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月珞被着灼热的气息撩拨的浑身没有力气，她轻轻抓着他的衣袖。
“嗯……”她声音又软又小，心扑通扑通不止。
“可在亲姐姐之前，我们先洗个澡吧，总是要洗干净的。”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听不出他有任何情绪，她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她没有拒绝，在他怀中小鸟依人的点头，见她顺从，他嘴角微微勾起。
也不知道房间是何时准备的浴桶，他将她抱起没走两步，就又把她放到地上。
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帮姐姐。”
感情这穿喜服就是走个过场，甚至都没有穿热乎，就又要脱下来。
她点头，苏风凌就慢慢帮她把喜服脱下，又给她打横抱起来，放进浴桶里。
等到没入水中的时候，她才感觉身上的衣服消隐，然后又有一块纱织的布？
她在水里摸索，就摸到了苏风凌的手。
“姐姐今日怎么这么听话，也没将遮眼的布带扯下？”
他们两人的手在水里十指相扣，她能想到他的表情，肯定是带着坏坏的笑意。
随后苏风凌又将手松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水瓢，舀着水往她的背脊上淋。
“姐姐，凉吗？”还十分关心的询问
钟离月珞双手趴在浴桶边，甚至还觉得有些舒服：“不凉，刚好。”
他温热的指尖就慢慢划过她的后背，她汗毛竖起，一个激灵接一个。
“弟弟，你干嘛……”带着鼻音
“帮姐姐洗干净。”
手指慢慢划到她脖颈之间，突然将她肩膀抓住，她脸上的布条也掉落一半。
脸颊醉红，眼神氤氲缠绕着雾气，她半眯着眼神软糯糯的看他。
他眼中却满是偏执与痴迷，手又重新把布带给她系好。
“我不想让姐姐看到接下来的我。”
那眸光似野兽般，眼神盯着她锁骨间的红印露出寒光。
可他又不忍粗鲁的对待她。
只是用清水一遍遍浇在上面，可他知道，那并没有什么作用。
钟离月珞知道他在乎这个印记，早知道还是应该克制一些。
“弟弟？”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她试探性的询问，但是苏风凌依旧不做回答。
“可以与姐姐共浴吗？”
钟离月珞在桶的边缘摸索，最后摸索到苏风凌的双手，她拉他。
他把手抽回，很难在克制自己，他压低着声音：“姐姐可以唤我一声夫君吗。”
“夫……夫君。”
“月珞，你不是好孩子。”他也进入水里，那一桶春水漫了一地。
他在水中紧紧将钟离月珞抱住，钟离月珞在这狭窄的环境里，也挣脱不开。
但她并不反感苏风凌的触碰，苏风凌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在水中抱着她而已。
然后又给她搓了搓后背，搓了搓前胸：“嗯，味道淡了很多。”
“风凌……”
“姐姐，唤我弟弟。”他从水中站起来，声音无波澜。
“我不，我就要叫风凌！”她也倔强起来。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随后在身上裹了一件衣衫。
“姐姐，我给你擦头发。”他将她从桶里拉起来，哗啦啦，激荡他的心神。
他把眼神看到别处去，知道现在还不可以，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细心的给她擦着头发，她就半躺在他腿上，惬意舒适，快要眯睡过去。
苏风凌看见她躺在自己腿上乖巧的模样，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蹭蹭。
一股刚才沐浴的馨香就钻进他的鼻腔，他一时间心神乱颤。
他摇了摇钟离月珞，这时候眼睛上的布条已经完全落下。
睁开那惺忪睡眼的黑蓝眸子，睫毛颤巍巍地摇动，烛光映衬在她脸上，拉了好长的影子。
“姐姐，请问初次的你……是和谁呀？”
钟离月珞被问得有些懵，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就撩开挡在她脸上的碎发。
“请姐姐当做这是第一次亲吻好吗？”
她有些呆愣的点点头，但他的吻没有落下来，只是抓着她的手腕。
“风凌……”
“姐姐，我喜欢你叫弟弟。”
他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亲吻了一下她的喉咙。
仿佛能感觉到他的怨气，他的两颗小虎牙轻轻在她的脖子上触碰。
一寸一寸向下，直到停留在她锁骨之间，他眸子上蒙上了一层氤氲。
“我可以用我的印记将它覆盖掉吗？”
他的语气带着询问，可很显然，如果钟离月珞拒绝的话，他依旧会那样做。
久久都没有听到钟离月珞的回答，他将她拉起来，钟离月珞被他带着就站起来。
那宽大的袍子半垮在身上，而房间挨着床的另一边放着一个等身高的铜镜。
苏风凌从背后搂着钟离月珞的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头歪着靠在她的耳边。
逼她直视镜子当中的自己，她不忍看，镜子当中的自己已是醉意迷离。
“姐姐，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你不知道你这个模样是多吸引人吗？”
苏风凌的声音有些冰冷，但是手却十分炙热，慢慢松开她的下巴，又抓住她的脖子。
“姐姐……你为何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弟弟……”她已经没有力气
身体几乎全部倚在苏风凌的身上，不知道为何，两眼一酸，那眼泪就充斥在眼眶里。
她转过头看他，他也看见他眼中波光粼粼，苏风凌将她松开。
打横抱起将她放到床上，她的双手随意的放在头的两侧，青丝凌乱，玉面娇红。
她舔了舔嘴唇，眼睛闪烁着光芒，苏风凌翻身上床：“姐姐，可以吗？”
钟离月珞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坐起来，双手环到了苏风凌的脖子上。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交缠，灼热难以自控。
“我可以亲姐姐吗？”他手搂她的腰问
她点头，主动亲吻他的侧脸，他似乎也不是很高兴。
他单手将钟离月珞的后脑勺扣住，这个吻炙热而狂野，似乎还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
侵占着她的唇齿间的每一寸，直到唇舌麻木，他都不肯放开。
她被亲的手脚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
手紧紧的抓着他腰间的衣服，抓出了几道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