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念当然知道,第七俱乐部的人这么长史莱姆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是有人坐不住了,想要派人来打探情况来了,说是抽烟,其实就是盯梢。
连忙,不易察觉的将手中的油画,塞进了一旁的被子里,朝着邹承福笑道,
“第十俱乐部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边找线索,一边还有时间在这抽烟。”
邹承福的神色突然狠烈了下来,一脸郁闷自然自语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下来啊,还不是因为你们,害得我不能够冲在前线,万一被他们先到了道具,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易念听到他的描述,心领神会了起来,看来第十俱乐部那边也有突破啊,要不然白星宇怎么会这么害怕被子里知道,还派一个人过来拖住自己?
“对了,我正好有事,想要去找你们白组商量一下,你正好在这,我们便一起去吧。”
邹承福听完瞬间神色变得慌张起来,故意将烟头扔在地上,朝着易念他们骂到,
“你们又算得上什么档次,还配找我们白组,我们白组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像你们一样找地方躲起来摸鱼,不做正事,你们不要耽误我们白组找线索。”
“那好吧,我不去找白星宇,我就下去看看,行了吧?”
“不行。”
“为什么?”
邹承福在原地急得转耳挠腮,要是让他们过去昂白组发现了,这不又得激怒白组,自己回去还有好日子过嘛。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第七俱乐部的人,都是垃圾,废物的一群人,就好好在这待着,出去也是耽误危害其他人。”
“哎,我说你这个煞笔,是不是忘记了我拳头是什么滋味了,我没有去找你算账,你反而来我们这里找茬是吧,
我看你今天就是没事干,想挨打了?”
秦浩初本来在看到出现的邹承福,就是一脸的不乐意了,一直强忍着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能给易组找事情,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绝对忍不了了,举起拳头就要干,嘴里念叨着,
“来来来,烂命一条就是干,今天我不把你打的叫妈妈,我就不姓秦。”
从看到邹承福出来就躲在窗帘后的台娜兰,在看到秦浩初又要冲上去动手,连忙跑了出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但是被猥亵的场景仍然出现在眼前,挥之不去,脑海里都是那一口黄牙和猥琐的笑容,让她不自觉的避开了邹承福的目光。
邹承福本来还在想找不到出口,看到走出来的台娜兰,一时间提起了兴趣,扔掉了手上逐渐熄灭的烟头,朝着台娜兰一步步逼近。
台娜兰害怕地躲在了秦浩初的身后,
“小美女,又见面了,真可惜,上次被他打断了我们的好事,我想你也应该是遗憾的吧,没事,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哥哥很大,你忍一下。”
邹承福说着污言秽语,听的易念皱起了眉头,他之所以不敢像易念和张浮月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觉得台娜兰是个软柿子,无论自己怎么样,认定了她不会反抗。
易念见邹承福一整个走了进来,转身将门关了起来,张浮月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轻声地提醒,
“易念,邹承福这么反常,想必是第十俱乐部已经找到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所以才在这里拖延时间,若是我们……那岂不是中了他的计了。”
易念知道张浮月是在为整个俱乐部考虑,但是任何时候,为了集体而牺牲个人利益,换来的集体荣誉,不一定是值得歌颂的,比如现在,
她给张浮月使了一个眼色,看了一眼躲在秦浩初身后,瑟瑟发抖的台娜兰,又看了看毫无悔意,不断逼近地邹承福。
张浮月最终还是放开了易念的手,听到了关门声的邹承福,慌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知道俱乐部的成员在任务里,不能够杀人吗?否则会被反噬。”
易念笑了起来,
“谁说我们要杀了你,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们有更好的打算。”
“不要,你们快开门,不然等我回去禀告我们白组,我要你们全部都要跪下向我道歉。”
“我看你现在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易念的声音落下,随即反锁了房门,从地上随意捡起了一把雕花椅子,朝着我邹承福的头上砸了过去,瞬间血流如注,
邹承福这才知道怕了,连忙跪了下来,朝着易念哭诉到,
“对不起,是我错了,放我出去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吓唬她的,我哪敢啊,她身前还有一个那么壮的人保护她,我就是嘴嗨,
你看她被我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她要是不想听,捂住耳朵不就行了,你看她也没有反应,反而一副小白兔的样子,这不是欲拒还迎勾引我吗?”
易念被他的话逗笑了,怎么会有人能够普信到这种程度,
“您家里没有镜子,总该也有尿吧,她一个闲话,她勾引你?勾引你什么,勾引你又丑又老,勾引你年纪大,勾引你不洗澡吗?”
说完便朝着台娜兰望了过去,
“娜兰,你最好想清楚,我们能救你一次,秦浩初能救你两次,但是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千千万万次,
美人无罪,怀玉其罪。我就说到这里,人也在这里,你看着办,无论发生什么,我作为第七俱乐部的组长,都会帮你善后。”
台娜兰眼中充满了泪水,小的时候她就因为容貌,不能够一个人外出,再加上还有被亲人猥亵过的经历,一直都活的小心翼翼,
周围人只会说,你若是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可是是她不拒绝吗?是小小的声音不被这个世界包容,没有人能够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
美貌单出,就是一张死牌。
而如今,有人对她说,美人无罪,怀璧其罪,原来真的有人能够理解自己的处境,那现在她就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房间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过了好大一会,几人整理了衣服,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