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众人为之一愣,林霄则脸色一僵。
妈的,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考研去。
接着问下一个问题:你们老大单修的落脚点在哪?
“如果你敢说假话,我这殒神针还会继续来两套。” 一边说着,司空寿甲掏出另一枚粗粗的银针。陆怀本浑身发抖,吓得连忙交代了所有信息。
问到这里,也没什么更多好问的。米伯华和林霄起身,走出地牢。
“司空长老,再审个几天,看看还有没新的情况。”林霄叮嘱道。
“明白。”
听着后面的惨叫声,林霄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看到司空寿甲亲自上阵行刑,他差点以为见到了容嬷嬷。
这平时温吞的小老头竟然变得那么凶狠!
“掌门,我们平常审问犯人都是这样?”
“以前有过专门的刑堂,后来我裁撤掉了,司空长老曾担任过刑堂堂主。怎样,手技不错吧?人一下就招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说筑基修士都会有搜魂术或者术,这是不是邪魔外道的?”
林霄察觉到气氛不对,看见米伯华打量着他。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集市闲聊时听见的。”
米伯华摇头。“不管是搜魂还是术,都是禁止使用的技术。”
“真的吗?我不信!”林霄说道:“天香楼那些人据说就擅长!”
“呵呵,那是不同的技巧罢了。”米伯华笑了笑。
二人走到外面,天空已亮,已是黎明。昨晚追击了很久,但并未抓住那个炼气九层的单修。那家伙使用了水遁符——二阶五行遁术。
水遁施展出后,能瞬间移动百里,加上单修来自雪莲坊,那里的人多擅长隐蔽,因此一夜下来米伯华也没抓到对方。
灵觉敏锐,单修一旦觉得危险就立刻激发了水遁符,甚至为了逃脱不惜与刘强对攻受伤。看着雪花纷纷,二人站在屋檐下交流了几句。
“此事我们会
既然看不上高档的茶楼,不如降价走量,转型为大众茶饮店吧!
罗尘心里迅速有了新计划。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修士专门为他炒制的灵豆、爆米花和牛肉干。
“这些都是下个月要用的货。”
“另外,我接下来可能比较忙,没办法每次都亲自送货。你记得这位老人家,知道他的模样了吧?”
罗尘转身看着新来的保镖。
那人满脸通红,回答道:“我叫东方俊,虽说看起来老,但实际上不过五十多岁。”
罗尘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俊啊,今后送货的事就交给你了。她是原晓燕,之前你们药堂前任主管跃涧松的女儿,现在是我的合伙人,小吃摊‘辰月小食’的老板娘。见到她就如同见到了我,记住了吗?”
被罗尘盯着的老者低下了头,“知道了。”
“别这么难过嘛,跟在我身边绝对不会吃亏的。”
确实如此。毕竟帮主刘强仍在家中养伤呢,差点没被人害死。而这些保镖只能无奈地听着,谁让他们被帮主严令必须照顾好罗尘呢。
等到罗尘等人离开后,原晓燕打算开门做生意。
在巷子里时,一位大妈拉住了她。
“晓燕啊,你以后外出一定小心些!”
“婶婶,这是怎么了?”
“刚刚听到几个年轻男修议论,有人猜测领头的小白脸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原晓燕惊讶之余,不禁脸上泛红,“婶婶您别乱说,那位是我老板而已。”
“原来是你的老板。”大妈愣了一下,“那也无所谓了。不过还是让老爷子多加注意,这小子虽外表俊俏,可谁知道内心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坏心思呢?”
罗大哥会有坏心眼吗?
原晓燕抿嘴一笑,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呢。
……………
“什么对她有想法,原晓燕还没有成年,不要乱讲。”
“可是堂主大人,按规矩女子十五岁就算成年啊!”
“你还敢顶嘴!”
罗尘气得站起来拍了一下东方俊的肩膀,心想你怎么都这么大个子,简直像王辉一样快有两米了!
“原晓燕是我的合伙人,生意事归事,感情归感情,怎能乱动私心!”
“反正日后你多照看一下她,父亲已逝,爷爷又有残疾,她家实在令人同情。”
“嗯,我知道了。”东方俊无奈地答道。
为什么罗尘总是指使自己,还这样对待自己?
因为他是护卫里唯一与自己修为同阶的人,欺负起来更方便。
“行了,货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可以回去啦!”
其他保镖纷纷散去,只有东方俊留了下来,对罗尘说道:“我本来就是住在这附近的,在那边的大杂院里。”
这一带不是以女修士和贫穷修士居多的地方吗?
罗尘仔细看了看东方俊,感叹道:“原来你也过得不太好。”
说完,罗尘转身走进了前方的巷子,回到了院子中。正值中午时分,院子里空荡无人。
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在空气里,罗尘忍不住嗅了几下,“莫非是因为我昨天被袭之事,家人在为我熬药吗?”
