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还好吗?”毛绒绒着急忙慌,急得上蹿下跳,它帮不上宿主。
河面上传来几道浑浊声音,“还是族长英明,这种道德败坏的女人,还敢与人私通,浸猪笼就是最好惩罚。”
“真不检点,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叠在一起,也不怕被人看见,真不知道邵阳是看上她哪点。”
“是啊,都成婚了还不检点,丈夫就离开两年就耐不住寂寞,什么男人都下得去口,呸,贱蹄子。”
……
陈瑶手里出现一把匕首快速割开绳子,暴力扯开猪笼,弯腰解开脚上的绳子。
顺着河流游到岸边,从水里冒出头,发现附近没人,这才从水里爬出来。
快速换上一套衣服,在原地热身,整个身体暖和了。
“那个位置安全?”
“宿主,往这边走,有森林,一般不会有人来。”
她在森林坐下,这时候才有时间接触剧情,原主簪娘,年芳十八,嫁给关邵阳两年多,关邵阳成婚不久便走上革命,一去不复返。
原主在家任劳任怨,照顾关邵阳的母亲和弟弟妹妹,而这些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对原主非打即骂,嫌弃原主出身,看不起原主,还吃着原主用着原主劳动所得。
原主是一名绣娘,靠着一手技艺养活一大家子。
还给关邵阳的母亲请了婆子照顾,送弟弟妹妹上学堂。
这一次是丈夫的妹妹在放学途中救了一个外貌受伤的男人,对男人起了色心,最后被人发现诬陷原主偷人。
被原主婆婆知道救了一个男人,最后为了女儿名声设计原主失了身,这个男人醒来后嫌弃厌恶原主,带着伤已经跑路。
原主被婆婆小姑子设计,最后由族长决断,后被浸猪笼。
那个逃跑的男人并没有死,还在官场风生水起。
而原主的丈夫得知原主偷人浸猪笼,理所当然,最后找了一个女医生,成婚生子,原主的死没有生出一点水花。
原主愿望很简单,活着,惩罚婆婆丈夫的弟弟妹妹,与丈夫和离,找到那个毁了她清白的男人。
接受了剧情和原着记忆,这里是民国二十年,虽然地下党和国民党相互牵制,还有清朝留下的殖民者,这个时代的女人很可悲,她们在传统和接受新知识中进退两难。
陈瑶从空间拿出一套民国服装换上,在森林里面生火,嘴里吃着包子喝着豆浆,等身体恢复正常,她就想想怎么整治原主的婆婆,小姑子小叔子,虽然原主的死小叔子没参与其中,但也是间接默认的。
“宿主想好怎么搞死他们!”
她从空间拿出镜子照了照,原主长得清秀可人,小时候原主父母与关邵阳父母定下娃娃亲,原主父母意外死亡,关邵阳的父亲遵守婚约,让两人成了婚。
原主孤家寡人,能嫁人,对关邵阳一家感激涕零,嫁入关家,关邵阳的父亲关东进山被野兽咬死,不治身亡,关邵阳在成婚不久参军去了,家里的重担落在原主身上。
剧情中,这里并没有安宁多久,不久就会被小鬼子攻占,关邵阳一家也没能逃过一劫。
陈瑶露出坏笑,这不是天助我也!
早死晚死都得死!
夜间,陈瑶一人回到关家,不大的宅子里面,连带上关家三人和一个婆子和伙夫,一共五人,老婆子还觉得自己是大户人家不得了,整天指手画脚,大刀阔斧。
她来到小姑子房间,整个人穿着白衣,头脑朝地头发在地上来回晃动,“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关心听见声音,借着月光看清人模样,是那个扫把星簪娘,“是人是鬼,别过来,别过来?”虽然壮着胆子,声音却打哆嗦。
她整个人飘到关心面前,双眼冒着血泪,“你把我害得好惨,拿命来?”
关心捂着耳朵“啊……”
关老婆子从房间里面冲出来,关文远气冲冲推开关心房门,大吼着,“关心,你想死啊,让不让睡觉。”
关心冲到娘亲面前,抱着娘亲,瑟瑟发抖,“娘,簪娘来找我了,她要我偿命,娘,簪娘是不是没死?”
关老婆子怜爱小女儿,安慰道,“别怕,白天亲眼见人沉下河底,那么大块石头压着不可能逃生。你啊,就是想太多,乖,娘在。”
陈瑶坐在屋顶,嘴里嚼着糖果,好一幅母女情深的画面。
先折磨你们,再让你们死去。
一连几日,关心都看见簪娘,夜间还说着梦话,“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不是我。”
关文远这几日被烦,书也看不进去,刚想拿银子去外面潇洒,发现家里没人,娘也不在。
他一个人来到河边,倒要看看这个簪娘是人是鬼。
“出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陈瑶来到关文远身后,轻飘飘的,“是在喊我,小叔子可真没礼貌,连大嫂都不唤一声。”
关文远回头,怒气冲冲,“臭婆娘,你果然,没死!”
陈瑶歪着头,“你们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嘻嘻,这可是一个好地方,杀人毁尸灭迹。”她看向周围,除了他们没有别人,露出了坏笑。
关文远看着女人邪恶笑容,觉得不对劲想跑,陈瑶近身一把提起对方,掐着脖子五指用力,对方涨红了脸,两只脚拼命动弹,最后脑袋一歪,她随手丢进河里。
“咦,死了,宿主不是想玩玩?”
“哎,手快了,死了就死了呗!”
这具尸体一直到几天后才被附近人发现。
关老婆子带着小女儿去请了道士来家里,以二儿子的秉性,这时候肯定在外面。
道士做了法,收了钱离开。
关心被吓得自言自语。
夜间关老婆子出门上茅厕,陈瑶站在此人身后,一把捂住对方,用力一扭,丢进了茅厕。
她来到关心房间,摸着对方头发,吹着冷气,“害怕吗?”
关心跪下来求她,“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愿意当牛做马。”
陈瑶捏着对方下巴,“真可怜,我当时也是这么求你们的,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当她再回头,关心已经被吊在房梁上,拼命挣扎。
毛绒绒拍着翅膀,大快人心。
“宿主牛逼!”
陈瑶在关宅搜刮一通,带着钱银离开,还有一出好戏在后头。
大清早,关宅被尖叫声吸引着一群人围观。
族长带着人走进关宅,浑身充满屎臭的关婆子和用绳子上吊的关心,不可置信,“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