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凡七点半去接丁爱玲回公司,他到达新世界大酒店时,她已下楼在等一凡,一凡去前台办好退房手续后,一起上车,带她回到公司的套房里。
麦小宁正准备去上班,两人打过招呼后,一凡坐在办公桌前,问丁爱玲今天的行程,她说没什么行程,上午开一个短会,让大家熟悉一下,并要各个部门介绍一下近期的工作。
一凡下楼去通知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九点半在会议室集合,大家准备一下,到时开会时介绍一下各自的工作及情况。
现在公司的构架是:一凡任公司总经理,兼管有关生产的对外事务,物资采购,对外加工,后勤由蔡兴发副总负责,下辖办公室、财会室、对外事务、公司保卫、出货报关,招工,环境卫生及日常事务;生产由麦小宁副总负责,分管生产部及各个车间的生产、统计,产品质量,设计部,模具车间。
办公室主任,黄小媛,财会室主任,马小初,不锈钢车间主任蔡隆志,铜制品车间主任陈胜,抛光车间主任陈燕来,包装、清洗车间主任范春英,模具车间主任许昌礼,总统计覃可,仓库主管杨珊,设计室李新。
会议由一凡主持,先是大家认识丁爱玲,她简短地说了几句话,一是感谢大家来公司上班,感谢大家对公司工作作出的努力,以厂为家的精神,希望大家以后继续保持这种工作态度,把公司当成是自己的家,增强公司的凝聚力。
然后一凡介绍了公司各部门负责人,念到名字的都纷纷站起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最后大家谈到此次订单的生产情况,麦小宁作了具体的数字统计报告,到目前为止,只有一款产品还没有进入包装车间,其它的全部已完成生产,进入打木托硬包装阶段。
丁爱玲含首谢意,蔡兴发副总介绍了报关的情况,他说这批产品的报关全部完成,如果生产没问题,三天后可以准时发往海关,运往新加坡。
丁爱玲很高兴,对马小初说,把这个月的账目复印一份给她,产品出关后,要新加坡及时地转账过来,为下一批订单的生产作好资金保障。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大家散会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
中午,麦小宁和杨珊两人煮了四个菜,丁爱玲、一凡、麦小宁、杨珊、覃可这几个原来就熟悉的老朋友在套间里吃饭,下午大家都得上班,都没有喝酒。
丁爱玲说很喜欢吃麦小宁她们做的菜,在东莞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一顿饭。
一凡想想也是,两人在一起建公司时,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就差没有住帐篷了,其他的比一般员工过得更艰辛,但两人精诚合作,日子也过得快乐。
三月二十六日,是公司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出货的日子,当海关的挂车来了之后,一凡把工人打好的一个个木托用叉车叉进集装箱里。
所有的木托尺寸都是一凡按车箱的长宽高,结合包装纸箱的大小进行定制的,共有二十个木托,一凡按编号一个个推入集装箱后,如释负重,看着司机把车箱后门关上后,放好叉车,在办公室喝了近半个小时的茶。
这就是大家辛辛苦苦做出的东西,每个产品都凝聚着大家的心血,特别是对一个新的公司来说,这么顺利,不含一点差错地按质按量完成,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凡有种成就感,大家都有种成就感。
公司晚上不用上班,但一凡没时间陪她们玩,晚上他得去邬倩那里帮她作最后一次治疗,而且这次比以前几次会更加辛苦、更加累,因为他必须将她胸前的那两只副乳的残余物挪走,寄放到一种树上,这是自李小秋那次疤痕挪移后的又一次挑战。
七点半钟,一凡敲响了邬倩的房门,她早已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等一凡的到来,一凡一看就知道她上身是空心的。
从前几次的治疗效果来看,结果相当乐观,她胸前的两只副乳已经变得干瘪瘪的,而且相连的地方越来越小,只有手指那么大,两只干燥的小草莓垂吊在那里,象两只摇曳的小风铃。
今晚的任务就是摘除这两个萎缩的草莓,把这个位置的伤疤祛掉后看不出任何的痕迹,还有就是因原来的皮肤松驰,将一对健康的Rufang娇正成直挺挺的丰满好看。
