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在慌乱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很是惊讶地看着老鬼儿媳妇,慌慌张张地说道:“你!你………你怎么会说话了?”
知府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极度的恐慌和难以置信。
老鬼儿媳妇听到这话,怒狠狠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知府,说道:“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就是让你这恶贼得到应有的报应。”
老鬼儿媳妇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决绝,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诅咒,那声音凄厉而尖锐,犹如夜枭的啼鸣,在空气中回荡着。
知府看到老鬼儿媳妇会讲话了,心里愈发慌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知府急忙转向巡抚,语无伦次地说道:“巡抚大人啊!这个女人她就是一个疯婆子,你可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啊!”
知府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那目光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无尽的渴望和期盼。
巡抚听到这话,面无表情地一挥手,直接把所有证人都带了上来。
这些人都是曾经收到知府好处到处散播谣言的,还有那些昧着良心作伪证的。
他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如同霜打的茄子,不敢正视知府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能将他们的灵魂洞穿。
知府看到这些人后,双腿一软,仿佛被抽去了筋骨,直接瘫坐在地上。
他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眼神空洞无神,嘴里喃喃自语,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绝望呓语,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知府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自嘲。那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和恐怖。
笑着笑着,他又哭了起来,涕泪横流地说道:“我提心吊胆的,做事小心翼翼的,最后就输在我自己心软上。”
“如果我当初直接把你杀死,我也不会有今天。”知府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如同被撕裂的绸缎,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悔恨和痛苦。
巡抚看到知府的态度,心中明白他这是认罪了。随后,巡抚的目光开始四处寻找知府的老婆。
知府的老婆看到这一幕,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全身瑟瑟发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她的嘴唇颤抖着,双脚如同被铅块重重压住,每挪动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
知府老婆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声音颤抖地说道:“巡………巡!巡抚大人,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不知情的,我是后来才认识他的,一切都是他一人所为,与我无关啊!”
知府老婆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那目光中仿佛能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挣扎,拼命为自己辩解着。
这时候,老鬼儿媳妇悲愤交加,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跑到知府老婆面前。
老鬼儿媳妇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老鬼儿媳妇双手紧紧抓住知府老婆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怒狠狠的说道:“你这个毒妇,你为了争夺地位,杀害我那刚刚出生的孩子,你还有脸喊冤枉吗!”
老鬼儿媳妇的声音凄厉而尖锐,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仇恨都宣泄出来,那声音震耳欲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知府老婆听到这话,脸色惨白如纸,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直接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府老婆的眼神呆滞,如同失去了生命的木偶,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巡抚见此情形,面色严峻,冷冷地说道:“来人,直接把知府夫妻二人打入大牢,明日问斩。”
巡抚的声音果断而坚决,不容丝毫置疑,那声音如同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让人心惊胆战。
老鬼儿媳妇虽然没有杀人,但是帮助情人冒名顶替,虽然没有被判处问斩之刑,但是也要在牢房度过半生。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老鬼儿媳妇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懊悔不已。
老鬼儿媳妇望着那狭小的窗口,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自责。那光线如同希望的曙光,却无法照亮她黑暗的内心。
老鬼儿媳妇把自己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后,又转身看向牢房墙壁。
老鬼儿媳妇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眼睛直直的看着墙壁,心一横,自言自语的说道:“孩子!娘来陪你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深深的悲痛和绝望。
说完就低下头用尽全力的力气冲着墙壁跑了过去,只听到头骨的碎裂声,老鬼儿媳妇在墙壁缓缓的出溜在地上,身子慢慢的扭过,两只眼睛看着上方,眨巴几下后直接闭上了双眼。她的身体如同破碎的玩偶,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生命的气息渐渐消散。
而在牢房的另一端,知府夫妻二人面如死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他们曾经的嚣张跋扈和为非作歹,如今都化作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知府老婆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懊悔,她对着知府埋怨道:“如果你当初把那个疯女人杀了,我们就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了。”
知府老婆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尖锐的刀刃刺痛着知府的心。
“那个疯女人生完孩子后,我就说你不要留着她,可是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你把我害惨了。”
