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一种药无色无味,给人吃了的话,那个人没过多久就会因为身体之间虚弱,悄无声息的死去,且大夫是难以觉察的。”左艳如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左艳如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凑近父亲的耳边,声音阴森恐怖 。
“你是打算让他下毒?”父亲瞪大了眼睛,声音略带颤抖,惊恐地看着左艳如,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
“对,让他偷偷的给大夫人下毒,悄无声息。”左艳如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恶毒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怕。
左艳如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的那一刻 。
“可不要暴露了!”父亲眉头紧锁,神色紧张地说道。
父亲双手不停地搓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
“不会的老爷,原先我们做的不都没事吗,他们也没觉察是我们做的!”左艳如还洋洋得意,那副嘴脸充满了嚣张与自负,浑然不知她原先干的那些坏事我猜都猜到了。
左艳如双手抱胸,扬起下巴,脸上满是得意忘形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手段的自信 。
“好,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万事小心!”父亲拍了拍左艳如的手,目光中仍带着一丝忧虑。
父亲的眼神闪烁不定,手拍在左艳如手上时也显得有些无力 。
“我办事你放心。”左艳如自信满满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
左艳如斜睨了父亲一眼,目光坚定而凶狠 。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了。”父亲叹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却又隐隐有着不安。
孟老爷沉重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
“好。”左艳如应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左艳如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
左艳如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栓子早已在此等候,他弓着身子,一脸谄媚。
左艳如脚步匆匆,裙摆擦过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栓子则弯着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眼睛紧盯着左艳如 。
左艳如环顾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迅速递给栓子。栓子赶忙伸手接了过去,就在他伸手的瞬间,月光恰好照在他的手上,那上面有一个难看的胎记,形状扭曲,颜色暗沉,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左艳如的眼神警惕,不停地转动脑袋观察着周围,确认安全后,动作麻利地拿出毒药。栓子急切地伸出手,月光下那胎记格外醒目,仿佛是一个邪恶的标记 。
左艳如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栓子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贪婪所取代。
左艳如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威胁。栓子不停地点头,眼中最初的恐惧迅速被贪婪的欲望占据,目光变得坚定而凶狠 。
“你可不要跟上次一样失手了!”左艳如目光阴鸷,狠狠地瞪着栓子。
左艳如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栓子,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刺穿 。
“左夫人放心,这次绝对万无一失。”栓子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栓子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再失手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左艳如咬牙切齿,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左艳如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 。
“是,是,小的绝对好好办。”栓子连连点头,腰弯得更低了。这个栓子就是左艳如想要给孟叶一个教训时,让他去找人教训孟叶的那个右手上有个难看的疤痕的人。当时因为他办事不利,差点坏了左艳如的计划,若不是左艳如在孟老爷面前巧言周旋,他早就被狠狠惩治了。此刻,栓子心里清楚,这次若是再搞砸,恐怕就真的性命难保了。
栓子的头点得像捣蒜一样,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
我们还不知道危险正悄悄来临。
风悄然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我们却毫无察觉 。
自从母亲从孟府搬出来之后,我隔三差五就去找她,反正距离又不远。而且前几天祁父祁母又回到京都去了,在府里我也无聊,干脆就来陪陪母亲。
我脚步轻快地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心情愉悦,手里还拎着给母亲带的小礼物 。
每次我踏入母亲的小院,那熟悉的花香和温暖的氛围总是让我感到无比舒适。母亲总是会提前准备好我爱吃的点心和茶水,我们母女俩坐在庭院中,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聊着家长里短,笑声时不时在小院中回荡。
阳光洒在庭院里,我和母亲相依而坐,微风拂过我们的发丝,画面温馨而美好 。
有时,我会帮母亲修剪花枝,一起讨论如何布置庭院能让它更加温馨美丽。有时,我们会一起逗弄那只聪明可爱的鹦鹉谷谷,看着它学我们说话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这样平静而美好的时光,让我忘却了外界的纷纷扰扰,只沉浸在与母亲相伴的幸福之中。
我手持剪刀,小心翼翼地修剪着花枝,母亲在一旁微笑着指点。谷谷在笼子里欢快地叫着,为这宁静的时光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息 。
这日我正陪着母亲在院中晒太阳,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浑身都懒洋洋的。下人端来一碗中药给母亲,因为母亲前几日受了风寒,所以请大夫来开了几服药,这几日都要喝药。
我和母亲惬意地靠在躺椅上,阳光像一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覆盖着我们。下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走来,脚步轻缓,生怕洒出一滴药水 。
“夫人,药煎好了,该喝药了!”下人恭恭敬敬地说道,双手稳稳地捧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下人微微弯腰,语气谦卑,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药碗 。
“放那边,等它凉会儿的时候我再喝。”母亲微微皱了皱眉,摆了摆手说道。
母亲脸上露出一丝不耐,轻轻挥了挥手,继续闭着眼睛享受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