一凡让邬倩脱掉睡衣,邬倩脱得只剩条三角裤,她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她作为已婚女人,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治病的需要,更何况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长得英俊帅气,而且他从来没有做出过出格的事,即使站在那里,好象自己不是女人似的,没有半点的涟漪,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了魅力,还是一凡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凡站在床前,先是念了一段护身咒:“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我身旁,斩邪灭精,体有灵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然后画了一道护身符,防止因挪移而造成身体的伤害。
接着他念了一段祛病神咒:“清清灵灵,心下丙丁,右观南斗,左观七星,吾能混元,天地发生,吾诵一遍,可治万病。”
然后再在两只副乳的位置画了一道驱炁符,只见一束束金光罩住两只干瘪瘪的草莓上,两只草莓越来越小,最后只有黄豆这么大。
一凡念过这些咒语和画完这些符篆后,满身的汗,他自己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有些汗流到眼睛里辣眼睛,就用衣摆去擦眼睛,邬倩看到一凡这么大的汗,挺起身子去帮他擦拭汗水,把他衬衣的扣子完全取开。
接着一凡右手打出几道金光,画了一道退字符,将退字的艮字写完之后,顺时针地画了七个圈,将手掌压在副乳上,念了一段搬运咒:“收回封闭令,搬去五行山,挖开江河水,拥龙出海滩,急急如律令!”,重复了两次,将这两只干燥的草莓转寄到自己脑子之中的那根大树上。
然后手掌再次发出金光,用手掌摸平那两处的疤痕上,手放开,疤痕上的颜色跟附近的肉色毫无区别。
全部副乳都已经寄到了外面的大树上,一凡要邬倩看看自己原来患病的地方,她看后,张开大的嘴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眼睛再看一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心里非常高兴,抱着满身是汗的一凡。
一凡已经完全透支,摇晃着身子,大喘着粗气,最后倒在了邬倩身边的床上。
一凡再无力气去给邬倩治病,闭着眼静静地躺在那里,邬倩看到疲惫不堪的一凡,起身下床,拿着干的毛巾替一凡擦胸前的汗,望着躺在床上的一凡,看着喘气的男人和那健硕的身子,邬倩再一次的涌起莫名的冲动,禁不住地吻向了一凡。
一凡无力反抗,任凭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邬倩坐在床边,抱着一凡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让自己女性的温柔慰藉身心疲惫的他。
休息了十几分钟后,一凡差不多恢复了自己的体力,但元气还没完全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他坐在床上打起了坐,这是一种最快恢复元气的方法,几分钟后,睁眼看到坐在床上半身裸露的邬倩,她洁白的上身再也没有那些累赘,心里特别地高兴,说明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
一凡起身下床,叫邬倩继续平躺到床上去,对她的双乳做最后的矫正,她听话地按照一凡的要求做。
一凡再次运起功,按摩她胸前的膻中穴、期门穴和乳根穴,再双手从两旁往中间开始挤压,一道道真气刺激双乳的血管、组织一点点往中心位置移去,邬倩感到一阵阵的热气往自己身上涌,禁不住地呻吟几声。
五六分钟后,一切完成,一凡对她说全部已经治愈,要她自己用镜子照照恢复后的骄傲的山峰。
邬倩在镜子面前左右摇摆,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看到自己矗立的山峰镶嵌在胸前,有点害羞,脸也红了起来,然后转身抱住一凡,头伏在他的胸前,全身颤抖地“嘤嘤”抽泣着。
一凡说,自己该走了,邬倩抱着他不让他离开,轻声地说:“今晚别走了,让我好好地感谢你。”
一凡有些愕然,身体燥热起来,嗅着她身上不一样的体味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心情荡漾起来,情不自禁地去迎合她。
在氲氤的氛围里,邬倩更像是一匹如饥似渴的羔羊,在空旷的原野突然发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