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何雨柱身形敏捷地侧身一闪,瞬间避开了大汉凶猛的攻击。紧接着,他顺势飞起一脚,精准无比地踢在了大汉的后背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大汉惨叫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何雨柱跟着又一脚把大汉踢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见到自己大哥吃亏,跟在大汉身后的那几个年轻人先是一愣,随后如梦初醒般齐声怒吼着,如同一群饿狼一般一拥而上,直扑向何雨柱。然而,他们哪里知道,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男子,实则身怀绝技。
何雨柱自幼便在胡同里摸爬滚打长大,旧社会世道乱,他虽然年纪小但吃的好,长的人高马大,在四合院附近可没少打架打出了赫赫威名,积累了极其丰富的打架经验。而且他的身体素质经过丹药改造,早已超越常人。别说是对付这区区十来个毛头小子,就算再多来一些人,也未必能将他奈何得了。
面对汹涌而来的敌人,何雨柱面不改色,沉着应对。他左闪右避,巧妙地躲开了对方一次次凌厉的攻势。同时,他出手如电,每一拳、每一腿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打得那些年轻人叫苦不迭。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呻吟不止的家伙。
此时,那个最先被打倒的大汉正痛苦地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满脸的恐惧,但嘴里还不甘心地叫嚣道:“有种你等着,咱走着瞧!今个儿算我们栽了,但这笔账迟早要跟你算清楚!”说罢,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连那帮兄弟也不管了,灰溜溜地跑了。
剩下他那帮兄弟也强忍着疼痛爬起来慌慌张张的跑了,何雨柱抓住一个倒霉的“你听着,回去告诉你们头儿,我知道你们家在哪儿,有能耐冲我来,敢再来这儿闹事儿我亲自上门收拾他全家。”
吓得那人心惊胆战。他哆哆嗦嗦地点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知……知道了,我一定转告,一……一定转告!”
看到对方如此害怕,何雨柱冷哼一声,松开了手。那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朝着远处跑去,生怕何雨柱改变主意追上来。
一旁的艾贝勒目睹了整个过程,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满脸钦佩地望着何雨柱说道:“老弟啊,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刚才那几下子可真是干净利落,让老哥佩服得五体投地,早知道你有这两下子早就让你帮老哥出这口气了!”他现在高兴的像个孩子,这一刻对何雨柱的不信任一扫而光,他以前被这帮人欺负敢怒不敢言,今天觉得心里头憋着的那股气算消了。
何雨柱则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轻轻拍去身上沾染的些许灰尘,淡然回应道:“老哥见笑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而且这几个人身手太差,根本就还不够我练手呢。”
艾贝勒此刻激动得难以自抑,他紧紧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无论如何也要与他共饮一番。面对如此热情的艾贝勒,何雨柱只得点头应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艾贝勒已然有些醉意,但兴致却是愈发高涨。他满脸通红地大声嚷道:“今日就算我立刻死去,也毫无遗憾了!”这句话充分显示出他对那帮人的深恶痛绝。
待到何雨柱起身告辞的时候,艾贝勒让何雨柱把院子里的能拿走的东西都弄个车拉走吧,他怕那帮人随后再来自己老了死就死了,但却怕那帮人把何雨柱的东西弄坏了。不仅如此,艾贝勒把自己藏东西的地方也告诉给了何雨柱,并郑重其事地叮嘱他,待自己百年之后,可以随意处置那些东西。
而另一边,那几个前去教训何雨柱和艾贝勒的家伙则鼻青脸肿地回到了牛主任面前。牛主任见状,不禁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要去收拾那一老一少嘛,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领头的那个人一脸委屈地向牛主任诉苦道:“姐啊,您可不知道,那个名叫何雨柱的小子的拳脚功夫厉害呀!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围攻他,却连一点儿便宜都没占到,反倒被他打成这个样子了,姐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呀。”
听到这话,只见那牛主任瞬间气得火冒三丈,她怒目圆睁,对着眼前这群人便是一顿劈头盖脸地痛骂:“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平日里一个个吹嘘自己有多厉害,这会儿怎么全都成没用了?这么多人居然连他区区一个小年轻人都搞不定!真是一群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然而,即便牛主任再生气也没用,那帮人没用自己也不可能亲自下场,冷静下来思考了片刻之后,心中暗道:这件事儿毕竟不光彩,如果将事情闹得太大,恐怕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她强压着心头的怒气,接着说道:“暂且先放过他一马,等到那个老东西两腿一蹬归西之后,你们全家老小就给我统统搬到那个院子里去住。哼!我倒是要看看,他就算再有能耐,毕竟不是咱们这儿土生土长的人,难道还能拿你们怎么样不成?倘若他胆敢再胡来,就让你们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冲围着他家门口骂街,我倒要瞧瞧他能把这帮老太太们怎么样!”
说罢,牛主任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弟弟:“你也赶紧去帮我打探打探那个叫何雨柱的到底是什么来路背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总觉得此人看上去虽是年纪轻轻,但言谈举止之间却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恐怕有啥背景!咱不能掉以轻心。”
牛主任的弟弟却是满脸不以为意,甚至略带轻蔑地回应道:“姐,您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嘛,能有啥了不起的来头?依我看呐,您就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