知府老婆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不停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恐惧。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嫁给你的。”知府老婆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流淌。
知府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任由自己老婆随便说什么。他的内心已经被绝望所占据,对于老婆的埋怨,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回应。
就在这时候老鬼突然出现在知府面前说道:“你终于得到报应了。”
老鬼的声音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带着无尽的怨恨和复仇的快感。
说完老鬼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牢房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此时知府看到老鬼的样子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因为自己也即将成为一个鬼了。他的眼神空洞,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老鬼看到知府不害怕自己了,很是气愤对着知府说道:“丧尽天良,就算是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也会受到惩罚的。”
老鬼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诅咒,仿佛要将知府永远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完老鬼直接消失在了牢房中,知府看到老鬼离开了,紧接着又闭上双眼,面对着小小的窗口思索自己一生做过的所有事情。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泪水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刑场上围满了百姓。知府夫妻二人在百姓的唾骂声中,被刽子手结束了罪恶的生命。他们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刑场的地面,百姓们欢呼雀跃,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
知府夫妻二人斩首后,老鬼在济公的帮助下去投胎了。
老鬼的事情处理完了,济公又踏上了寻找舍利子的道路。
而刘素素正在寻找伏虎罗汉的下落,刘素素猜测三人投胎的地方应该不远,就来到老家寻找伏虎罗汉的下落。
刘素素找了几天也没有发现伏虎罗汉的踪迹,刘素素直接来到国清寺看望住持方丈。
刘素素来到国清寺后,发现了普妙,刘素素感觉普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走上前和普妙打招呼。
普妙看到刘素素的瞬间,心中也涌起一股异样的熟悉感,当时普妙直勾勾的看着刘素素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刘素素在普妙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普妙有和自己一样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寺里的僧人看到这一幕直接去告诉住持方丈,说普妙看到刘素素动了色心。
那僧人的声音急切而充满嫉妒,仿佛想要借此机会给普妙一个教训。
住持方丈听到这话没有理会,直接把告状的僧人训斥了一顿。
住持方丈的脸色阴沉,语气严厉地说道:“休要胡言乱语,普妙一心向佛,岂会如此轻易动摇。”
告状的僧人很是不服气,感觉住持方丈这是在偏袒普妙。他的脸色涨红,嘴里嘟囔着:“方丈,您这分明是偏心,我明明亲眼所见。”
此时刘素素还不确定普妙就是伏虎罗汉,就算是伏虎罗汉,如果普妙没有想起前世,刘素素是不可以把事情说出来的,这样对普妙不好。
刘素素就想办法来试探一下普妙说道:“阿弥陀佛!请问这位师父,降龙尊者的塑像在哪里啊?”
刘素素的声音轻柔而温和,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期待和试探。
普妙听到这话直接懵了,一般来的人没有单独找降龙尊者的,再说了降龙尊者就在前院,与佛祖大殿不远处。
普妙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感觉刘素素这是话里有话。
普妙没有直接回答刘素素的问题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伏虎罗汉在此地。”
普妙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目光紧紧地盯着刘素素。
刘素素听到这话眼前一亮说道:“阿弥陀佛!莲花罗汉在眼前。”
刘素素的脸上绽放出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伏虎罗汉听到这话很是兴奋的说道:“阿弥陀佛!莲花罗汉是男神。”
伏虎罗汉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喜悦。
刘素素听到这话说道:“阿弥陀佛,误投胎了。”
刘素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释然。
就这样两个人你言我一语的,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普妙和刘素素很是激动的相拥在一起。
此时两个人完全把刘素素的女儿之身抛到脑后,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好兄弟。
此时寺庙的很多僧人都看到了普妙与刘素素相拥。
普妙对着刘素素说道:“此地说话不方便,请跟我来。”普妙的声音低沉而急切,神色间满是谨慎。
说完普妙就带着刘素素直接来到后院,他的脚步匆匆,衣角在风中翻飞。
很多僧人看到普妙带着刘素素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大家都很是好奇,也都蹑手蹑脚地跟了过来。
普妙知道会有人跟过来,就带着刘素素来到后院的一个墙角一拐弯,趁大家没有看到,一转身就消失了。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没了踪影。
很多僧人都看到了普妙带着刘素素在墙角拐弯了,拐弯后就是一个死胡同,大家就鬼鬼祟祟的来到拐弯处,悄悄地露出脑袋想要看看普妙带着刘素素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大家露出脑袋的时候,没有看到普妙和刘素素。那一瞬间,僧人们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几个僧人都一脸的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我们是不是见鬼了啊!”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和迷茫。
有一个僧人说道:“呸!呸!呸!在庙里无论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是进不来的。”
他的脸色涨红,试图用强硬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恐慌。
还有一个僧人摸着自己的秃头说道:“不对啊!我们这么多眼睛看着普妙带着姑娘来到这里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困惑和不解。
此时大家都感觉很是疑惑,有一个僧人眼前一亮说道:“哦…….!”“我知道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仿佛发现了惊天的秘密。
大家听到这话都看向这个僧人说道:“你知道什么了?”他们的目光急切而期待,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僧人说道:“普妙应该是在这里偷偷的挖了暗道,就是为了方便出去。”他的语气笃定,仿佛对自己的猜测十分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