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村,正值一户人家举办婚礼,
热闹非凡。
喜庆的红色装点着整个村子,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村民们脸上洋溢着笑容,纷纷祝贺这对新人。
新郎身着崭新的红色喜服,满面春风,而新娘则头戴凤冠霞帔,娇羞动人。
众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
然而,这份祥和的气氛却被一阵马蹄声打破了。
一群身着金色僧袍的和尚突然出现在村子里。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僧人,名叫慧色。
他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眼神却透着一丝阴冷,手里摩挲着人骨佛珠踏进喜堂。
他停在拄拐的老者跟前,笑得像尊弥勒佛,双手合十,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我乃金佛宗之人,今日前来,是为了普度众生。”
“施主只要放下心中执念,将钱财放入我宗功德箱,便可度过彼岸,得享极乐。”
老者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我不需要什么普度,我只想给孙儿留点娶亲钱,请你们出去!\"
慧色面容瞬间变得阴沉,冷哼一声,说道:
“施主执念太深,看来是度不过彼岸了。”
“活着也是受苦,那就让老衲亲自送你一程吧。”
话音刚落,慧色掌心\"卍\"字印红光暴涨,一掌拍了出去。
老者根本来不及躲避,被这一掌击中胸口,当场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慧色却面不改色,还故作慈悲地念了一声佛号。
其他村民惊恐万分,纷纷往后退。
慧色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突然落在了美丽的新娘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指着新娘说道:
“此女与我佛有缘,拉过来。”
几个僧人立刻上前,不顾新娘的挣扎和呼喊,强行将她拉到了慧色面前。
慧色看着新娘,脸上露出一副伪善的笑容,说道:
“既然是你们办婚礼,我佛慈悲,就送你们一场造化。”
“来人,为我退去袈裟,贫僧要为女施主开光赐福,送她到彼岸世界魂游一番。”
说着,他便让人将新娘送到了隔壁的房间。
村民们被慧色的残忍手段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慧色则笑眯眯地朝着房间走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只见一位大将身披铁叶攒成铠甲,胯下一匹枣骝马,手持一杆铁枪,率领五千大雪龙骑赶到了。
马蹄声隆隆作响,打破了村子里的死寂。
王彦章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怒火中烧。
他大喝一声:
“大胆恶僧,竟敢在此作恶!”
说罢,便拍马冲入敌群。
他手中的铁枪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和尚们纷纷倒地。
骑兵们也紧随其后,与和尚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慧色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王彦章,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冷笑一声,说道:
“哪里来的莽夫,竟敢坏贫僧好事!”
王彦章怒目而视,说道:“你这恶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催马冲向慧色。
慧色毫不畏惧,他身形一闪,避开了王彦章的攻击,然后猛地一掌拍出,直接拍死了王彦章胯下的枣骝马。
马嘶鸣一声,倒在地上,王彦章也被甩了出去。
但他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慧色趁势又一掌挥向旁边的一名骑兵,那骑兵躲避不及,被击中要害,当场身亡。
王彦章见慧色如此厉害,不敢再掉以轻心。
他双手持枪,摆好架势,准备与慧色决一死战。
慧色从弟子手中接过禅杖,禅杖在他手中挥舞得呼呼作响。
他大喝一声,朝着王彦章冲了过去。
王彦章也毫不示弱,手中的铁枪如蛟龙出海,直刺慧色。
慧色连忙用禅杖抵挡,“铛” 的一声,铁枪与禅杖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慧色的禅杖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而王彦章的铁枪则灵活多变,时而刺,时而挑,时而扫,让慧色防不胜防。
慧色凭借着天罡境九重天的实力,试图占据上风,但王彦章是天罡境大圆满,武功各方面都更胜一筹。
王彦章瞅准一个破绽,突然发力,铁枪如闪电般刺向慧色的胸口。
慧色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用禅杖去格挡,然而王彦章这一枪力量太大,禅杖被直接击飞,铁枪直直地刺进了慧色的胸口。
慧色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彦章用力一推,将他钉在了墙上。
慧色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金佛宗的其他和尚见宗主已死,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王彦章从一名小僧那里得知,金佛寺的大军都在山下驻扎,他们绑架了大量的百姓为他们做事,不做就杀。
而且,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多少人。
王彦章心中大喜,没想到带兵南下才两天,直接把金佛宗的住持给杀了。
而山下 金佛寺率领的大军,已经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了。
他二话不说,立刻骑上一匹新的战马,叫人将慧色的尸体挂在旗杆上,率领着骑兵们快速冲下山去。
.......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将整个世界染成了一片橙红色。
尹正县城头,战火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味。
守城的士兵们满脸疲惫,却依旧警惕地注视着城外。
