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北:“……”
哪有这样的亲妈。
他无奈道:“今天我要和陆越沈菱还有关琦月一起去爬长城。”
这下陆二婶明白了,给了儿子一个没出息的眼神,叮嘱他在关琦月面前好好表现,顺手还把自己刚做好的肉包子装了一饭盒。
然后还觉得不够。
“你们四个人呢,爬长城又累,得多吃点好吃的补充体力。”
陆正北觉得有道理。
“妈,那你看着给带点吃的,多带些女孩子喜欢吃的零嘴。”
“那是当然。”
陆二婶家里家外收罗一通,成功把所有的吃的装进一个大书包里,拎着沉甸甸的,足足有二十几斤,她怕山上冷还特别贴心的准备了两件军大衣。
“怎么只有两件,我们四个人。”
陆正北傻傻的问。
陆二婶:“你这孩子是不是打光棍把脑子也打坏了,衣服不够用你才能有机会和琦月培养感情,你想啊,天气特别冷,你俩同穿一件军大衣,身体挨着,气氛是不是就暧昧了,气氛一暧昧,感觉是不是就来了?”
“妈,你、你懂的还怪多。”
“那当然,老娘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陆正北觉得亲妈说得很有道理,换好衣服,给头发上了点发胶后,拎着背包和军大衣,支棱着上了车,他先开车去接陆越和沈菱,然后一起去接关琦月。
到了陆家,和齐芝芳寒暄几句后,三人一起出门。
陆越手里也拎着一个大号背包,塞的鼓鼓囊囊的。
“待会你背包,昨天你答应的。”
他自己轻装上阵,只需要牵着媳妇,媳妇爬累了背着媳妇,给媳妇拍美美的照片就好。
这时,陆正北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
不是,这样一来他就要背两个包,顺便拎两件死沉的军大衣?
天爷,他明明是去撩妹的啊。
汽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在关祁跃租的房子门口停下,关琦月假期没回老家,白天找了份家教的工作,晚上就住在哥哥这里。
她估摸着时间,提前等在门口。
看到陆正北后,朝着他笑笑,喊他正北哥。
将近一个月没见,陆正北觉得关琦月更漂亮了,一笑起来比春天初绽放的花儿还好看,他压下噗噗跳动的心,替她打开车门。
“上来吧。”
后排坐了沈菱和陆越,关琦月自然不能和他们两口子挤,大大方方上了副驾驶,坐好后还歪着头打量了一下陆正北,抿着唇笑。
“开车啊,看我干啥。”
“哦哦。”
陆正北回神,赶紧发动汽车。
到了长城脚下,他从后备箱拿出两个背包,正要认命的前后各背一个,陆越突然走过来,率先提起其中一个包,“一人一个。”
“诶,弟弟你真好。”
陆越被陆正北这腻歪的语气弄得浑身不适,忍不住揶揄道:“哈喇子擦擦。”
说完就去追媳妇。
陆正北也赶紧把背包背身上,还不忘那两件军大衣。
今天日光充足,没有风,天气也不冷,四人一路说笑,一路往上爬,中途停停走走,拍拍照片,吃吃喝喝补充体力,一直到中午才爬上最高点好汉坡。
正午阳光充足,军大衣根本就用不上。
陆正北那叫一个郁闷啊,白拿了一路。
刚这样一想,天空突然暗了下来,没有阳光,气温仿佛也下降了,没一会竟然有雪花洋洋洒洒飘下来。
“下雪了。”
沈菱和关琦月赶紧拿出相机拍照。
这么美的雪景可不能错过,只是拍着拍着,手就冷的伸不出去了。
见状,陆正北暗喜。
军大衣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他把其中一件递给沈菱,另外一件披到关琦月身上,“穿着,别着凉。”
披着军大衣,关琦月瞬间不冷了,小脸缩在毛绒绒的衣领里,眨巴着眼,“正北哥,你冷不冷?”
陆正北摇头,“我不冷。”
军大衣很大,沈菱和陆越挤在大衣底下,她的手还放在陆越腹肌上取暖,隔着一层秋衣,热量源源不断传出,她舒服的叹了声。
“好暖和。”
陆越被她这动作弄得腹肌都绷紧了,呼吸也烫烫的,带着她走到避风的地方,随后将她两只手一起放在自己腹肌上,笑得风流。
“这样是不是更暖和?”
“嗯。”
沈菱答应的十分响亮。
陆正北:……
冷风一吹,他冻得直打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见状,关琦月就要把军大衣脱下来,“正北哥,还是你穿着吧,别冻坏了。”
大衣是陆正北一路带上山的,她没出半点力气,怎么好意思独享温暖。
陆正北刚想说自己不冷,一开口先打了个喷嚏。
“不冷,你穿。”
看他喷嚏连天,关琦月没办法,只能学着沈菱和陆越的样子,将大衣展开,她和陆正北一人一边,这样一来,两人就都不冷了。
虽然中间隔着十多厘米的距离,但陆正北很满足。
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得不说,他妈可真有先见之明。
两人同披一件大衣,连眼神都不好意对视,一句话都没说,但耳朵不约而同染上绯色,沈菱见了就和陆越咬耳朵。
“正北哥背后指定有高人支招。”
陆越点点头,“肯定是二婶。”
反正他是不认为陆正北会想出这种与姑娘亲密接触的好办法。
好在雪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一会雪就停了,几人赶紧下山,若是再下雪,下山的路就不好走了,从长城下来,开车原路返回到城区,陆正北直接把车开到自家饭店吃晚饭。
正好陆二叔也在,看见关琦月特别热情。
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未来儿媳妇,导致关琦月小脸从头红到尾。
晚上回家睡觉,梦里都是陆正北。
三天后。
学校如期开学。
陆越也启程去外地进修学习。
沈菱带上行李,开车去学校,一进教室就听有人在议论钱文斌的事,说他被学校开除了。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北大是全国性的高等学府,考上的学生哪个不是刻苦学习,像钱文斌这样被开除的少之又少。
整个学校都传遍了。
只是具体原因没人知道。
大家都在议论钱文斌犯了什么错,有人小道消息比较灵通,告诉大家,钱文斌给对象下蛊、想吃人家女方绝户。
“什么吃绝户,你们说得也太难听了。”
“为什么不能是钱文斌太在乎对方,不爱的话怎么可能会给对方下情蛊。”
一个陌生的女同学,抱着肩膀说道。
这话一出,沈菱忍不住啧了声,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恋爱脑。
真是,恋爱脑年年有,今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