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众人在各自宗门教授弟子之时,想起今日之事来,那一口痰,不约而同的记忆犹新,过目不忘。
作为神佛,从来没想过一口痰居然也能成为攻击利器,而且还非常有效果。
立竿见影的效果!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强到可以印记在魂魄当中,有生之年难以忘记!不,死了都忘记不了。
而王子波作为当代凤雏,更是创造出一系列成语:一凡之痰,用来形容某些场合之下用于耻辱性攻击。一凡之谈,形容这个场合可以吃瓜,看别人受辱骂。相柳之耻,形容被人羞辱至极却只能忍受。相柳之子,这个就意义非凡了,根本不敢说。想在人间你要是说谁是小本子,都要和拼命,你再说别人是一个邪恶之辈,且贪生怕死,弃主而逃之徒的后代,那真是不拼命才怪。为此,王子波还特意备注:此言内外攻击力度太大,建议不要使用。
赵依然,小蝴蝶和轩辕轻舞等众女性弟子围着许一婷,笑的难以自制。
许一婷也想笑。但无奈自己身体虚弱,又不敢笑。
赵依然说实在没想到朱一凡会来那么一口痰,而且机会把握的恰到好处,那相柳刚好张嘴一笑,一口痰就进到嘴里,想想那臭虫的感觉……
轩辕轻舞也是直不起腰,说活了这么多年,笑的时间还没跟朱一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长。众女弟子亦连连称是。
轩辕轻舞心想:怪不得师父一再要求让她和朱一凡他们在一起历练,原来是师父有先见之明,知道人族不讲那些虚的,只要有用就行,注重实用。
赵依然问许一婷,朱一凡说的洗肠刮肚是什么意思,许一婷笑着道:“你不知道人间洗那些各种动物的下水吗?”
赵依然一听,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相柳气成那样,一点都不冤枉,别人估计都想不出来。
许一婷说:“不是想不出来,是因为他确实做过那些事!正是经历的多,所以才能见识的多。才能说出来!”
轩辕轻舞更好奇了:“他到底做过多少事?”
许一婷想了想:“360行的三分之一吧!”
乖乖,……众人瞠目结舌……
小蝴蝶很好奇:“一凡大哥焚香请那些神仙师父,师祖,他怎么就知道他们一定来呢?”
许一婷道:“他也不知道来不来,就是做个样子,让那臭虫以为必定要来。”
“他骗那个臭虫?他胆子真大。我就不敢!”小蝴蝶瞪着眼睛道。
许一婷又道:“在场还有多神佛。还有石大哥、元大哥,那臭虫肯定不敢胡来。”
“反正我是不敢,一凡大哥真厉害。”小蝴蝶道。
许一婷有句话没敢说:人间信神佛是不错,但,从来没依靠过。所以,来与不来,在与不在,朱一凡必定要那么说。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石贝、元飞和王子波,还有腾蛇族长,趁此机会让那个代替朱一凡的弟子抓紧时间过来模仿。
那弟子,今日看到朱一凡行为,非常敬佩,表示一定要好好学。尤其是那精髓。朱一凡赶紧表示,让他尽量不要使用,那行为,犹如杀人诛心。
王子波很好奇,问朱一凡说的老祖宗难道是明朝开国皇帝?
朱一凡称是。
王子波问是真的还是骗那个臭虫的?
朱一凡说是真的。并不是自己攀龙附凤,自己族谱就是那么记载的。只是年代久远,是与不是又能怎么样,但事情是真的。
石贝和元飞都是一阵沉默,三世都避不开这个使命,难怪阎罗王找他。
元飞那日看到朱一凡白衣长发的分身,就已经知道朱一凡已经想起来了,于是那半把断剑也该交给朱一凡了。本来前几日就要交,可谁知道事情一连贯的发生就没来得及。
问及朱一凡怎么设的局,朱一凡悄悄告诉他们俩,是浮游给他的提示。
说自己嗅到自己昔日队友的味道了。因为那个小人当年行为见风使舵,见机不妙就逃走了。
三人感叹,看来这不忠之人,在那里都是受唾弃的。
尤其是石贝,有些自责,说当年也曾相遇过,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
朱一凡赶紧安慰:“几千年了,身受重伤,又经受女娲娘娘的烈火锻造,肯定没那么敏感!而浮游,郁郁而终,却还始终想着寻找共工,一遇到那臭虫便想起往日之事。”
石贝慢慢也接受这个解释。
三人便又详谈,等朱一凡恢复好了,三人再结拜一次。
不几日,三界传来一个消息,说那吴姓弟子偷了某家族的一样宝物,离开历练队伍。于是闹到凌霄宝殿,竟然在人证物证俱在的面前,死不承认,还打碎凌霄宝殿的一只宝瓶,于被贬到西湖边附身于秦桧夫妇二人所铸之像,以示惩戒。
西湖边的游客突然发现,那平日里跪着的秦桧夫妇似乎有点不一样,那里不一样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不舒服。不舒服怎么办的呢?吐痰?不文明!那就巴掌扇,脚踢!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才明白为什么朱一凡会说那句话了。
一个字:该!
石贝和元飞又问朱一凡:“他怎么会确定那些神佛的师父师祖会给他撑腰呢?”
朱一凡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出现,但是那臭虫也不知道啊!而且你在,元飞大哥也在,几千年前斩掉一个脑袋,500年前又被我和元大哥刺了一剑,想必他也不敢做什么!果然没敢,真是废物!”石贝和元飞一听,乖乖,你这是妥妥的兵行险招啊!
当然,有他们二人在,那孽障确实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但是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好更有气势!朱一凡赶紧表示,确实是没来得及。
就怕那畜牲在腾蛇家族中无中生有生事端,给腾蛇家族增加麻烦。
人间祖师爷收到消息后:这个朱一凡真是废物,怎么不给几个大逼兜?怎么不踹几脚,这样侮辱性不是更强了吗?真是废物!”
吴玉磊和许大壮相互望了望,吴玉磊道:“祖师爷,你忘了吗?他还不能动!”
“我当然没忘,哦,他不能动,他不能动就不扇了吗?”
两人相互望了望,低下头偷笑。
“你们有什么可笑的?笑什么笑,没忘记朱一凡那口痰吗?”
两人顿时捂住嘴,想想都可怕。
祖师爷摇着头,似乎在回味那个场面,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