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凤池渊艰难的求情道。
“想我放过你?嗯,可以。”
凤池渊在等着温屿的“但是”,却惊喜的发现,掌心的钉子正在缓慢抽出。
真的要放了自己?是友非敌?
不过惊喜很快转变为惊恐,因为钉子这么慢慢拔出,比刚刚用力往里按还疼!
疼得他都没力气叫出声了。
“求你…给我个痛快…”
“嗯,也行。”温屿点点头,“我想到了另外一个玩法。”
话落,凤池渊就感觉自己被放平了,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落在脖子上。
一滴,两滴…十滴…二十…
凤池渊整个理智瞬间被恐惧击溃,他想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很恐惧?知道这叫什么嘛?这叫滴水刑,视觉被封闭的情况下,人的听觉和感官都会无限放大。
很快,你不仅会感觉到恐惧,你还会觉得窒息…多美妙啊,只是一滴水而已。”
凤池渊此时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他只想死,逃离这个恶魔。
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211莫名一抖:怎么宿主感觉越来越变态了?
温屿目光一冷,211瞬间表演了个大便系统。
温屿:请给我换个不那么味的系统,谢谢!
就在凤池渊的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滴水停了?为什么停了?
然后凤池渊被扶正了?为什么扶正?
他的脑子已经被折磨得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温屿摆布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不想跟你玩了。”
温屿大发慈悲道。
凤池渊闻言很想大笑三声,但现实中,他也只是轻轻扯了下嘴角。
然后,温屿就误会了。
“你在嘲讽我?”
凤池渊赶紧摇头,但还没等他脑袋晃动起来,就感觉双肩和两胯刺痛了一下。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留点礼物吧。是你最喜欢的宝贝哦!”
还没等凤池渊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便感觉双手双脚开始失去知觉。
然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骨头里传出。
凤池渊知道这是什么,他听过这个声音,可没等他反抗,双手双脚的钉子已然被松开。
只剩下蝴蝶骨上的挂钩吊着他。
这画面…就好像离开水面的鱼被渔夫吊起来暴晒。
看起来还挺香。
温屿舔了舔唇,欣赏完凤池渊的八爪鱼四肢后,温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做实验的人,怎么能不先体验一下实验结果呢?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
另一边,凤池肆今日早早下朝,迅速回到寝殿等着,还吩咐所有暗卫通通离开。
这让暗卫摸不着头脑。
想到主子早上有意无意提起昨晚寝殿好像进了人,暗卫心中集体震惊。
难道主子变心了?不惦记温公子了?那用不用把暗一暗二叫回来?
刚从御膳房偷吃完回来的温屿也愣住。
不是,做皇帝这么轻松的?
不都说上朝比上班时间还长,下朝还有一堆废话连篇的奏折要批,睡觉都睡不安稳的?
算了,不管了。
瞅准机会,温屿躲到汤池里去了。
嘿嘿,在寝殿没勾引到,我就不相信湿身诱惑还勾引不到!
想象很美好,现实…
现实就是温屿在汤池里憋气憋得快厥过去了,还是没等来人。
就很气!做皇帝都不洗澡的吗!!!
哗啦一声,温屿从汤池里冒头。
刚冒头,就听见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温屿瞬间闭气,再度沉到水里。
但他忘了,这水很清澈…
凤池肆一眼便看见躲在池子里的人,嘴角差点没压住。
女装的媳妇耶,这可是限定款!
还好还好,还好一听见属下汇报凤池渊的惨状,他便跟上了温屿的脑电波,直接来了汤池,否则又要错过了。
211捂眼,完了完了,这宿主一见到大佬智商直接消失了…
凤池肆挥退了伺候的人,面对着汤池,若无其事的把自己扒光。
温屿被好多胸肌腹肌晃得差点呛水。
凤池肆勾唇,手搭在裤头上,微微往下一扒拉,然后就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这…再装听不见是不是太瞎了?
于是他目光一凝,披上里衣,同时大喝一声:“谁?!”
温屿吓得赶紧屏住呼吸。
片刻后,确定安全的凤池肆一步步往汤池里走。
为避免再次尴尬,凤池肆这回连里衣都没脱,但他不知道,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对温屿这个老司机更有诱惑力!
没看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吗。
211没眼看,自觉把自己关小黑屋。
凤池肆半靠在汤池边上闭目。
很快,一只手轻贴在他的人鱼线上,凤池肆的肌肉瞬间紧绷。
然后,作乱的手一寸寸往上,腹肌,胸肌…就在手指触碰到喉结时。
哗啦一声,凤池肆将作乱的人一把扯入怀中,大手紧紧锁住他的腰肢。
表情似震惊又无奈,缓缓贴近温屿的耳边,低声蛊惑道:
“小鱼儿,我又梦见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温屿感觉耳尖发痒,退开了一些,却发现腰间的大掌不安分的缓缓下移。
温屿略微失神了片刻,脖颈便被噙住,导致他有种上下失守的感觉,不自觉哼了一声。
凤池肆被蛊惑到,大掌微微收拢,“小鱼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温屿刚想摇头,喉结被湿润的唇抵住,异样的感觉迫使他只能高昂着脑袋。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我…唔…”
瞬间,呼吸被掠夺,温屿拒绝的话被生生的咽了回去,只能被动着承受。
感觉到凤池肆热切的情绪,温屿也没矫情,迎合着把自己的薄唇送上。
毕竟,说不想他是骗人的,他也想的紧呢。
渐渐的,水声越来越大。
不知足的,凤池肆将温屿捞在怀里,离开了汤池,将他安置到软榻上。
而两人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数漂浮在池面上。
温屿刚躺下,就觉得一道阴影覆盖了下来,同时,上下失守的感觉再次袭来。
而他只能弓着腰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