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屋内,张翠华一脸笑意的在等着。
“云帆呐,过来坐,这是你大伯刚买的雨前,那可是好茶啊,你尝一尝。”
牧云帆感到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既然来都来了,就看看这夫妻俩到底要干什么。
云帆刚坐下,下人又拿了一套精美的白色休闲西服出来。
“云帆,昨天我去逛街,看见这西服不错,我买了两套,你和你堂哥一人一套。”张翠华笑道。
云帆还没开始回绝,下人就把这衣服直接放到自己手上。
牧云帆摸了摸料子,这衣服的手感摸起来,确实比自己平日里穿的要好的多。
肯定很贵。
便急忙回绝道:“伯母,这衣服太贵重,我穿不了这么好的。”
张翠华一脸慈祥,摆了摆手。
“云帆,你看你在我们牧氏集团上班,平时跑业务都没几件像样的衣服,这个你今晚必须穿上。”
“不用了,谢谢伯母!”
云帆执意回绝,便转身离开。
“你敢走我马上就把你爸医药费给停了,今天必须得给我穿上。”
张翠华没了耐心,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牧云帆不敢再拒绝,便拿着衣服进入更衣室。
“这都是啥啊!”
看着眼前的衣服,牧云帆陷入了苦恼。
说是休闲西装,竟然还是低V领的。
但为了父亲的医药费,还是硬着头皮穿上。
……
换好衣服从更衣室走出来,
仅仅三秒钟,客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住了。
胸前那呼之欲出的胸肌,层次分明。
半敞开的低V领,隐隐约约,带着一丝神秘感。
加上一米八的身高以及帅气的样貌,儒雅中夹杂着一丝痞帅。
说一句脚踢吴彦祖,拳打古天乐都不过分。
张翠华都看呆了,她知道牧云帆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只是没想到随便换套衣服就这么夸张。
别说她,就连牧震都看呆了,心里暗骂道:
“怎么牧泽那小子就又丑又挫的,我牧家基因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呀。”
摇摇头之余瞥到了旁边的张翠华,似乎找到了答案……
张翠华走到云帆的面前,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好可惜,今晚要便宜给董局长。
“咳咳……”
牧震提醒了一下,张翠华这才回过神来,一脸笑意。
“云帆,今晚枫城土地局的董局长要来家里做客,到时候你陪她老人家喝几杯。”
“卧尼玛!”云帆内心不淡定了。
这俩老b登,平时连家门都不让进。
今天是又送衣服又客气的,感情是把他当工具人。
枫城土地局的董局长,他之前在电视上见过,50多岁,胖胖的,膝下无儿无女。
电视上经常报道她为了枫城的土地事业,鞠躬尽瘁。
不过牧云帆倒是知道,这牧震事业的成功,有这董局长一半的功劳。
而让晚上陪她喝酒,还穿成这样,这是把他当啥了?
“伯母,我晚上就不去了,我酒量不太好,怕到时候唐突了董局长她老人家,我等会还要去医院看看父亲。”
牧云帆知道母亲田薇这时候就在医院,一家三口很久没有在一起聚了。
“哪天看不是看,你今晚要是伺候好了,我明天给你妈再放一天假。”
张翠华不耐烦了,又继续道:
“牧云帆,你要知道咱们签的合同,合同上写明了你要听我们牧家的。
今天我可是什么好话都说尽了,你要真有本事现在就把欠我家的钱给还了,我立马就放你走。
要没这个本事,就得听我们的安排!
你是个聪明人。
想必你也不想你爸当一辈子的瘸子吧……”
张翠华一脸得意,这臭小子,只要把他爸妈拿出来,就很好拿捏。
“行,我答应你!”
牧云帆无奈,只能先答应下来,然后便去前院帮忙打扫院子。
这院子是母亲田薇负责。
今天她请假休息,明天回来也能轻松一点。
没想到没干多久,便看到牧泽开着跑车进来。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死穷鬼,
怎么,是不是知道今晚要伺候董局长开心的停不下来,来这干活来了?”
牧泽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这个死吊毛,说什么呢?”云帆拿着扫把指了指。
每次想到被下药,就气不打一处来。
牧泽冷哼一声,道:
“你在这装尼玛呢,谁不知道前天晚上你被王太宠幸了,
怎么样,老A8的感觉还不错吧。
对了,听王氏集团的人说,王太到现在都还没回家呢,你不会是上瘾了,把人家给藏起来了吧!
哈哈哈哈哈……”
“嚓嚓……”
牧云帆直接把扫把往他头上给砸了去。
敞篷车没有车窗,一堆垃圾直接黏在了牧泽的头上。
真的是够没下限的,明明是他跟那个小贱人合伙下药,现在还来嘲讽?
“呸呸……你这个死杂种。”
牧泽吐了吐口水,便从跑车上下来。
原本还想动手打人,但看到云帆气势汹汹的样子,再对比了一下身高和肌肉,当即只敢用语言攻击:
“你这个小杂种,信不信你过不了今晚?”
“哼,你怕是不知道吧,那董局长可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哦……”
说到这里,牧泽笑容也逐渐变的猥琐起来。
看着这猥琐的笑容,云帆不禁打了个冷战。
在牧氏集团的一年里,他也听说过这董局长,表面是个很正经的女性,却有着常人不知道的特殊爱好。
之前听说有人请她吃饭,也让人陪酒。
没想到,没过几天,那个陪酒的人在家里烧炭自杀。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而这董局长听说在枫城可谓是手段通天。
故而也没人敢提起。
“对了,你不是就喜欢这类的嘛,说不定这董局长还和你刚好对的上呢。”
牧泽又继续“补刀”。
……
他说的一句比一句恶心。
云帆忍不了,直接抄起扫把就劈在他脸上。
“啊……好痛。”
牧泽大叫一声,几个红色的鞭形印记在他脸上显现出来。
“老爸……老妈,这死杂种快疯了,敢拿扫把打我。”
张翠华和张姨,听到这哭天喊地的声音,都从内院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