“不要怪本官不讲情面,上次你们还说有比西施郑旦更美貌的女子进献给本官呢……”
文种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没办法,看这火候还不够,狠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太宰大人有所不知,那西施有个妹妹叫东施,美貌比西施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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