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的何大清特意新购了一套衣服,为了相亲时不显寒酸,避免让人瞧不起而导致相亲失利。何大清目前经济状况还算宽裕,买一套新衣服并不困难。他还买了些糖果及上好的猪肉等小菜,预备回到四合院,以精湛厨艺向对方表达诚意,同时炫耀自家宽敞的大宅,觉得这样定能提高成功的几率,如果易中海愿意从中助言,那就更有把握了。
何大清拿着刚买的食材回了家,此时易中海已与‘白寡妇’策划好了见面地点。原本打算在其家设宴,转念一想,此事需低调处理,不宜泄露半点风声,最好还是在何大清家更为妥当。易中海一见何大清返回,便对他说:“老何,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接着又说:“不过,你最好让雨水出去玩耍一下,小孩子在场,会有些不便。”这正中何大清下怀,毕竟在孩子面前安排这样的相亲,实在不合时宜。“那好吧,让她稍微等一会,我去叫雨水出去玩。”说完这话,何大清便进屋,给了何雨水一些奶糖,说道:“雨水,先去院子里找小朋友玩会儿吧,爸爸有点私事要处理。”听话的何雨水没多问便出门了。
目送何雨水离开,何大清立刻找到了易中海,后者随即带领白寡妇来到了何大清家中。一见到这位女士的真实面容,何大清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白寡妇并没有如易中海所说那般美丽动人,只是普通而已。但在四合院内的一群中年妇女中,她算是出挑的。虽然心里有些落差,但整体看来尚可接受。何大清分发了几颗糖果给他们,并听易中海介绍:“这位是白荷花,三十三岁。”
听到这里,尽管白荷花并非特别美丽,何大清还是感到一丝安慰——毕竟人家年轻十多岁,这点优势还是让他稍感安心。只是从面容上看,总觉得对方似乎不止这个年纪,更像是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令他心里多少感到些疑惑。易中海继续介绍何大清的情况:“这位是何大清,今年四十六岁。”
两人礼貌地交换了问候,气氛开始逐渐热络起来。
就这样,两人相互有了了解。
白寡妇觉得何大清不错,
人很朴实,勤劳可靠,真是合适人选。
安排妥当白寡妇后,何大清淡然步入厨房准备晚饭。易中海见状趁势离场。
\"老何,这姑娘我就托付给你了。\"
“你们慢慢聊,我得回去做饭了。”
“我家那口子正等着呢。” 何大清点点头应答:
“好吧,你尽管回家忙活。”
本想说易中海几句话。 怎么能找来这样一个人?
他嘴上说的是个年轻美女,带进来的却是个近五十岁面容沧桑的女人。 心里窝火,但也无可奈何。 但既然人已经登门拜访,
总不可能不吃顿饭便打发出门,不然消息一传开,
日后还有谁愿意与自家说亲?
因此,何大清单脚迈进厨房,准备好好料理晚餐,款待这位自称白寡妇的客人。 谁料这一切早已在白寡妇与易中海的设计之中。
自易中海离去后不过片刻,
白寡妇即刻脱去衣物,并随即尖叫。
彼时何大清尚在烹饪之中,
听此声音急急忙忙奔出厨房。 目及所见便是几乎衣衫不整的白寡妇。
顿时面颊绯红如霞。
白寡妇的种种,尽被其收入眼底。 匆忙地将手中的衣物披向白寡妇。
\"对不起,我绝对无意窥视。\"
心下疑惑,不明白白寡妇缘何 ** 在外? 是否精神存在问题?
如果真有心智障碍,则这段姻缘万万不成。 就在此时,易中海闻声从院子中间赶来,
手握洗米盆步入房间。
一眼瞧见何大清和白寡妇间的亲密景象。 白寡妇见到易中海立刻哭诉:
“易大哥,请你帮我讨个公道。”
“刚说个亲,没想到他就这么急躁。”
“这连八字都没有写明的关系,他就想着那种事!”
“传出去我还活不活?”
话毕,泪水涌眶而出。
何大清终于领悟到,
自己成了二人计划中的棋子。
这显然是一场设计陷害。
随即质问道:
“好得很!原来是来 ** 我的吗?”
“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伎俩来栽赃!”
白寡妇意识到其图谋已被揭露,
显得十分惶惑,言语杂乱。
而见惯世事的易中海早已有所准备。
对此何惧?
他冷言相向,
“你说什么,我全然不明。”
“我看你是故意非礼!”
“对方只是前来见面,你就意图 ** !”
“若我们将其控告至街道办事处,你想过会如何?”
听罢,何大清顿觉不安,
对于二人的指责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时并没有其他人在场证明,只怕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楚。
若是街道办事处的人介入判定,他**何大清若被判有非礼行为,后果将非常严重。
河大清顿时感到有些惊慌。
他想到了傻柱与雨水两个孩子。
这一生绝不能就此终结在监狱或更糟的地方,那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何大清愤怒地说:
“你们俩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易中海则平静地回答:
“我没想过要做什么,既然事已至此,就应该对未来负责,不能让人觉得辜负了这份情意。”
“否则一旦 ** 大白,恐怕何家也难以安宁。”
何大清本以为他们要讨论的是什么大事,结果只是要求他迎娶白寡妇。这个要求看起来并不算过分,但他没想到白寡妇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如此惊讶。
“你要对这次的事情负责,那就随我一起到保定去吧。” 白寡妇说道。到保定去?这个提议让何大清愣住了。
保定距离四九城非常遥远。
如果真去那里的话,他担心自己没办法照顾傻柱和雨水。
这两人是他最大的挂念。
妻子临终前特别嘱咐过他要好好抚养这两个孩子。 现如今他陷入这样的情况,还得跟着白寡妇逃到保定去。
无论如何他都是不愿意的。“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保定那么远,我离开后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傻柱虽然大些,但还有雨水那么小,年仅五六岁,你们怎能让父亲就这么抛弃孩子?” “你们的心肠难道不狠些?”
白寡妇听出何大清不愿承担此事的责任,便开始抽泣并诉苦。
“老易啊,你得给我撑腰,我的名誉已经尽失。”
“这人趁你不在,我一个人在他家时对我非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