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看着暴雪认真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你道歉干什么?”
暴雪眼神真切:
“你的难过我都想替你承担。”
某头: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莎莎眼中明亮清澈,有水波荡漾,“没事,我不在意的。”
不在意又怎么会和妈妈说。
把什么都压在心里。
暴雪手机振动,大头问她莎莎有没有说什么。
她没有多说,只回:“她有点累了,没事。”
花要开总会开,她不做任何推波助澜。
“在给谁发信息?”
暴雪把屏幕给莎莎看,“大家都很关心你,托我问你。”
“你回的很对,”莎莎肯定她的回复,“我不想放大任何问题。”
暴雪知道的,她什么都知道的。
在团结和谐面前,莎莎把情绪都放在最后。
她尊重,不会干涉莎莎的决定。她心疼,以后会更用心保护她。
……
邱诗月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暴雪走,暴雪眼不见为净,挺开心的。
小胖早上忍不住多吃了两个肉包子:“原来以前每天干啥都觉得不得劲,是因为总有人盯着我啊,现在吃饭真开心。”
“我倒觉得他拍照角度还挺清奇的,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她是怎么从下往上拍的你,那角度……好像地上的蟑螂视角。”
小胖感到一阵恶寒,“别说了,越说我越害怕……不行,得再吃两个鸡蛋压压惊。”
大胖站起身,“我正好想再喝一杯豆浆,我顺路给你拿鸡蛋。”
“没鸡蛋了。”大头剥开自己的鸡蛋就要往嘴里填。“我这是最后一个。”
小胖眼珠一转,“顺路哪有顺手快。”
他虎口夺食,手速极快。
大头看着空了的手心,不可置信jpg,“我那么大的鸡蛋呢?”
小胖一口塞进嘴里,“我不造啊!没见!”
两人打打闹闹,大头要看他的嘴,小胖就是不张嘴:死嘴快嚼啊!
莎莎咬着筷子笑的灿烂,暴雪看着莎莎,不自觉的也笑起来。
快到月底,景区工作人员给刘果凉打电话,说信号探测仪在那一片探到几个手机,让他们过去认领一下。
刘果凉要带上邱诗月让她去认领,邱诗月有点紧张,说她肚子疼,她去上个厕所再打车过去。
“我等你十分钟。”刘果凉看了看手表。
邱诗月见没躲掉,只能钻进厕所隔间想对策。
这会工作人员给她打来电话,接通后邱诗月就是质问:“我是手机的主人,不是说找到了先给我打电话吗?”
“我们不确定有没有你的手机,怎么给你打电话?”
邱诗月觉得这人怎么这么不会变通。
“算了算了,你等着我,我现在过去。除了我,不许把我手机给别人。”
刘果凉在车上等,没看见卫生间的位置偷溜出来一个人。
二十分钟过去,刘果凉给邱诗月发信息:“要不要让暴雪进去捞你?”
邱诗月咳了一下,说出难受的感觉:“教练,我现在不太舒服……”
刘果凉听完后没再催促,又等了二十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给暴雪打电话让她过来。
暴雪听了刘果凉的话感到匪夷所思:“您是说,邱诗月在里头待了四十分钟?我天,那她现在截肢都不用打麻药了。”
“少贫,快进去看看。”
暴雪进去,没发现有人,出去的时候刘果凉在接电话。
“你说你以为我走了,就自己打车去了?”
“你出了大楼,只要是正常人就能看到我在车里等你,怎么,你斜视?”
“算了,你在大门口等我,我们现在过去。”
刘果凉带着暴雪开往石林峡。
本来不需要带她,只需要带着邱诗月去认手机再去修好就行。
怕邱诗月又掉进厕所,还是带上暴雪比较好。
刘果凉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石林峡,看见邱诗月的时候她正站在门口,面色如常德坐在一把椅子上。
“你看过手机了吗?”刘果凉问。
邱诗月答:“还没,我想着等你们一起看。”
暴雪:“你有这么听话?”
邱诗月没有反驳,“当然,我最尊重教练。”
刘果凉:“你出卫生间看不见都看不见我叫尊重我?你就差目中无人了。”
邱诗月没有说话。
刘果凉跟工作人员说明来意,那人拿出一口袋破破烂烂的手机给他们看。
邱诗月站起身,很认真的检索起来,因为大部分开不了机,每一个同款都她拿起来看看,然后摇头。
“都没有?”
“没有,教练。”
“你确定了?”
邱诗月很确定,“我的手机有手机壳,这里面的都没有。而且使用痕迹跟我的也不一样。”
见她说的诚恳,暴雪都信了三分。
如果她不提前跑走的话。
刘果凉和邱诗月走远,又偷着拐了回去,问:“刚才那个女孩,有没有在我们之前看过手机并拿走,或者向你们询问?”
他回:“没有看,没有拿走,也没有问过。”
暴雪心下了然。
转身离去。
邱诗月这样的人,就算没有看,没有拿走,也不可能不问一句的。
工作人员在隐瞒。
她希望能看监控,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权利。
等暴雪回到车跟前的时候,刘果凉刚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去找她。
刘果凉看见暴雪的时候都气笑了。
“你俩这是一人来一回不打招呼就偷溜,谁少做一次就觉得吃亏是吧。”
暴雪作鹌鹑状钻进后座。
刘果凉:“明天早起跑圈一人加一千米。”
暴雪的第一反应是连累邱诗月了。
果然她还是有一点道德的,想想邱诗月连累她每天早上都跑的时候可没见她有一丝愧疚。
邱诗月小声道:“都怪你让我多跑一千米,你快跟教练说我不用多跑了!”
“我不能让教练改变主意,但信不信我能让你再多加一千米?”
邱诗月看着暴雪大有她不信试试看的气势,瞬间软了下去。
她信。
哪怕暴雪是以自己也多跑为代价。
每天早上跑那么多,明明暴雪也不情不愿,但跑起来就是很轻松。
自己两千米的时候就开始喘了,暴雪跑完三千米还能脸不红的和别人谈笑风生,她已经累成死狗了。
这人真身是跑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