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的目光触及静姝,又慌乱地移到别处,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仿若要燃烧起来。
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声如蚊蝇,“知道的,我在这里已经服侍过许多人。
刚才公子您没关门,我全程都看见了,只是从来没有试过那销魂的感觉。”
闵逸尘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近乎恶魔般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仿若来自地狱的召唤,“既然如此,那就你了,不过本公子,先请你看一场活春宫如何?”
静姝听闻此言,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眶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她双手如同痉挛一般,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指甲深深抠进布料里,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喊道:“不要 求你。”
闵逸尘眼中却没有半分怜悯,仿若看着一件破旧不堪、任人丢弃的物件,冷冷道:“晚了。”
说罢,他大手一伸,如同一把铁钳,拽过静姝的胳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手臂捏碎。
紧接着,当着那小厮的面,毫不留情地狠狠折辱她。
静姝拼命抗拒,身体像条脱水的鱼般扭动挣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浸湿了脸颊。
可她的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在闵逸尘粗暴的对待下,竟可耻地感受到了一丝欢愉。
闵逸尘一边肆意凌辱着静姝,一边还不忘转头看向小厮,脸上挂着扭曲的得意,高声教导着,“看见了吗,对待这种贱人。
不需要怜香惜玉,也不需要温柔,你看她都爽成什么样了。”
雕花床榻之上,静姝娇弱的身躯如破碎的浮萍般瘫软着,泪水似决堤的洪水。
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簌簌滚落,每一滴都饱含着无尽的屈辱与痛苦,恰似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砸落在那早已凌乱不堪的锦衾之上。
闵逸尘高大而健壮的身躯,死死压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亲,做着这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之事。
然而,他却毫无预兆地猛地抬起右手,掌心裹挟着呼呼的风声,一巴掌狠狠扇在静姝那满是泪痕、楚楚可怜的脸颊上。
“贱人,哭什么哭!”闵逸尘的怒吼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
冰冷刺骨且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恶意,那声音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震碎,“本公子伺候得你不舒服吗?还敢哭!”
语罢,他脸上的狰狞愈发浓烈,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癫狂。
似是要把心中所有扭曲到极致的阴暗与暴戾,一股脑地宣泄在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身上。
他的双手如铁钳一般,肆意揉捏着静姝的肌肤,每一下都带着深深的恨意,指甲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而他却仿若未觉,依旧我行我素。
静姝惊恐地瞪大双眼,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
她的双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只能拼命压抑着抽泣,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到最后,身体的本能让她连眼泪都不敢轻易落下,只能麻木地迎合着闵逸尘的暴行。
她颤抖着双唇,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那些令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淫荡话语,只为了能在这恶魔的肆虐下,求得片刻喘息的机会,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闵逸尘终于餍足,他如同餍足的恶狼松开了猎物一般,松开了静姝。
可这炼狱般的折磨,却远远没有结束。
他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冲着那早已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仿若木雕泥塑般僵立在一旁的小厮招手,“过来,咱们两个一起,你喜欢前面还是后边?”
小厮在一旁目睹了,这场令人旖旎的活春宫,下身早已胀痛难耐。
此刻被闵逸尘点名,心中虽有些许胆怯,仿若受惊的野兔,心脏砰砰直跳,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被欲望驱使的冲动。
闵逸尘瞥了小厮一眼,自上而下将小厮扫视了一遍,最后落在他下身明显隆起的部位。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看的爽吗?过来一起试试?”
小厮喏喏不敢言,头垂得极低,仿若犯错的孩童,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但凭公子吩咐。”
静姝尚存一丝理智,做着最后的挣扎,她仿若即将溺毙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小腿,苦苦哀求:“主人,你要奴怎样都行,求你不要,不要叫他碰奴……”
话未说完,闵逸尘再次高高扬起手,掌心带着呼呼的风声,一巴掌扇下,打得静姝嘴角溢血,几颗牙齿也松动脱落,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涌出,“本公子花了银子。
别说只叫他一人,就是请整个楼里的人来享用又如何!天还没亮,你就好好享受这一夜吧!你一定毕生难忘!”
闵逸尘顿了顿,目光转向小厮,语气稍缓,仿若恩赐一般,“既然你是没玩过女人,那前面便归你了。”
小厮一听,眼睛瞬间放光,仿若黑夜里的星辰,满心欢喜,连连点头,“多谢公子!”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手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停!”闵逸尘突然大喝一声,声音如同洪钟,小厮身形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还以为闵逸尘反悔了。
静姝亦是这般想法,心中竟悄悄松了一口气,仿若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闵逸尘却似觉得有趣,看着两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招了招手,小厮忙不迭地向前,来到床边。
闵逸尘颐指气使地下达命令,“坐下,咱们都花钱了,自然是要这贱人服侍你,帮他宽衣。”
静姝瞪大双眼,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噩梦竟还在继续。
而且愈发荒诞、可怖,仿若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魔窟。
而她,仿佛被命运之神抛弃,坠入无尽深渊,找不到一丝解脱的曙光,只能绝望地等待着下一轮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