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自皇宫走出后,并未折返公主府,而是径直朝着苏诗韵的别院而去。
今日,他的众多妻妾皆已被安排了任务,唯独这四位女子尚无任何差遣。墨白唯恐她们心生怨怼,特意前来予以说明。
在与四女一番云雨过后,墨白呈大字型舒坦地躺着。四个女人的头皆枕在他的身上。如今,墨白对于调教这些妾室愈发游刃有余。倘若哪个妾室不服管教,墨白便与她单独双修,直让那不听话的妾室好几天下不了床。
墨白一边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四女的温柔依偎,一边说道:“你们几个这段时日就一直伴随在我身旁吧。我计划前往四大护国军团走一遭,瞧瞧能否解决一下四大护国军团的财政困境。至于我能帮他们解决多少,就看你们今日如何侍奉本夫君了。”
叶星澜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她自然洞悉墨白的心思。与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后,一同朝着墨白的下身挪移而去。
李世对于食盐之事,采纳了墨白的建议,打算大干一场,尽可能将敌对国家的钱财都收入本国囊中。
既然要前往四大护国军团,墨白就得做好一些筹备,尤其是安全方面的准备。而能保护他的高手,这件事就交由叶星澜负责,毕竟她从双修中获取了诸多益处。这几日,叶星澜深知双修的妙处后,巴不得每日都与墨白双修。
随着时光的推移,墨白妻妾们在商业上的举动,令生意场上的众多商人都预感到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在京都城的某个庄园内,一间奢华的书房中,围坐着八位相貌威严之人,其中涵盖沈家、王家、罗家,其余几家也都是与其势均力敌的世家。
众人静坐许久,却迟迟无人开口。要说这八人中,最为坐立难安的,当数以商业为主的王家。眼睁睁看着驸马的商业版图持续扩张,如今在京都城,只要是与驸马相关的产品,他们王家的只能沦为次等货品。
王家家主王峰特意赶赴京都城主持这场会议,他率先说道:“诸位,驸马的产业日益壮大,其商品也愈发丰富多元。倘若有朝一日,他的商品无所不包,单以驸马府所出之物,咱们根本毫无竞争之力。”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肥胖的男人说道:“是啊,驸马所制之物,咱们确实难以比肩。当下我最为忧心的,便是驸马的盐场,不知其产量几何。倘若制盐工艺简便,那么用不了多久,整个帝国的盐价怕是会被压至最低。届时,咱们私运食盐的生意,也将难以为继。”
开口的微胖男人乃是赵家家主赵之虎,整个赵家乃是帝国境内首屈一指的贩盐与制盐大户。每年产出的盐,七成销往国内,剩余三成则分给其他世家,由他们走私至国外,以谋取更大的利益。
起初,对于驸马贩盐之事,赵之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当时盐场规模尚小,对他影响不大。然而,待到自家的盐队向草原贩运食盐时,草原贵族对他们的盐已然兴致缺缺。
原本能卖高价的盐,如今价格仅及原先的七成。待赵之虎品尝过驸马府制作的盐后,顿觉天要塌了。这种毫无苦味的盐,他们盐厂虽也能生产,但数量极为稀少,根本舍不得外销,皆留作自用。
赵之虎说完,又有一位家主接话道:“盐,对赵家影响最深。但有一样东西,却影响着咱们所有人,那便是酒。”
“哦?”众人皆露出关注之色。
那人继续说道:“以往的酒市,几乎尽由咱们这些世家把控。即便有人想涉足,也因粮食短缺而难以成事。可今年大不相同,耕牛一下子增多不少,不但粮食价格会降,酒价也会被大幅压低。”
“若说驸马的酒与咱们一般,公平竞争倒也罢了。可诸位尝过驸马所酿之酒吗?咱们根本无法与之相较。”
“我喝过驸马府用粮食酿的酒后,对自家所酿的顶级美酒都失了兴致。”
“就连咱们府中的女眷,如今也只钟情于驸马生产的果酒。”
众人皆点头,显然都尝过驸马所酿之酒,场面再度陷入沉寂。
这时,沈从武提议道:“如今驸马的产业皆在京都城,咱们难以施展过分的手段,正常竞争又非其对手。不管日后如何对付他,首先得与他来一场正式的谈判。若谈不妥,也只能等驸马离开京都城,再作打算。”
王家主王峰问道:“上次你不是找三皇子去谈了吗?难道没有结果?”
沈从武无奈地说道:“三皇子来找过我两回,可每次都找借口推脱了。迄今为止,这位驸马未曾与任何一位皇子有所接触,仿佛皇子于他而言皆是麻烦。”
“虽说其他皇子他或许不在乎,但三皇子与乐悠乃是亲兄妹。若以乐悠为突破口,或许不成问题。沈家族,你还是再找三皇子谈一谈。”王峰提议道。
沈从武想了想,应道:“此事我可以再找三皇子商谈一番,但咱们得做好谈不拢的准备。”
“即便谈不拢,咱们万万不可派人去刺杀他。就算是找敌国的刺客也不行。”
“现今,他乃是四大护国军团牵线的人物,而且皇上对他的关注度极高。不排除皇上会派宗师级顶尖高手保护他。”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想让他死,未必非要行刺。只需设法让他早亡即可,比如战场。”
说话之人衣着雅致,但其双眼却充满了阴狠狡黠。此人乃是史家家主史文屠,而史家是以黑色势力与灰色生意起家。现今京都城最大的帮派,便是由史家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