带着这样的揣测,罗尘进了屋并关紧门。困意全无,盘点瘾却上来了,储物袋一打开……
这些并不是他自己的储物袋,而是劫夺者的储物袋。
哗的一声,地上堆满了一大堆东西,看得罗尘瞪大了眼睛。
良久之后,罗尘诚恳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以前叫你们穷光蛋确实是冤枉你们了。”
只见地面放满了数千块灵石,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除此之外,还有五个法器,多数为初级品,但也发现了两个中级品:一块大约半米长的白色木板和一对铃铛。
在翻找过程中,又找到一套散落的阵旗——这是一个隐匿功能为主的隐形灵符阵。难怪当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袭击,罗尘依靠强大的神魂基础和特化的灵视才察觉到他们的行踪。
这个隐身阵正好可用于隐蔽灵脉山洞,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于是,他对那座灵石小山发起了愁。事实上,这并非灵石堆积的小山,真正垒起小山的却是他熟知的仙豆。“居然还没吃完!”这回又是送上门来。罗尘既感激,也有点啼笑皆非,想着这难道是修真界独有的“关怀”方式吗?
从合伙人手里花钱买了仙豆打听了消息后又亲自送来,包括
来自云岭散修在一场争斗中殒命,而陈锋则重伤垂危。
他几乎是由剑宗弟子们合力抬回来的,可见其伤势严重到了何种程度。
“脏腑错位,多处骨骼粉碎性骨折,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十三处。”
“这些还勉强可以忍受,最为棘手的是寒气入体,阻断了陈锋的灵力恢复。”
“更糟糕的是,他的经脉受损严重,若不及早调养,恐影响未来的修行进展。”
宋霞看着厢房的方向,声音低沉而不无惋惜。
她微微摇了摇头:“前些天我就发现了这种情况。趁着最近还算闲,帮他熬一些药试试看。然而,我的医术也只能修复部分创伤。至于体内寒气……”
她没把话说完。
治疗内腑和经脉的各种灵丹奇贵无比,对于一个经常拼杀提升境界的人而言,恐怕存不下足够的钱来买这类药物。
石晨沉思片刻后,起身说道:
“我去看望一下他!”
推开房门,一股寒冷扑面而来,室内温度竟然比室外还低,尽管房间中还有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陈锋没有入睡,双眼无力地凝视着房梁。石晨走过去看他一眼,轻叹了一口气。
“你其实擅长修理法器,在集市上设个小摊也可以安稳度日,为什么非要每场必打呢?我在河边走得多了,难免会湿鞋子的。”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这次若不搏一下,迟早都会有人洞悉我的底牌。”
他之前听过那名来自云岭的挑战者为对付陈锋所做的一系列准备,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最终陈锋是以性命相博,在生死关头拼命保住自己的排名。
为此,他连自己的高品质飞剑也给弄坏了。听到石晨的话语,陈锋的眼睛总算流露出一丝生气,轻轻说了句:“你不就是嫌烦吗?”
“行啊,好心当做驴肝肺,谁关心你啊。”石晨啐了一口,随即出门。宋霞立在门口,神色悲悯,忽然递给她一瓶药材:
“这是固元润经液,对修复经脉特别有效,专为高阶修士研制。虽然我用掉大部分,还剩下一点儿,每天给他倒一滴兑水服下即可。”
宋霞接过药瓶时感到震惊。在药堂工作久了,她深知这小小的瓶里至少含有百种珍贵材料,价值高昂不说,还是高级修士专用药物,远超普通货色的价格。“这份药真是太贵重了。”
“人命关天,谈什么贵重,”石晨耸耸肩,“况且这点儿量也无法彻底治愈他。你好好保管,别浪费了。瓶子也要洗洗再用水冲几遍才好。”
说完,他就返回家中休息。这一天下来确实累垮了,经过一夜好眠,翌日上午醒来,透过屋顶的天窗看见雪花飘落,融化在温暖空气中的景象让石晨内心舒缓不少。
……
院中宋霞与一名叫周梅的女孩对话:“我找了旧老板,但已无法改变现状。新的管理者很无情,不顾多年的奉献甚至嗓音受损便要我离开。”
白梅愤愤道:“那些高层太绝情了。霞姐别灰心,现在修炼者越来越多,你完全不必担心出路。”
“谢谢你,但我还有些许积蓄能熬到冬天过去。实在不行去找青莲姐看看是否有机会进入破山帮。”
……
秦良辰带着几个人回来了。很快顾彩衣急切打听昨夜发生的事情。
罗尘被劫修袭击的事迹已在朋友间传播开。罗尘轻描淡写道:“是啊,最近确实不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