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这话二话不说抬起手对着许大茂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好啊你个许大茂年纪轻轻的,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玩意儿,能不能有点正形!”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有点发懵,他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脸上却还是挂着那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嬉皮笑脸模样嘟囔着嘴说道:“我说傻柱啊,你瞧瞧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干嘛还老是这么一本正经的,你想学易中海呀!你要总是这样,我可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之前淮茹说你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啦!”
何雨柱听了这话,没好气地问道:“哼!行呀,都叫淮茹了,我看我不像易中海你才快成易中海了,那你快给我讲讲,她究竟跟你胡诌了些啥?”
许大茂抬眼瞅着何雨柱,边思索边磕磕绊绊地回应道:“呃……这个嘛……其实没啥大事儿……就是有那么一次吧,我跟贾东旭在他家一块儿喝着酒呢,正聊得起劲儿。结果,她秦淮茹瞅了个机会悄悄问我,她说呀,‘你给我讲讲,那个何雨柱他这人是不是有点儿啥毛病啊?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哟?’嘿,你听听,这话多难听呐!还有呢,她接着又嘟囔,说是感觉你看她的眼神儿啊,跟其他那些男的瞧她的时候都不一样哩。”
何雨柱听完这些话,整张脸涨的通红,但看许大茂说话时躲躲闪闪的样子,知道他他说的话不完全真。便瞪大双眼,装作生气道:“好家伙,她秦淮茹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呢?竟然敢问出这种问题来!再说了,而且我都觉着纳闷儿了!她干嘛要找你来打听这些事儿?难不成你们俩之间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哼,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我肯定把这个事儿追究到底!”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一顿连珠炮似的质问问住了,赶忙伸出手来挠了挠脑袋,满脸尴尬之色,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哎呀,柱子哥,您先别发火嘛。其实啊,压根儿就不是她当面问我的,而是她跟贾东旭私下里嘀咕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给听着喽。”
“被你不小心听到?”何雨柱道“我怎么这么不相信你呢?你是不是特意去偷听了。”
许大茂见状,赶忙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急匆匆地说道:“哎呀呀,柱子啊,这你可是污蔑我了啊,我怎么可能去人家那里偷听两口子说话呢,就是无意间听到了!再说了她呀,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已啦,其实她可能也是好意,这不是因为关心你才会这样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整天就想着在咱们这个院子里面拉拢人心呢。”说完,他还不忘朝着何雨柱挤眉弄眼一番。
何雨柱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她那点好意我可消受不住。不过嘛,我说傻茂,你可以啊!这么快就开始帮着秦淮茹说话啦?难不成你俩之间还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嘿嘿,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没少占人家便宜吃人家豆腐啊?”说着,何雨柱露出一副坏笑的表情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赶忙摆着手,脸上又是那副让人讨厌的贱笑模样回应道:“哎呦喂,柱哥您可别瞎说啊!您又不是不清楚,秦淮茹她家那个恶婆婆看得可紧着呢,我就是有贼心也没那贼胆呐!”说完,他还故意缩了缩脖子,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来。
正当两人嘻嘻哈哈地互相调侃着的时候,突然间,何雨柱家的门外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叫骂声。仔细一听,这不正是贾张氏的声音吗?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一下子就猜到是咋回事了。于是,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到门外。
只见贾张氏正站在门前不远处,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这边。嘴巴更是一刻不停地像连珠炮似的骂开了:“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傻柱啊!我儿子抱着我的宝贝孙子好心好意上门去给你拜个年,你倒好,不但不领情,竟然还开口骂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脾气变好了,就认为我们贾家好欺负了?哼!我告诉你,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我贾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何雨柱一脸烦躁,眉头紧皱,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贾张氏,你竟然还有脸跑来指责我?你那宝贝儿子大清早就抱着孙子挨家挨户乱窜,说是拜年,谁不知道就是变着法儿地讨要压岁钱呢!更过分的是,居然堵在我家门口,连个才十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厚着脸皮索要红包,你们要不要点脸啊?你应该庆幸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心情还不错,不然早就揍贾东旭一顿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顿时愣住了,嘴巴张了几张,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周围那些邻居们,原本就对早上贾家上门讨要压岁钱一事颇有微词,此时见到这般情形,更是趁机纷纷指责贾张氏做得有点儿不像话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贾张氏自知理亏,再也无法逞强下去,而且她更怕何雨柱真的再动手。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能像只斗败的母鸡一样,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何雨柱心中依旧愤愤不平,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嘴里嘟囔着:“哼,这种人以后最好别再来招惹我!”
赶走了贾张氏后,何雨柱很快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与许大茂一同回到屋里,继续天南海北地闲聊起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笑声时不时从屋子里传出。
转眼就快到了中午。许大茂甚至想留在何家吃午饭。然而许富贵二话不说,伸手揪住许大茂的耳朵,一边往外拽,一边训斥道:“臭小子,大年初一哪有不在自家吃饭的道理,赶紧跟我回家去!”就这样,尽管许大茂心有不甘,但也只好乖乖跟着父亲离开了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