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面色依旧平静,可是,心里却已经在期待了。
对于帝陵,她还从未去过呢。
虽然,之前她也经历了几次轮回。
只是,那时的她,每一世都有新的任务要完成。
所以,对于别的事情,就没有过多的关注过。
“自三皇五帝始,人类,便有了自己的文明与发展。华夏历经千万年的发展,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特文化与传承……”
青木的话语,娓娓道来,有种阐述的道韵在。
不由的,将在场的一众人给吸引了过去。
而帝王,也看向这位侃侃而谈的女子。
她的眼中,发着光亮。
她的神情,很是自信。
这种,独属于华夏人的自信感,不是别国人可以拥有的。
不过,帝王更加注重的,是青木口中的信息。
在此之前,他就在等一个答案。
虽然,他当时在提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有为难青木的意思。
可后来,这个问题,反倒是成为了他阻止对方的一个难题。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说过自己的身份由来。
想来,一般人是不会准确的判断出自己的身份的。
结果,这才听外来者的几句话,帝王心里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打的算盘,要落空了。
帝王的脸色,维持着之前的淡定。
而军人们,也想从青木同志口中的信息里,判断出这位老祖宗的身份。
在场的人里,怕是韩立生最了解青木的性子。
他知道,她所说的这些东西,不是无的放矢。
这位帝王的身份,在青木的描述中,一点一点的有了线索。
僵尸,不,是宋将军,怕是这里最清楚这位的身份。
毕竟,他在这里住了千年,对于这位帝陵的主人,还是会了解一些的。
甚至,他在成为僵尸后,还能够一直保有意识,也是因为有那位的提点和抑制。
不然的话,他在彻底成为僵尸后,便会以僵尸的形态出现。
什么意识,那东西怕是早就没了。
更别说,他还有机会见到地府的兄弟们,能够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才不会对外透露对方的身份。
就算,眼前这些人,将军也守着自己的底线。
“帝守龙岭,天各四方,镇之魂魄,消以灵气……”
越听,帝王的脸色,终究是保不住之前的淡定。
因为,对方说的这些内容,有一部分,与自己死后得到的使命有关。
话都说到这份上,帝王也知道,这位外来者,确实知晓自己的身份。
甚至,她还知道自己的所担负的使命。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简单?
想起之前对方所说的话,此时的帝王,更加确信对方就是那巨蟒口中的圣使。
也就是圣使,才会清楚这么多事情。
想到这里,帝王便也不再挣扎。
反正,这人将自己的底细都已经掌握的一清二楚。
自己就是再怎么伪装,怕是对方也会分辨出来。
所以,他也就不折腾了。
没兴趣的帝王,抬手,制止了青木的话语。
“行了,我同意你去帝陵。”
这个话一出口,就让那些还在猜测的军人们心里更加好奇了。
毕竟,刚才青木同志虽然说了不少话,可也没准确回答那位老祖宗的问题。
可现在的关键是,是对方自己阻止了青木回答问题。
也就是说,他已经不需要青木的答案了。
是不是也表明,青木自己没说出口的答案,是正确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位帝王的身份,究竟是谁呢?
心头浮现出这么一个问题,大家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写满了三个字:求答案?
可惜,当事人,也就是老祖宗自己都阻止了,他们也不好问。
而青木呢,既然对方都认可了自己的说法,那她也就不必继续下去,浪费口舌。
这会儿,天色,已经亮了。
这一晚的行动,时间过的不慢。
只是身处帝陵入口的人们,才不会发现山洞外的时间变化。
而这山林附近,也被军方给控制起来。
不管是僵尸、丧尸还是帝陵,都得被华国军方给监控起来。
尤其是丧尸,这东西,得尽早处理才好。
所以,昨夜在得知消息后,华国的高层们,就紧急调了不少附近的军队过去。
甚至,还给邻省的军队也时刻准备着。
其实,在经过多年的研究,华国的科研人员,已经对灵气进行了提取和研究。
当然,也对温暖曾经留下的丧尸病毒进行了相对的研究。
这不,实验数据表明,灵气对丧尸病毒的克制,算是压倒性的存在。
灵气的纯度越高,消灭丧尸病毒的速度就会越快。
而丧尸病毒被消灭后,不会复生。
也就是说,可以彻底消除丧尸病毒。
这消息,对于华国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只是,研究的速度慢了些,让面临生命危机的温暖同志,不得已,走了捷进路。
这不,人都已经被她家老祖宗给送走了。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这人被她自己家的老祖宗给保了下来。
只要活着,就好。
不管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别的世界,对温暖同志来说,都没有活着重要。
说起温暖,不得不提到温暖的母亲,也就是温璇儿女士。
对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若不是她的身体素质好,在这个年岁,一个不留神,都会面临死亡。
可是,对方在那日之后,神态就有些变了……
那日,也就是,温宪同志对外宣布死亡的日期。
虽然,华国的知情人透过水镜都知道,温宪同志,也被他家老祖宗给带走了。
只是这神魂离体,躯体,自然就失去了生命特征。
死亡,也是正常的。
当军人们抵达后,将温宪的尸体给带走了。
温璇儿女士也算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相处了多年的丈夫,在自己眼前死亡。
她所坚持了一辈子的理念,一生都不曾放弃的目标,在那一刻,似乎……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自小,她的教育就是学习而后完成任务。
而她,也一根筋的为家族而活着。
可现在呢?
她以为自己不在意温宪,以为自己放得下对方。
以为自己真的拿枪对准对方的时候,自己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