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逍遥一心只想夺取那枚戒指,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异样。只见他动作迅速,干净利落地将戒指收入到自己的系统空间之内。
正当他心满意足地准备转过身来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满脸怒容、发须皆白的老者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老者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逍遥,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一具傀儡?”
显然,他已经看穿了逍遥的傀儡身躯,一时间,老者气得暴跳如雷,脸色变得极为狰狞。
还未等逍遥开口解释什么,那老者已然怒不可遏地挥动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逍遥狠狠地扇了过去。
刹那间,逍遥只觉得头部传来一阵剧痛,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般。伴随着这股剧痛,他的一缕神识竟在瞬间破碎消散开来。
与此同时,在山海城内,逍遥原本所在之处突然传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啊!”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恐惧,让人毛骨悚然。
过了许久之后,逍遥终于缓缓地回过神来。
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当那一缕神识破灭之时,他所承受的痛苦犹如万箭穿心、千虫噬骨般难以忍受。
然而,尽管经历了如此巨大的痛苦,但逍遥心中却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那位神魂老者展现出的恐怖实力至少也在金丹期之上,甚至可能更加强大。
这样一个强者所拥有的戒指里,必定藏着无数令人垂涎欲滴的宝贝和珍贵资源。
而在另一边,刚刚出手将逍遥“拍死”的那位老者此时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狂狮,暴跳如雷。
他瞪大双眼,满脸狰狞地四处寻找着自己的戒指,可任凭他如何翻找,始终都不见其踪影。
气急败坏之下,他将怒火全部发泄在了逍遥留下的那具傀儡身上。
只见他双手猛地一挥,一股狂暴的力量汹涌而出,瞬间便将那傀儡撕扯得粉碎,化作一堆破铜烂铁散落一地。
紧接着,他又伸出一只大手,狠狠地朝着逍遥掉落的戒指抓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看似坚固无比的戒指竟然在他的一抓之下应声爆裂开来。
这位老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苦心布局,到头来等到的竟然只是一具毫无价值的傀儡!
这就算了,他大不了重新布局,可是如今连戒指都不翼而飞了,所有的努力和期望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另一边,逍遥经过一番调整后,总算勉强平复了心情。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老者的戒指,仔细端详起来。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这枚戒指周围笼罩着一层极为强大的禁制,以他目前堪比金丹修士的神识强度,竟然也无法突破这层禁制分毫。
逍遥此时心无旁骛,暂时将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抛诸脑后。
只见他动作娴熟地将老者的戒指放回了系统空间之中,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把令人瞩目的长剑法器。
这把长剑法器通体闪烁着寒光,剑身之上隐隐有着符文流转,但究竟属于几阶法器,以逍遥目前的修为还难以准确判断。
然而,凭借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直觉,逍遥可以断定,此剑起码也是金丹修士才有资格使用的强大法器。
“罢了,当务之急是尽快再炼制一个傀儡以备不时之需,至于其他的事情,只能等日后再做计较了。”逍遥暗自思忖道。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三天的光阴已然逝去。而在这片遗迹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此刻都渐渐失去了耐心,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依我之见,那小子恐怕早就葬身遗迹之内了。既然如此,咱们何必在此苦苦守候?不如一同进入其中探寻一番!”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
“所言极是,我也不想再继续干等下去了。大家各自凭借自身的机缘和本事闯荡一番吧!”另一人附和道。
“我赞同这个提议,眼下时间紧迫,如果再不抓紧行动,等到规定的时限一到,我们就会被强行送出此地,届时可就一无所获了。”又一人迫不及待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如花美妇和石榴美妇听闻此言,不禁轻轻地叹息一声。
虽说与逍遥相识不久,彼此间并无深厚的交情可言,但毕竟也曾共同相处过一段时日。
如今想到逍遥或许遭遇不测,她们的心中难免生出些许落寞之感。
没过多久,众人便如潮水般一拥而入那神秘而古老的遗迹宫殿之中。
然而,当他们满怀期待地踏入其中后,却惊讶地发现这里空空如也,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未曾寻到。
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当他们进入宫殿后,竟然发现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神识在此刻完全失去了作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禁锢,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施展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原本兴奋不已的人们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要知道,在这种充满未知和危险的环境中,失去了神识就如同失去了眼睛一般,许多隐藏在暗处的危机都难以察觉。
如此一来,遭遇危险的可能性也就大大增加了。于是,众人心中惶恐不安,纷纷转身朝着宫殿外退去。
没等众人退出宫殿,一直隐匿着气息的神魂老者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实力。只见他猛地释放出一股极其强大的神识威压,犹如泰山压卵一般向着众人席卷而去。
刹那间,这股恐怖的威压便将在场所有人都镇压得昏死过去,一个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见众人皆已昏迷不醒,神魂老者开始在这些人中间来回穿梭,仔细挑选着适合自己附身的躯体。
他一双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身体,不断评估着他们的体质优劣。
经过一番寻找,令他失望的是,大部分人的体质都极为平庸,根本不符合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