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衣服确实汗味太重。
经过连续两场打斗。
有些地方又粘上了污点。
比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好不到哪里去。
他就听从了戚薇的安排，洗过澡后，换上了戚薇递给他的衣服。
对于年轻人来说，虽然色彩暗淡了一些。
也比自己的那身强的多了。
林凡换过衣服后，从浴室走了出来。
整个像换了一个人，
帅气精神。
“林凡，这精气神比刚才好多了。”
戚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林凡没有了三年前读医科大学时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她那想到林凡体内有了仙灵气的滋养。
快速弥补了这几年生活艰辛所带来的虚弱。
重新拥有了一身腱子肉的好身材。
敞开的衣襟，隐约的看到八块腹肌。
戚薇看着换过衣服的林凡，健硕的身材。
竟有些面红耳热。
害羞的低下头来。
柔声说道：“林凡，我们上街吧。”
“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一洗，晾晒一下，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带走了。”
林凡说着就去找洗衣粉。
“还是我来吧，我用洗衣机洗，很快的。”
“好吧，听你的。”
林凡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戚薇帮忙放了洗衣液，开始洗起来。
半个小时后，洗好了，脱过水，在阳台上晾晒起来。
“走吧。”
戚薇拉着林凡的手。
锁上门，下楼。
林凡的自行车放在戚薇家的一层楼道里。
“戚薇，我想早点买完衣服就赶回去，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林凡不想在戚薇家里待太长时间。
感觉有些不习惯。
“买过衣服，总的吃点饭再回去吧，要不然以后别的同学还不得说我太搜扣了，老同学上门，连顿饭都不给吃。”
戚薇知道林凡此时的心情。
也不想过于为难林凡。
“吃过饭，你就可以回去了。”
林凡不再说什么。
既然戚薇这般热情，要是拒绝太过分了，以后真的就没法来往了。
“林凡，你的手机卡不是没买成吗？”
“我们现在先去移动营业厅去办理吧，不去小的私人代理的店面。服务质量可能会好些。”
戚薇一下子想起来，上午就是因为林凡去买手机卡，两个人才巧遇的。
要不是去买手机卡，也不会和张文才，黄丽丽两人发生冲突。
离开的时候，看到张文才和黄丽丽都被林凡打的不轻。
这以后，在医院里，这两个人不会再排挤自己了吧。
“对呀，还得买手机卡，水产市场的高总给我配了这个手机，联系不上我，就不好了。”
林凡想着这件事，比去买衣服还重要。
“好，我们去买手机卡吧。”
两人来到移动营业厅，到柜员机上取号码后就在等待叫号。
“这个叫号真慢啊。”
过了将近20分钟还没有叫到林凡教的号。
戚薇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再等等看吧，看起来这里办事效率也好不到哪去。”
在林凡的印象中，对于独家垄断生意的行业，效率和服务态度都不是多好。
一件事情办下来要花费好多时间。
有时好容易排队等到自己的时候，工作人员会说，“下班了，等上班再来办。”
就让人很恼火。
林凡傻了三年，好容易不傻了，回到这个正常的世界，认为一切会有所改观。
没想到大部分事情还是老样子。
林凡又等了一会。
看到还没有叫到自己的号码。
这要一直等下去的话，又要等到中午工作人员下班，电话卡还是买不成。
林凡忍不住了。
他走到柜台边，问营业员。
“我取的号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什么时候轮到我。”
女营业员抬起头来看了林凡一眼。
爱理不理的说。
“你号码是多少？”
“25号。”
“25号？25号早过去了，现在已经办理到30号了。”
“卧槽！什么？30号！”
“我一直在等你们叫号呢。你们之前的叫号是耍着玩吗？还是小孩过家家？”
林凡气疯了，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你喊什么？”
“我喊什么？就你们这个工作态度，信不信我投诉你！”
“投诉吧，投诉我也不怕！”
这个女营业员态度也强硬气起来。
“一看你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虽然衣服干干净净的，却盖不住你这黝黑的皮肤。”
“咋？你还想打......我.....”
这个营业员话还没说完。
脸上已经挨了一大巴掌。
“我让你嘴贱！欠打！”
她不知道林凡何时出的手。
捂着脸喊道。
“有顾客闹事了！”
“是你先侮辱我的。我再让你硬。”
啪的一声。
另一边脸又挨了一下，
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趴在柜台上呜呜的哭。
刚才林凡过来交涉的时候，戚薇也早等的不耐烦了。
想过来帮助林凡问问营业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林凡把话说完，就被这个营业员侮辱了一顿。
正想和营业员理论。
她也没看到林凡什么时候出的手。
只看到这个营业员整个脸肿的像馒头。
“活该，换成我我也打，不过我不一定能打过人家。”
“林凡，我们走吧，人都被你打了。”
戚薇担心的说道。
“不走，我的电话卡还没买呢。”
“是他们有错在先得，我怕神马。”
“怎么回事？”
一个经理摸样的人走了过来。
看到趴在柜台上呜呜大哭的女营业员。
营业员嘴肿的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你问问她。”
林凡指着营业员对经理说。
“我取了号，等了好长时间，也不叫我，等我来一问，她说都过好几个号了。”
“我又哪里都没去，怎么就不叫我呢？”
“我来问她，她反而侮辱我是乡巴佬。”
“是乡巴佬怎么了？就不能来办业务？”
“我就要买张手机卡，不然我就继续向你们上一级投诉，谁要再出言不逊，我还要给他两巴掌！”
林凡看向经理的眼神，带有一股凛然之气。
吓得这位经理心里一咯噔。
赶忙给林凡赔不是。
“你消消气，现在给你办，这是手机号码单号，你看中那个选哪个。”
这个经理害怕林凡出手打他。
说话都有点哆嗦了。
朝着女营业员发脾气道：“这点业务都办不好，净给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