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间便到了公元 1965 年。
曾经轰动一时的许大茂砍伤傻柱与贾东旭事件,已过去数年之久。
自那起事件之后,整个院子都仿佛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往日里的喧嚣与纷扰逐渐平息下来。
如今的贾东旭,由于身体原因无法继续从事原来的工作,他的岗位由其妻子顶替上岗。
而贾东旭自己则每日瘫坐在家中,无所事事。相比之下,傻柱的状况依旧没有改变,仍旧孑然一身,打着光棍儿。
对于贾东旭而言,这样的结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相较于原剧中他最终悲惨地被悬挂在墙上的命运,眼下的情况显然要好得多,可以说是侥幸逃过了一劫。
与此同时,曹坤的一双儿女已然长大成人。
就在今日,恰是原剧当中阎解成大喜的日子,他迎娶了美丽的于莉,婚礼场面热闹非凡。
看到这番情景,傻柱心中愈发焦急起来。那种感觉犹如有千万只小猫在用爪子轻轻挠着他的心窝一般,令他坐立难安、心急如焚。
于是乎,按捺不住内心焦虑的傻柱一大早就急匆匆地找上了曹坤。
“坤哥啊!您就行行好,再帮兄弟一把吧!给我再介绍个对象呀!我要是再不抓紧娶上个媳妇,这辈子可真就这么完蛋啦!”
傻柱满脸愁容,语气急切地对着曹坤央求道。
“柱子啊,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是哥哥我不愿意帮你忙,实在是你自己也得做出些改变才行啊!
你瞧瞧你,每天都邋里邋遢的,头发乱蓬蓬像个鸡窝似的,衣服也是皱巴巴、脏兮兮的,哪个姑娘能看得上这样的你哟?
再说了,你对另一半的要求也该适当放低点啦,别老是纠结人家漂不漂亮啥的。
而且呀,你那张碎嘴子,整天唠唠叨叨没个停歇的时候;还有你那冲动易怒的性子,一点就着,跟爆竹似的。
要是再不把这些毛病改掉,可就真的很难讨到媳妇咯!”
曹坤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脸上满是一副关切之情。
听到这话,傻柱赶忙连连点头:
“坤哥,您说得太对了!这次我一定痛下决心好好改正,再也不挑三拣四的了,只要对方条件差不多就行。”
见傻柱态度诚恳,曹坤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你有这份决心,那最近这段时间我会多帮你留意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就在这时,忽然不知从院子的哪个角落传来一声大喊:“新娘子来喽!”
紧接着,只见阎解成满脸喜气洋洋地驮着新娘子缓缓走进了院子。
新娘子身穿一袭大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红花,面若桃花,娇艳动人。
看到这一幕,傻柱忍不住露出一脸羡慕的神情,嘴里嘟囔着:
“哎呀,这阎解成真走了狗屎运,居然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让人眼馋啊!”
站在一旁的曹坤见状,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傻柱,光是在这里羡慕别人有啥用呢?你自己可得赶紧行动起来呀!”
“坤哥,唉,我这人嘴笨,你让我自己找,我肯定找不到,只得拜托你帮忙了。”
傻柱无奈的说道。
“那行吧,那你就耐心等待吧,咱们赶紧去吃席吧!”
曹坤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
“你说这闫老抠可真是抠得要命啊,竟然还异想天开地想着让我免费给他们家操办宴席,亏他能想得出来这种美事!”
傻柱皱起眉头,满脸都是不屑一顾的神情,嘴里嘟囔着抱怨道。
“三大爷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吝啬的人啦,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找个位置坐下吧!”
曹坤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傻柱往宴席桌旁走去。
今日阎解成大喜之日,原本曹坤压根儿就没打算来吃席。
然而,不巧的是,秦淮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没办法,曹坤只好独自一人前来赴宴。
当他们俩来到饭桌前时,傻柱瞪大了眼睛,看着桌上寥寥无几的菜肴,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三大爷,您瞧瞧您这摆的也能叫做酒席啊?整整一大桌子菜,居然就只有一道肉菜,而且那几片肉少得可怜,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剩下的不是萝卜就是白菜,难不成您这是要搞一场萝卜白菜大聚会吗?”
听到傻柱这么一喊,坐在另一桌的贾张氏也按捺不住了。
只见她一手牵着孙子棒梗,另一只手叉着腰,满脸不高兴地附和道:“可不是嘛!阎老西,您这也实在是太抠门了些。
我家可是随礼足足有五毛钱呢,结果就给我们吃这些东西?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说完,她还狠狠地白了阎老抠一眼。
“是啊,三大爷你这也太抠了吧,我们好歹也都是随了礼的。”
众人纷纷不满的嚷嚷道。
“咳咳……各位街坊邻居们,请大家多多包涵呀!
我们家目前也就只能提供这样的饭菜啦,实在对不住大伙,大家就先凑合着吃点儿吧,其实这都已经算是相对较好的水平咯。”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仿佛完全没有把众人脸上的不满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阎解成脸色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一般,他快步走到阎埠贵身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爸,要不咱再添一道肉菜吧?您看今儿可是我的大喜日子啊,如果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招待宾客,日后别人肯定会嘲笑咱家小气寒酸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皱起眉头,没好气儿地回应道:
“哼,你这小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哟!咱们家里啥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要想加肉菜也行,但你得再拿出十块钱来,我立马就让厨房给每桌都加上一份肉菜。”
听到父亲这番话,阎解成面露难色,嗫嚅着说道:“爸,我现在哪儿还有钱呐?我的钱不全都交到您手上了嘛。”
阎埠贵瞪了儿子一眼,数落起来:“你还好意思说呢!这几年你到底有几个子儿交到我这儿来了?
从今后开始,每个月可得老老实实按时交伙食费,少一分都不行!”
说完,便狠狠地白了阎解成一眼,转身不再理会他了。
大家看阎埠贵油盐不进,很多也懒得继续吃下去了,都纷纷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