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丁爱玲回新加坡了,麦小宁不用上班,两人睡到十点多才起床。
走出外面露台,春风轻拂,春日暖阳,四周的草木更加翠绿,往楼下看去,有很多人在吃早餐,麦小宁在屋里说,要不要自己做早点,一凡说,不要这么麻烦,下楼去吃。
吃过早餐,两人去市场上买了点菜,从楼下张老板的冰箱里提上一些从家里带来的腊肉、香肠准备做午饭,区可欣也来了。
麦小宁问她:“这么好的天气没跟温辉林出去玩。”
“他今天要加班,没地方去,来这里蹭饭。”区可欣回答麦可欣。
“那我下楼买酒去。”一凡不想待在房里,对麦小宁说。
区可欣从包里拿出两瓶酒说:“我早就买好了。”
她们俩在弄菜,一凡索性在露台看远处的风景,欣赏露台上种的花花草草。
快吃饭的时候,腰上的bb机响了,一凡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从留言内容看知道是陈程留的话;“晚上在家等你,陈程。”
一凡懂得陈程留这话的意思,是要一凡晚上去她家里给她治病,觉得晚些时候再回她的话也行。
中午麦小宁弄了四个菜,炒了两个素菜,一个荤菜,再就是一盘腊味,每盘菜面放上几片红辣椒,点缀点恰到好处,色香味俱全。
三人倒满酒,麦小宁说:“昨晚喝得太多了,中午自己少喝点。”
区可欣问道:“昨晚又去吃大餐了?跟谁呀?”
麦小宁说:“还能有谁,一凡哥呗。”
“怎么不通知我?昨晚一个人玩,凄凄清清的。”区可欣说。
麦小宁看了一凡一眼,又看了看区可欣说:“谁知你有没去找温辉林,不想破坏你的好事,不像我,孤孤单单一个人。”
“还会哦,知道你天天有一凡哥陪着你,还说孤孤单单的。”区可欣觉得都这么熟悉了,口无遮拦地乱说一通。
“他呀,天天在陪新加坡的美女,还有时间顾我们。”麦小宁不知心中真有怨气还是故意说给区可欣听。
一凡不管她们说什么,一声不吭地夹菜吃,端起杯子说:“来来来,大家喝酒。”
三人碰了一下杯,一凡喝了半杯,也不管她们两人喝了多少,大家这么熟悉了,想喝就喝,不喝就意思一下。
吃过午饭,一凡回了丁爱玲租的房子,麦小宁和区可欣两人上了街。
下午没什么事,一凡睡到三点多,起来找蔡隆志他们玩。
走到他们宿舍,看到他们在打牌,围了一伙人,陈燕来也在打,打的是老家那种二打一,就是一人叫牌,另外两人成一家的。
一百二十分起底,报了多少分,捡到两百分减去报的分,叫牌的就输了。
打这种牌,一凡基本没输过,除非牌特别烂。
看到姐夫来了,覃可说,让姐夫打,小舅子抓完牌,站起来,拿牌给一凡,一凡接过牌,坐了下来。
他们这些老乡很怕跟一凡打牌,说一凡是个计算机,别人手中的牌他门清,输给一凡是常事,但一凡不管赢多少钱,从来不带走,都拿去给那些老乡的老婆买零吃,买一瓶酒大家在宿舍里喝。
蔡隆志他们也知道,他们打这种牌对一凡来说,纯粹就是玩玩,即使有赢也尽量地再输回给他们。
打了一下午牌,一凡赢了一百六十多元,把六十元拿给范春英,叫她出去买点吃的,把一百元塞给了小舅子的女朋友覃可,然后叫上蔡隆志和小舅子、覃可、范春英,说跟我出外面去吃饭。
一凡先去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给汽车修配厂的钟甫光,叫他等自己吃饭,再给陈程的bb机里留了言,告诉她自己大概几点会到,然后开上那辆日本三凌,在公司门口带上他们去了钟甫光那里。
一凡离开了公司,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就连小舅子陈燕来都不知道,反正在公司,天天能见面,别人也不会问。
八九个人在修配厂附近找到一家江西人办的餐馆,点好了菜。
钟甫光问一凡:“你这车是自己的还是公司的?”
一凡说:“都不是,是新加坡老板的,我不在东成公司了,在东成上班也是在帮另外一个公司做事。”
蔡隆志、陈燕来几人吃惊地看着一凡,说,竟然就在眼皮底下都不知一凡已经不在东成做事了。
陈燕来问一凡:“姐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月初的事。”一凡不想过多地说给他们听,“你们知道就行,在东成公司还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
覃可说:“我听麦姐提过,但不知是真是假。”
看来麦小宁还是把覃可当成了自己人,一般来说她是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菜很快就上来了,一凡问甫光,晚上喝什么酒。
钟甫光说,肯定得喝好酒呀,顺便祝贺你一下。
一凡拿了两瓶好酒,会喝的都倒上,不喝的喝饮料。
一凡说,晚上还要去给一个人治病,晚上自己就少喝一点。
蔡隆志是知道一凡经常会去外面给别人治病的事,而且治一次病收入还不错,也说,一凡可以少喝点。
对于给别人看病的事,一凡从来不对外说,就连小舅子都不知道,小舅子也不知道一凡在外赚了多少钱。
钟甫光问一凡:“你拿什么给别人治病?”
一凡说:“要不要见见真功夫,这可不是骗人的。”
钟甫光说:“好呀,我常年弯腰做事,经常会感到腰痛,现在给我治治。”
一凡拖开椅子,要他反过来坐着,把后面的衣服掀起来,他老婆也过来帮忙。
一凡先是默念了一段治病咒,然后心神合一地抻指为剑,在他腰部画了一道治病符,只见一道象文字一样的金光打入了他的腰部,在坐的人看到金光都露出一脸的惊讶,不知道这象金龙一样的金光是从哪里来的。
一凡问他有什么感觉。
钟甫光说,感到腰上一阵阵的暖意,然后又觉得凉凉的。
一凡叫他扭两下腰,然后做一下弯腰的动作。
钟甫光按一凡说的活动了几下。
最后一凡问他:“腰痛不痛了?”
钟甫光感觉了一下说:“噫,腰不痛了。”
拿起一凡的右手看了看,没看见什么东西,说:“你这是邪法吧。”
一凡说:“这是道医,还邪法?你不是知道我在五显庙长大的吗?从小老道长就教会了我这些医术。”
钟甫光想了一下说:“是哦。你到我表伯家那时都七八岁了。”
一凡说,不痛了就行,大家吃菜喝酒。
吃完饭,一凡将蔡隆志那几人送回公司宿舍,然后调转头开到张老板店门口停下,上楼去找麦小宁,要她一起去看病,见她不在房子里。
下了楼,用张老板的电话给麦小宁的bb机里留了言之后朝陈程住的地方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