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接过匕首,爱不释手,那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兴奋与喜悦,把玩良久,才娇嗔道:“弘历,我太喜欢了。”
乾隆见她这般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长臂一伸,将萧云轻轻拽入怀中。
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深情,轻声说道:“云儿既然这般爱朕送的礼物,那是不是该有所报答?”
萧云刚欲开口,乾隆却未给她机会,继续说道:“云儿就以身相许吧,许朕生生世世,可好?”
萧云听闻,不禁展颜而笑,那笑容如春日繁花般绚烂,“一辈子你还嫌不够,竟还想要生生世世啊?”
乾隆眼中的炽热情感如熊熊烈火,肆意燃烧,毫不掩饰,“对,朕嫌一辈子太过短暂,唯愿与云儿生生世世相守,云儿,答不答应?”
萧云凝视着乾隆那满含深情与期待的眼眸,心中虽觉他今夜似有不同寻常之处,但也不忍说出扫兴之语。
她微微颔首,轻声应道:“好,生生世世,我都陪着你。”
乾隆得到回应,心中大喜,俯身吻上了萧云的双唇,然而,在这深情拥吻之际,他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若有一片阴霾悄然笼罩。
不知是身为帝王对命运无常的敏锐感知,还是上天冥冥中的警示,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是即将有什么变故发生,而他却无力阻止。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痛着他的心,让他倍感挫败。
他唯有将云儿紧紧拥入怀中,一次又一次地吻她,似是要通过这般亲密的接触,来证实云儿此刻就在他的身边,真实而温暖。
萧云亦敏锐地察觉到了乾隆的异常,她虽心中疑惑,但见乾隆不愿言说,便也选择了默默陪伴。
她伸出双臂,环上乾隆的脖颈,极力地迎合着他的热情,在这静谧而又充满情感波澜的夜晚。
两人的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共赴那情爱的巅峰,一次又一次,在极致的欢愉中沉醉,仿若要将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抛诸脑后,只沉浸在彼此的深情相拥之中。
晨曦初露,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宫门缓缓开启,珍儿早已候在宫门内侧,怀揣着那神秘的瓷瓶,脚步匆匆地朝着御史府疾行而去。
不多时,便抵达了御史府,寻到了乌雅氏,她将瓷瓶郑重地交予乌雅氏,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乌雅氏接过瓷瓶,心急如焚,连那精心准备的早膳都顾不上享用,便匆匆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马车在石板路上疾驰,扬起阵阵轻尘,直奔京郊而去,待抵达那静谧而略显阴森的玄明居所时,她已是面色微白,气息稍乱。
乌雅氏见到玄冥,未及多言,便将瓷瓶递上,玄冥接过瓷瓶,他将乌雅氏打发走后。
那目光紧紧锁住瓶内的血液,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仿佛已然看到了长生之路在眼前铺展。
他依照古籍所载之法,开始闭关修炼那神秘的长生之术。
时光在静谧中悄然流逝,玄冥满心期待,然而最终的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那血液竟似毫无效用,他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喃喃自语道:“不是说龙血便可吗?难道皇子未成为帝王,便不算数?”
原本,他对欣荣求子之事漠不关心,可如今,形势却迫使他不得不重新思量,他深知,唯有助欣荣达成所愿,方能有机会接近乾隆,获取那真正的龙血。
玄冥掐指一算,欲探寻欣荣的命理,这一算,却发现欣荣命中竟无子,难怪她此前百般折腾,皆是徒劳无功,这结果也让玄冥有些犯难。
逆天改命之举,非他所能为,若有此等本事,他定然先为自己改写命运了。
可事已至此,不帮又不行,玄冥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良久,他心中有了计较,看来只能动用些非常规的手段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好好筹谋一番。
与此同时,在永和宫之中,永琪悠悠转醒,他只觉左手掌心传来一阵刺痛,抬手一看,掌心已被包扎妥当。
他不禁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疑虑,“我这伤口是如何而来?”
一旁的欣荣听闻,神色略显慌张,眼神躲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爷,昨晚您喝醉了,不慎打碎茶盏,划伤了手掌。”
永琪心中虽觉此事有些蹊跷,但见欣荣这般模样,也未再多追问,只是默默起身,整理衣衫,而后缓缓离开了房间。
欣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可她的思绪却并未停歇,满心忧虑地想着:也不知额娘那边何时会有消息传来?如今,她唯有在这宫闱之中,静静等待,那忐忑不安的心,仿若在风雨中飘摇的孤舟。
京郊
玄冥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他那幽僻的住处,身影在朦胧的月色下如鬼魅般飘向乱葬岗。
乱葬岗上,阴森之气弥漫,腐臭的气息与呼啸的风声交织缠绕。
玄冥在这一片死寂与衰败之中,目光如炬,四处探寻,终于寻得了一个游离的英灵。
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舞动着,施展起神秘莫测的法术,一道幽光闪过,那英灵便被他收入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玄冥面色冷峻,带着盒子匆匆返回住处。
玄冥匆匆回到那僻幽的住所,周遭静谧得仿若与世隔绝,唯有他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屋内回响,透着一丝紧迫与神秘。
他径直步入那间专为施法而设的密室,室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
玄冥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而后迅速开始布阵施法,他双手舞动,十指如灵动的蛇,在空中勾勒出奇异而复杂的符文,口中念念有词,古老晦涩的咒语如涓涓细流,在寂静中流淌。
随着咒语的念动,他从怀中取出那个装有婴灵的盒子,放置于阵法中央。
玄冥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愈发专注炽热,那是对力量与目的的执着追求。
他将自身灵力缓缓注入阵法,引导着阵中的能量去触碰、去驯服那不羁的婴灵。
时间在这密室中仿佛凝固,唯有那闪烁的烛光和玄冥愈发急促的呼吸见证着炼化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