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孔教授,啥意思啊?”张金堂与贺行舟对视一眼后看向了孔秋楠。
姗姗来迟的叶红兵笑道“孔教授,你着啥急啊,牛子他也跑不了,辰安他也不会离开。”
“就是啊孔教授。”妘建民也附和道。
“老大,啥情况啊?”一头雾水的张金堂开口询问。
“牛子,是这么个事儿……”
等到叶红兵解释完后,张金堂仰头大笑,笑的很是夸张。
“辰安他也有今天?”
“也有求着道爷的时候?”
“二郎,你去跟辰安说,想要道爷我帮忙可以。”
“让他亲自过来求道爷。”
张金堂的话说完后,众人像是看大傻子一样看着他。
眨了眨眼,张金堂疑惑的问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啥?”
“道爷知道自己长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但是你们几乎天天都能看见道爷,不至于如此吧?”
叹了一口气,妘建民开口了。
“牛子啊。”
“咋了?”
“你好像那个大脑离家出走,脑干缺失,然后大脑又让驴踢了的白痴一样。”
“骂人,骂人是不?!”往后一跳,张金堂侧着身子指着妘建民说道。
“头儿,交给你了,对于这种脑子里现在全身浆糊的家伙,我是沟通不了了。”
妘建民表示放弃张金堂了。
另外,妘建民对于叶红兵称呼的改变,主要来自八处行动队的人对韩永彬的称呼。
所以,妘建民有样学样,学了过来。
“不是,老大,二郎他这几个意思?我们可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就这么护着那条小爬虫?”
“这,这是见利忘义啊。”
“牛子,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或者说这几天你让辰安刺激的不轻。”
“不是道爷我说,老大,你咋也骂我呢?”
“我骂你都是轻的!”
“现在是咱,需要人家辰安提供给咱龙血。”
“然后是咱没有合适的容器盛装。”
“你却让他来求你,帮忙把他的血装进容器给咱们用。”
“你傻他傻?!”
“他傻。”一直不曾开口的贺行舟来了个神助攻,说话的同时将手指向了张金堂。
闻言,张金堂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闷葫芦,你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就得气死谁是吧?”
“唉,道爷把事给想岔劈了。”
“行了牛子,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可以用封印之术暂时封印龙血内的灵气跟能量,使得其跟普通的血液无异。”
“但是,要是使用的时候,需要解开封印。”
“到那时候,还能有合适的容器么?”
旁边一直听着没说话的孔秋楠开口了。
“这个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办法让我们将龙血带回去,那就行。”
“如此就简单了。”张金堂回道。
“那就赶紧过去。”叶红兵率先转头向着辰安的方向走去。
在一众器皿当中,张金堂选了一个大号的量杯。
随即,张金堂盘膝坐地,将量杯放到了自己的身前。
正当张金堂要开始的时候,孔秋楠说话了。
“等等。”
“孔教授,还有啥事?”
“把采样手提箱拿过来。”孔秋楠冲着带来的一众生物学专家喊道。
一个年轻人立即拿着一个银色采样的手提箱小跑着过来了。
“师爷,您要的东西。”
接过手提箱后,孔秋楠轻轻的放在张金堂的面前,然后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好些个冻存管。
“牛子啊,把这些冻存管一起打上符咒吧,回头我们需要把龙血转到这里面,然后封存起来带回到基地。”
“得嘞孔教授,没问题,交给我吧。”
正了正心神,张金堂从怀里掏出一把的符箓放在身前,然后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念念有词。
“敕!”
“结印!”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张金堂“敕”字说完,食指跟中指并拢对着面前的量杯跟冻存管一指。
那些符箓便自己漂浮起来,贴在了量杯跟冻存管上,然后“呼”的一声自燃开来,转瞬间燃烧的无影无踪。
符箓是消失了,但是量杯跟冻存管上,却隐约可见一些繁复的花纹。
“完活。”张金堂从地上站了起来。
闻言,妘建民上前几步,把地上的量杯给拿了起来。
“孔教授,剩下的交给我吧。”
“好,辛苦了。”
“小事。”
拿着量杯来到辰安这边,妘建民对他点了点头。
“辰安,麻烦了。”
“大哥,你这话说的,见外了。”
“对了大哥,需要多少?”
妘建民看了一眼手中两升半的量杯,再看看辰安的体型,心里合计了一番。
“要不,盛满?”
“大哥,盛满,不会洒出来的?”
“那你盛到这里吧。”妘建民指了一下两升的位置。
“大哥,你把你手里这东西,放到这里接着。”辰安抬起了自己的左前腿。
“好。”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辰安用自己的指甲划了一下自己的指头,然后他体内的鲜血开始流下来。
很快的,两升龙血便接好了。
“辰安,可以了。”
辰安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当他听到妘建民说可以后,那伤口竟然很快的愈合了。
“辰安,你稍等一下,我把东西给他们就回来。”
“好的大哥。”
孔秋楠他们一群人,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护着装有龙血的烧杯去往帐篷里面,将里面的龙血给弄进冻存管里暂且不提。
距离帐篷200米外的湖边,妘建民跟辰安闲聊着。
因为这里距离帐篷那边比较远,所以泉钧也从湖里出来了。
“辰安,我差不多明天就离开了。”
“大哥,这么仓促的么?”
“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的。”
“明天,便会有工兵团到这附近建造军营,然后便会有着守护着你们不被打扰,不被有心之人伤害了。”
“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与你对接,你有什么需求,或者有事找我的话,找他就行。”
“以后啊,你算是有编制了。”
“大哥,啥是编制?”
“不用要,这不是重点。”
“还有,平时没事,你要出来透气的话,那人到时候会告诉你范围。”
“超过这个范围了,千万不能露面,知道么?”
“我明白大哥,这是怕吓到附近的人,还有就是被有心人知道我在这里。”
这一晚上,妘建民跟辰安聊了许多,一直聊到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将辰安送回到湖里后,妘建民向着帐篷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