县长乔治和守城大将裴启并肩站在城头上,望着远处正在撤退的敌军,面色终于稍稍一松。
他们心里清楚,这一仗赢得有多么艰难。
尹正县只有五千守军,而对面的血神教却足足有两万人马。
血神教素来以嗜杀闻名,他们信奉血神,为了祭祀血神,必须用特定年月出生的童男童女,每天都要献上一对。
这一路攻打过来,他们已经屠灭了五座都城,所到之处,生灵涂炭。
百姓们不仅惨遭屠杀,甚至还被他们吃人肉、喝人血,手段极其残忍。
乔治和裴启深知,如果不拼死抵抗,尹正县的百姓也将面临同样的悲惨命运。
要么被屠杀殆尽,要么被扔到锅里煮,成为血神教祭祀的牺牲品。
就在此时,远处的山坡上忽然出现了一堆人影。
紧接着,无数的战马从山坡后面如潮水般涌出。
银亮的战甲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格外惹眼,仿佛是一群从天而降的神兵。
为首的大将身材极为魁梧,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威风凛凛,一手持双刃枪,一手握钩戟,如同一颗耀眼的流星,冲入刚刚落败退军的敌营中,开始了疯狂的厮杀。
冉闵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以风卷残云之势,在敌阵中横冲直撞。
他每一次挥动兵器,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鲜血的飞溅。
他一路冲,一路杀,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很快便将敌人杀得七零八落。
五千大雪龙骑紧随其后,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冲入退却的敌军队伍里。
敌军顿时一片大乱,士兵们惨叫着,拼命地往后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在冉闵的带领下,银甲骑兵们如狼似虎地疯狂追杀着敌人。
就在这时,敌军里突然冲出五员大将,每一位都有着天罡境的修为。
他们怒吼着,齐齐将冉闵包围住,试图凭借人数优势将他拿下。
然而,冉闵却毫无惧色,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大喝一声,如同一头出笼的猛兽,冲入敌阵。
只见他手中的双刃枪如毒蛇出洞,瞬间捅穿了其中一人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挑,直接撕下了对方的脑袋,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又一名敌将见状,怒吼着挥刀砍向冉闵的脖子。
冉闵反应极快,他用钩戟轻轻一挡,顺势一勾,钩子直接刺入对方的锁骨。
紧接着,他猛地发力,将对方拉下战马,拖着他在战场上狂奔了十几丈远。
最后,他甩手一扔,将那人丢入己方军队中,那人瞬间被一群银甲士兵乱刀砍成了碎肉。
剩下的三名敌将被冉闵的勇猛吓得肝胆俱裂,他们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纷纷调转马头,想要往回逃跑。
冉闵岂会放过他们。
他拍马追赶,在靠近敌人的瞬间,飞身纵跃而起,手中的双刃枪如一道闪电劈下,直接将一名敌将劈死。
他夺下对方的战马,继续往前冲。
快要靠近一名敌将时,对方突然回头,一枪刺向冉闵胸口。
冉闵身形灵活,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钻入马腹下方。
顺势一枪上刺,锋利的枪尖直接从敌军的马腹下捅穿,刺入敌军的肛门内。
那人大叫一声,当场惨死。
冉闵抽出双刃枪,用力一枪掷出去,强大的力量将最后一员大将连人带马钉在了地上。
冉闵很快带兵冲入敌军最前方,一番激烈的混战后,他手持一人的脑袋,高高举起,大喝道:“血神教教主洪都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放下兵器!”
这一声怒吼,如同一道炸雷,在战场上回荡。
逃跑的士兵们听到这声呼喊,纷纷惊恐地停下脚步,然后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
城头上的乔治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冉闵的悍勇之气所震慑。
他目瞪口呆地说道:“那是谁的部将?”
裴启也满脸震惊,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说道:“管他谁的部将,总之是朝廷的就行。”
乔治连连点头称是,心中感慨不已。
这么几万敌军,对方只带了五千骑兵,几个冲杀就彻底解决了,简直就跟神一样。
就在乔治还在发愣的时候,一旁的裴启连忙提醒道:
“乔大人,我们还不快快出城迎接天军降临!”
“是是,你看我这脑子。”
乔治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带人下城,打开城门,带着一队士兵跑了出去。
冉闵带着骑兵飞奔而至。
他面色冷峻,冷冷地说道:
“本官冉闵,奉都督大人之命,清剿南部叛贼,这些俘虏交给你们看管了。”
说完,他转头冲着骑兵们喊道:“我们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望着冉闵等人远去的背影,乔治一脸疑惑地对裴启说道:
“裴将军,你说这冉将军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最起码也留下喝口水,让我们好好感谢一番啊!”
裴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乔大人,像冉将军这样的大将,身负重任,又立功心切,哪有时间在咱们这儿耽搁。”
乔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连句像样的感谢话都没说上,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裴启拍了拍乔治的肩膀,安慰道:“乔大人,冉将军他们此番前来,为的是保家卫国,救百姓于水火,又岂是为了咱们的几句感谢。”
“咱们只要把这些俘虏看好,把尹正县治理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感谢了。”
乔治听了,脸上的忧虑这才稍稍散去,深吸一口气,说道:
“裴将军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窄了。咱们这就回去,好好安排一下俘虏的事情。”
裴启点头应道:“好嘞,咱们这就走。”
两人相视一眼,转身朝着城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