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诸事谈妥,墨白的目光缓缓落在身旁的柳如烟身上。
他的一众妻妾各具风姿,却独独缺少像柳如烟这般成熟且极具魅力的女子。
她的美,是岁月沉淀后的韵味,是历经风雨后的从容,每一个眼神、每一次举手投足,都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墨白的目光。
墨白端起茶壶,为柳如烟斟了一杯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如烟长老既然已然想通,愿意成为我的妾室,不如今晚,我便助你重铸经脉,你看如何?”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柳如烟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她低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应。
坐在一旁的许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到墨白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她险些忍不住笑出声;再瞧瞧身旁如青涩小姑娘般害羞的柳如烟,更是觉得有趣至极。
见柳如烟久久没有回应,许静脸上浮起一丝坏笑,调侃道:“既然是修复经脉,自然是越早越好。我就替柳长老答应了,驸马,第一步该如何做?我瞧那功法上写着要先震断经脉,可是如此?”
墨白收回望向柳如烟的目光,向许静投去感激的一瞥,说道:“许长老所言极是,第一步便是要将经脉重新震断,越碎越好。所以,还得辛苦许长老亲自动手。毕竟在此处,唯有您功力高深,能够将她们的经脉彻底震得粉碎。”
柳如烟全程低着头,红着脸,始终不敢说一句话。她随着许静走出马车,此时距离夜晚还有些时间,况且在马车上运功震断经脉,诸多不便。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隐匿在马车角落里的暗五,如鬼魅般来到墨白身边。
她亲昵地依偎在墨白怀中,娇声说道:“夫君,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这柳如烟可是掌门的师妹,天赋惊人。若不是因为受伤,她的修为怕是要远超掌门呢。”
墨白顺势将暗五拉入怀中,手不自觉地探入她的衣衫,轻轻揉捏着那柔软之处,开口问道:“这天龙门掌门如今是何修为?还有,这柳如烟是在什么境界受的伤?”
面具下的暗五,满脸陶醉之色,虽然墨白看不见,但她的声音里满是享受:“夫君,天龙门掌门如今已是天人境二层,表面上,他可是青龙帝国修为最高之人。
不过,上任掌门卸任时就已达天人境第四重,如今少说也有一百五十岁了。若没有重伤,少说还能再活个百年。而柳如烟长老,是在宗师圆满境界时受的伤。她的经脉并非瞬间破碎,而是一点点受损的。
如今,她的境界已跌落至宗师一层。若再没有恢复经脉的办法,她的境界还会继续下滑,直至沦为普通人。
只是照她的年纪,等到真气全部消散,人也快走到生命尽头了。毕竟普通人身强体壮些的,能活到百岁左右,可柳如烟长老身体里暗伤不少,所以夫君帮她修复灵脉,可不就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嘛。”
墨白心中疑惑,不禁问道:“不是说达到天人境的人极少吗?我看这天龙门,似乎不少啊。”
暗五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娇嗔道:“夫君,天龙门就算是在混乱之地,那也是一流门派!
天龙门的宗主是天人境二重,其他长老大多处于宗师大圆满境界,在天人境的长老,算上刚晋升的许长老,总共也就三个。”说着,她轻轻握住墨白的手,“夫君,把手拿出去吧,妾身有些受不了了。
而且,夫君晚上不是要与柳长老共度良宵嘛,莫要在妾身这儿耗费了精力。”此时的暗五,上身衣衫已被尽数解开,再这样下去,怕是就要行那夫妻之事了。
墨白也觉得,大白天的,确实诸多不便。况且晚上还要与柳如烟亲近,怎么也得好好准备一番。
整支队伍行进得极为缓慢,眼看天黑之前,是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于是,队伍在一处开矿之地停了下来,众人开始安营扎寨,烧火做饭。
用过饭后,许静长老找到了墨白,询问道:“驸马,这重断经脉可有什么讲究?是现在全部震断,还是一个一个来?”
墨白沉思片刻,说道:“还是一个一个来吧。您这边震断经脉,我这边接着为她们修复,这样她们也能少受些痛苦。”
许静长老离开后不久,一辆马车里便传来柳如烟杀猪般的惨叫声,那声音凄厉而痛苦,持续了许久。
为了确保经脉被震得粉碎,许静长老检查了好几遍,甚至担心不够彻底,又多震了几遍。
许静从马车里出来后,向墨白点了点头,便走到不远处的马车上打坐起来,为他们护法。
墨白走进马车时,只见柳如烟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墨白心疼不已,轻轻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为她褪去衣物。
没过一会儿,马车里再次传来柳如烟的痛呼声,可没过多久,这声音便渐渐变成了欢愉的呻吟。
不远处的许静,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声音,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她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对柳如烟发出的这种痛苦中又带着愉悦的声音,充满了好奇。
然而,没过多久,柳如烟便发出求饶的声音,与此同时,墨白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许长老,把那位妇人送进来,本驸马还能帮第二个人重铸经脉。”
许静轻叹一声,走进另一辆马车,来到唐踏月面前,说道:“轮到你了。”说罢,便运功震断她的经脉。
这边柳如烟求饶的声音还未停歇,那边许静震断经脉的痛苦喊声又传了过来。
没过一会儿,许静便抱着因疼痛难忍而晕过去的唐踏月,来到墨白和柳如烟所在的马车前。
刚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她抱着唐踏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
墨白神色平静,语气自然地说道:“许长老,将人抱进来吧。现在正是经脉重铸的关键时刻,我实在无法起身。”
此时,墨白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他看着许静,接着说道:“许长老将人放下后,先在一旁稍等片刻,一会儿还需您帮忙。毕竟要帮两个人重铸经脉,我体内的真气恐怕支撑不住。若是真气耗尽,这两个人可就再也没有恢复经脉的可能了。”
许静本想拒绝,可一听到两人可能会半途而废,再也无法恢复经脉,又想到柳如烟,终究还是不忍心。
此时的许静,心乱如麻,看到这般羞人的场景,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失去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若是她能冷静下来,便能发现墨白话语中的漏洞。
不过,许静毕竟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很快便镇定了心神。她深吸一口气,将唐踏月抱进马车,放在墨白身旁。
可没过多久,她的心境再次被扰乱。看着眼前现场版的“春宫图”,任谁都难以保持镇定。
墨白只是帮柳如烟恢复了一丝经脉,便开始为唐踏月修复。
他看着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许静,心中暗自偷笑。他不仅没有将唐踏月挪到远处,反而故意在动作时,不时碰到许静。
许静满心后悔,早知道就不该留下来。她虽心乱如麻,但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渐渐意识到墨白话语中的破绽。
可此时,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荡,墨白有意无意的触碰,让她浑身燥热,却又不敢躲避。
墨白帮唐踏月重铸了一丝经脉后,还特意在她体内留下了一样东西,这东西能让唐踏月日后再次主动回到他身边。
墨白看着休息的两人,心中仍不满足,目光缓缓落在闭着眼睛、努力镇定的许静身上。他假装重铸经脉的工作还未完成,开始一点点地试探着触碰许静的身体。见许静始终没有反抗,他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