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见状,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萧云的腰肢,那力度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掌心。
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她的胸前。
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那如羊脂玉般奶白的肌肤,引得萧云娇躯轻颤,喉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那魅惑至极的声音毫无遮挡地高昂传出,在空旷的官道上飘散开来。
车外,鄂敏起初还强忍着内心的波澜,佯装镇定,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试图将注意力从那撩人的声响中转移开。
可萧妃娘娘那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叫声,仿若带着魔力的丝线,轻轻缠绕着他的心,让他避无可避。
不经意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顿觉面红耳赤,竟起了生理反应。
鄂敏眉头瞬间皱成一个“川”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深知此事若被皇上知晓,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绝对要命的事情。
他慌乱地挪动脚步,试图调整站姿,以掩盖这尴尬的一幕。
同时在心底默默祈祷,这场“折磨”能快点结束。
在这飞驰的马车外,有这般尴尬与窘迫之感的,可远不止鄂敏一人。
那些隐匿在暗处、身负护卫之责的暗卫们,此刻亦是暗暗叫苦不迭。
他们个个都经过严苛训练,耳力极佳,车内那撩人的声响一丝不漏地钻进他们的耳朵,直钻心底。
与鄂敏不同的是,暗卫们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死死守住心神,强压下身体本能的悸动,并未如鄂敏那般,出现令人羞赧的生理反应。
而马车之内,却是另一番炽热缱绻的天地。
其实,早在还未出京之时,乾隆心底就暗自怀揣着一个旖旎的念头。
心心念念惦记着要在这摇晃颠簸的马车上,与心爱的云儿共赴云雨之境,体验一番别样的刺激。
此刻,他算是得偿所愿,尽情释放着内心的激情。
萧云在乾隆一波又一波的热情攻势下,娇躯愈发酸软无力。
萧云终是受不住这般折腾,娇喘吁吁地开口求饶,“弘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那声音带着几分娇弱的沙哑,仿若破碎的琴弦,听得乾隆心头一紧。
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乾隆一脸餍足,凝视着怀中已然疲惫不堪的佳人。
今日的他,的确是放纵了些,全然沉浸在与萧云的欢爱之中,忘却了时间与周遭一切。
他轻轻将萧云的身子扳了过来,只见萧云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面色绯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乾隆满眼怜惜,小心翼翼地为萧云褪去身上那已然凌乱,且沾满汗渍的脏衣服。
原来,在起程之前,他就已然命人悄悄备好了清水放置在马车里。
当时萧云并未多想这水的用途,此刻她已然快累得昏睡过去,自然更不会知晓。
乾隆轻柔地拿起湿布,一点一点在萧云的身上擦拭着。
萧云虽未睁眼,却凭着心底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知晓在身旁照顾自己的定是弘历无疑。
她全身心地放松下来,将自己完全交托给眼前这个男人,娇躯微微扭动,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乾隆的怀里,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乾隆的目光在萧云身上游移,看见那雪肌玉骨之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点点红梅宛如傲雪绽放的花朵。
在他眼中,那都是他深沉爱意的证明。
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浅笑,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替萧云擦洗完身体后,又从一旁的包袱里取出干净的衣衫,仔细地为她换上。
此时的萧云是真的累极了,呼吸均匀而平缓,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乾隆见状,便轻轻地将萧云平放在马车的软榻上,确保她睡得安稳。
而后,他才开始打理自己,动作迅速却不失优雅。
他先是清洗了自己身上的汗渍与激情留下的痕迹,接着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常服,瞬间又恢复了,那威严尊贵的帝王模样。
随着马车内的动静彻底归于平静,那暧昧撩人的声音,终于消散在空气中。
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暗卫和鄂敏,都在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躯也随之放松下来。
乾隆重新坐下,将萧云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又随手拿起一本古籍,神态悠然地翻阅起来。
仿佛刚刚马车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唯有他偶尔望向萧云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未散尽的柔情与宠溺。
萧云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睡到那橙红色的夕阳余晖透过窗棂,如细碎的金纱般洒落在屋内,才悠悠转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时间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惊觉自己身处之地。
并非是那晃晃悠悠的马车里,而是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
正当她满心疑惑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乾隆坐在一旁,原本正翻看着手中的书卷,此刻被这敲门声惊扰。
他立刻去看云儿的情况,神情中隐隐透出几分不悦,“何事?”
紧接着,便听见永琰那奶声奶气的呼喊声从门外传来,“阿玛,额娘醒了吗?”
萧云闻声,努力撑开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尚未完全清明的眼眸,清了清嗓子,轻声应道:“我醒了,有什么事啊?”
永琰那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股子天真劲儿,“额娘,用膳了,姐夫叫我上来叫你们。”
乾隆微微皱了下眉头,抬眸看向门口,语气淡淡地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永琰迈着小短腿,一蹦一跳地走下楼梯,小脸蛋因为跑得急,红扑扑的。
可刚一落座在尔康面前,就立马嘟起了小嘴,气呼呼地说道:“姐夫,你坏!”
尔康正淡定地坐在那儿,手轻轻搭在椅把上,闻声不禁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道:“此言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