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风天阳的话。
一连释放三次火球术的陈天骄惨笑一声,此刻他身体中灵气全无,已经废了一半。
而他并没绝望,反而抬头大笑:“风天阳你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吗?”
“难不成,你还有手段?任你法术纵横,没有灵力,你还能翻天不成。”
“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想,法术就能释放出来。”
“别做梦了,现在是时候受死了。”
言罢,风天阳再次用出一个火球术。
这次火球术极其的快,比起上次要更猛三分。
陈天骄依旧抬着头,他默念道:“一念起,万法生,我是苍生主,生不坠九幽,无中生有之。”
这一段话念出,天地起了变化,一股冥冥之意出现。
同时陈天骄抬起了手,面容极速虚弱下去,一连九个大火球出现,冲击向风天阳。
历经轮回几百世,岂是凡夫能匹敌。
这便是陈天骄的手段。
一种逆天改命之法,在绝境中能起到最强的作用。
用出这招,陈天骄不管生死如何,内心都不再悔恨,从此问心无愧,道心坚定。
那九个大火球,爆发出来的气势惊天动地,眨眼间碰撞在风天阳释放出的火球上。
仅仅三个大火球,就将风天阳释放出的火球抵消掉。
另外6个大火球,极速而去。
在危急情况下,风天阳强行释放出一个火球,在抵消掉三个大火球。
可惜,火球没成型。
就被两个大火球抵消掉。
风天阳往后退去,利用身法躲开一枚大火球,剩下三枚大火球实打实击中在他身体上。
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被烧伤了。
若火球无法伤害到他,那大火球就具备了伤害到他的威力。
这便是基础法术,和非基础法术的区别。
基础法术都是遵循常理的。
修为低的修士释放基础法术,就必然伤害不到,修为高的修士。而非基础法术就不一样了。
风天阳虽受伤了却不重,更说不上致命,可他却感到一种耻辱。
一个修为比自己低的人,自己出手两次,还被伤到。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发出一声吼:“我彻底生气了。”
陈天骄听到后,虚弱的站立。
第一次用那逆天改命之术。
吸收光他身体中,大量表面的生命力。
就相当于普通人,连续熬夜数天,那种状态。
而要第二次使用,就真正的燃烧寿元。
最后这种逆天改命之术会越来越强。
直到燃烧光自己,也消灭掉敌人。
虽面容虚弱,陈天骄却不减狂妄:“你要跟我拼下去,你必死无疑。”
“我起会相信你,你现在这么虚弱,看样子一个普通人都能把你撂倒。”
“那你在出手试探一下。”
风天阳却迟疑了,他认为自己的命很宝贵 不能冒险。
更何况,他还有大量的时间去享受。
在魔头森林外,还有师父和同门师兄弟的照顾,现在拼命不大值当。
很多时候,越是天赋高、实力强、自命不凡的年轻人,就越是怕死。
总归会少点一点,以命搏机会。以身入险境,得到最大好处的魄力。
被保护的太好的人,永远都成为不了强者。
只有像陈天骄,这样从不依靠他人,一步步全靠自己的人,才具备那种搏命的勇气。
陈天骄笑了:“若擂台比试,我不如你。若生死相杀,你必死无疑。”
说着,说着他越发虚弱,就像一棵摇摇晃晃的小草,随时都能倒在地上。
他越是这样。
反而让风天阳迟疑。
这一刻,风天阳真的怕了。
可以说,陈天骄用一种莫名的勇气,狠狠打败了风天阳的内心。
在风天阳迟疑之时。
一直做旁观的方远站出来,对着陈天骄:“你现在问心无愧否?”
“我问心无愧。”
“既然如此,那我来击杀这位风天阳,你先休息一下。”
“最后一击留给我。”
方远意味深长看了陈天骄一眼说了句:“好。”
两人说话间。
远处的李灵开始为方远担忧。
她并不知方远实力如何?
才会如此。
此时此刻,她为方远在心底捏了一把汗。
同时做出一个决定,如果方远真的要死在风天阳手中。
她愿意被侮辱,也不会让方远死掉。
为了方远能活下去,她愿意做任何事,哪怕为此去死。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或许,世间最美的爱情,不过如此。
李灵的内心,方远并不会读心术,自然不会知道。
这时,方远不愿和这风天阳多废话。
面对这种伤害李灵的人。
他向来不会有丝毫留情,有机会一定要将这种人杀死,直到再也没人敢去伤害李灵。
他抬起了手,一发大天雷术释放而出。
以他的法术技艺,一发大天雷术,相当于两次的效果,便是足足两道天雷狠狠劈向风天阳的头顶。
那天雷威力大,速度也快。
风天阳几乎无法闪避。
而相同境界之间,法术的威力是正常的。
只要命中,那风天阳没有不死的道底。
事实上,陈天骄和风天阳修为一样,风天阳早就死了。
在最危急、最有可能死掉的情况下,内心崩溃的风天阳跪地磕头:“饶我一命,我不想死。”
最后一刻,没有反抗,选择相信别人的怜悯。
方远并没停手,他就是要击杀风天阳。
这人在作恶的时候,不知悔改。
到要死的时候,装起可怜。
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为何不站着死,要选择跪着生?
这样的人,方远看不上。
两记天雷轰击而下。
狠狠命中了风天阳。
风天阳被劈得奄奄一息。
还差一口气就死掉了。
陈天骄率先来到风天阳面前,用出一拳,结束掉风天阳的生命。
方远看见说了一句:“你何苦?如此。想必这风天阳背后的人,已经盯上你了。”
“何须在乎,你不也被阴家人盯上,更是被杨四海惦记着,不也活得好好的。”陈天骄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那是万不得已。”方远刚说完。
他感到腰子一痛。
“疼。”
“知道疼,你还敢瞒我。”
“我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