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左靳野的威压,阿昆双手不受控制的朝地面撑去,试图减轻身体所承受的压力。
也就是这个动作,只听见“啪嗒”一声。
一个包装精致的糖果从一个大男人的口袋里面掉出来了。
左靳野听到这声响,偏头目光落在这个糖果上,是从阿昆身上掉出来的,他眼睛带着不解与地上的男人对视。
“这是什么?”
男人可是没有看见过阿昆吃过这个糖。
阿昆艰难的张开了嘴,沙哑的说,“麦.....麦芽糖!”
“谁给的?”
左靳野眸色锐利的盯着他,心里知道这绝对不是阿昆去买的,加上这个包装,不像是出自于店里面的,而是像手工做的。
“Leo哥..是沈小姐。”地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实话实说。
听到这里的男人,脑子突然被敲响了一般。
真是难以置信,他嘴角挂着一抹冷声,“呵~难怪你让她跟你一路,愿意被她劫持,怎么?你们...有一腿?”
左靳野此时眼睛猩红,眸子里面透露出一股冷冽的杀气,左手伸到腰间握住了手枪,抵在阿昆的脑门儿上。
只要阿昆一个字说的不好,那么他将会看不见明天的阳光。
阿昆见他Leo哥这阵仗,想必肯定是误会了,他急忙解释。
“不是...我带沈小姐去见了她朋友,这糖是沈小姐朋友生前送给她的,她为了感谢我,所以就给了我一颗.....。”
阿昆把之前在车上面沈白蔹哭着求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左靳野,还说可以去查车里面的监控。
解释完了以后,左靳野眸色才慢慢散开,缓缓才站起身,脸上依旧噙着笑。
“哭你就心软了?秦文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好心啊!嗯?”
“Leo哥,因为她对我们有用,偶尔给一点甜头,方便以后听话点!”
听到男人这样说,左靳野挑了挑眉,脸上依旧是一股邪气。
“仅此一次。”他收起了手枪,背对阿昆,“若是有下次,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左靳野抬脚,用力的踩着那个糖果直至碾碎,才松脚。
在左靳野准备离开的时候,阿昆费力对着男人开口:“Leo哥,您的伤需要处理.....。”
他现在很是关心他Leo的身体,先前那么用力的抽他,内心还在担心左靳野的伤口会不会更加的严重。
原本还想让男人,身体好了在抽他,惩罚他也行。
面对地上男人的关心,左靳野没有任何理会,依旧背对着地上的男人,只是踏出房门的时候,在地上留了一瓶擦伤的药,便走了。
“铛铛.....。”
一个药瓶就这么掉落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响声。
阿昆见人直接走后,原本还一整个痛苦蜷缩倒在了地上。
在听到这声音后,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就知道他Leo哥心里有他。
这位置也总算是保住了,他颤抖的伸手去拿了那瓶药。
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紧接着就是一股剧痛传来。
....
左靳野走出房间后,正面恰巧遇到了刚从外面进来的卡泰。
这让卡泰瞬间变得开始紧张,他乖巧地站在原地,然后躬身低头恭敬了唤了一声。
“Leo爷!”
男人走上前,斜睨了一眼卡泰:“她了?”
卡泰凑近,稍稍歪头,“Leo爷,您是问那小姑娘?”
这不明知故问嘛?
左靳野原本就心情不好,一整个窝火,他瞪了一眼男人。
卡泰吓得浑身一颤,立即说了。
“Leo爷,我....我把她放进了那间都是骸骨的禁闭室里面,可能现在已经吓晕了,不过您放心吧,那小姑娘绝对跑不掉的。”
左靳野听后,立即想到了那间禁闭室。
以前是用来审叛徒还有卧底的,里面的环境极其的破烂,并且里面还会散发一股刺鼻尸臭味。
由于这别墅的特殊地理原因,禁闭室里面阴冷潮湿,寒气逼人。
如果长时间待在里面还会出现精神问题,之前可是好多成年的大汉长期待在那地方都受不了。
更别说那小螃蟹了。
左靳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漆黑的眸子尽显异常的风暴。
他抬起拳头,直接打在了卡泰的脸上。
“砰”的一声。
卡泰被打的整个人摔倒了在地上。
接着就传来一声他Leo爷的怒吼。
“谁踏马的让你把她关进去了?”
教训完手下,他直接朝那间禁闭室里面快步走去。
那小螃蟹这么快给他整疯了,以后还怎么玩儿?
左靳野离开后,只剩下卡泰愣在原地,条件反射的用手擦了擦嘴角。
“哎嘛啊!流血了?”他用手挠了挠脑子,“这今天是我们的血光之灾啊。”
他看着Leo爷离去的身影,皱着眉头。
曾经抓来的人不都是关进去的吗?况且那女孩伤害过他头儿。
加上今天他昆哥的提醒,那小姑娘不一般,不能当普通的人对待。
在他心里,他觉得那肯定是要严加看管的。
所以他还特意挑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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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
当左靳野到了这间密室的时候,他很是不耐烦的唤了几声。
“沈白蔹!”
在叫了两声后,并没有得到反应。
由于这里的铁笼错综复杂,光线十分昏暗,一间禁闭室里面就有四五十个铁笼,男人只好一间一间去找。
当走到最里面那铁笼的时候,透过昏暗的灯光,只见一坨小小的黑影浑身颤抖的在角落里面。
左靳野迈着步子,不急不慌的朝女孩走去,然后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瑟瑟发抖的女孩,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走!”
然而,女孩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理会,依旧蹲在角落蜷缩在一起抱着双腿,颤抖的厉害。
男人在前面走了一小节路后,发现后面的女孩并没有跟上,他再次转过身,眉头皱起。
“不走?”左靳野偏头,“这是喜欢待在这儿?”
在面对质问,沈白蔹整个人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一般,还是没有回应。
这 弄得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他蹲下身子手放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面,示意女孩看着自己,开口威胁。
“沈白蔹,老子在跟你讲话,耳朵听不见信不信我给你割了。”
这时蹲在地上的女孩终于有了反应。
她精神有些恍惚,眼神迷离的抬眸。
缝隙外面的月光透处一丝光亮,照在男人的身上,有个人出现在沈白蔹的面前了。
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带着哭腔的叫喊着。
“哥哥!哥哥....我害怕,蔹蔹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