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的初冬并无显着之象,除了日见枯黄的小草及些许落叶外,唯那日历上所标明之立冬,方能使人知晓四季已更替至末季。
阳光依旧炽烈,风仍携热浪,行色匆匆之人仍继续为生活而奔波。
一凡在收获累累硕果的同时,也收获了诸多惊喜。
麦小宁身大婆娑,身形愈发明显,在她母亲的关怀照料下,一切尚好。
她来公司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会在出货前一两天前来检查一番,尽管一凡屡次叮嘱,这些事他自会处理妥当,但是麦小宁生性劳碌,没见实际情况便难以安心。
丁爱玲时而会通过 qq 分享她在新加坡的生活片段,时而也会视频展示其怀孕的样子。每次都宽慰一凡放心,说她母亲将她照顾得犹如小熊猫般。
此外,甄珏也传讯告知,说她已有身孕,其家人对她关怀备至,自知晓其有孕后,诸事皆不许她操持,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在家中的地位也与日俱增。
邬倩致电告知,她在月子结束后,悄然进行了一次 dNA 鉴定。果不其然,鉴定结果表明,孩子确系她与一凡所生。
一凡询问她,自己身处东莞,而她远在新疆,如何能够完成鉴定?
邬倩回应道,二人曾在惠州共同居住五六日,那时她已获取一凡的毛发,并妥善保存至今。
一凡听后,不禁心生寒意,未曾料到邬倩竟如此心机深沉,一切皆已筹划妥当。
一凡询问她目前的经济状况,邬倩表示一凡先前给她的十多万块钱一直未动。一凡要求邬倩将银行账号和鉴定结果发送过来,打算转一笔钱给她。
公司套间内仅余一凡一人,每当独坐客厅,总会觉得生活略显清冷。
夏妮不上夜班时,他自然会前往东莞附城的那个家,两人切磋技艺,提升功力,继而缠绵一番。
一凡很想知道七星男和七星女生下的孩子会是何种模样,然而夏妮称要到三十岁时再考虑生育之事。一凡曾暗中扯下那把雨伞,皆被夏妮察觉。
一凡心想,此事不可强求,即便怀上,她也会自行处理,毕竟她在医院工作,行事颇为便利。
那次一凡提着迪达制药公司生产的美容美颜丸和护肤品去陶晶家,自然陶晶和她妈看到后惊喜不已,说一凡哥哥最懂女人心了,知道女人最大的喜爱就是爱臭美。
陶晶告诉一凡说,自己正在谈恋爱,要一凡猜猜是谁。
一凡诗性大发地说:\"天下美男千千万,不知何人能入君法眼?\"
陶晶笑容满面地说:\"你就猜猜嘛,你认识的男孩哪个才配得上我?\"
一凡将两人都认识的未婚男孩象放电影一样从脑中过了一遍,也没想到谁能配得上陶晶。
一凡说:\"真的想不到,谁能成为我妹夫。\"
干妈看着一凡和陶晶两人亲如兄妹的样子,坐在一旁默默地在笑,心里想,陶晶就知道怎么来欺负这个哥哥。
干妈说:\"别猜了,她现在跟你弟覃程在谈,是你舅舅介绍的。\"
一凡恍然大悟,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自己亲弟弟在跟陶晶在谈。
陶晶说:\"是我让舅牵线的,舅也觉得我们般配,就凑合了一下。\"
一凡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欣喜万分,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覃程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能够迎娶陶晶这样的女子进门,简直就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
要知道,在一凡眼中,陶晶各方面都很优秀,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性格温婉可人,家中财富更不用说。
而覃程呢,虽然也算优秀,但与陶晶相比起来,似乎还是稍逊一筹,所以,当得知覃程抱得美人归的时候,一凡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
然而,让一凡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为何身边这些人与自己有所交集之后,一个个都仿佛被幸运之神眷顾一般,好运连连呢?难道自己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是天底下所有人的福星不成?
想到这里,一凡忍不住摇头轻笑,自嘲地想着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随后,一凡好奇地询问陶晶究竟是何时开始对覃程心生好感的。
只见陶晶微微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其实,我第一次对覃程有感觉,是在你邀请舅舅在中堂吃饭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这个人很不错,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多留意了几眼。而等到第二次在万江房子乔迁再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竟然莫名地有些小激动。”
说着说着,陶晶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般可爱动人。看着眼前从未如此娇羞过的陶晶,一凡惊讶不已。
在他的记忆里,陶晶一直都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就算是曾经紧紧地抱住自己,哪怕被她妈妈责备没大没小,她也未曾红过脸,如今这般模样,显然是对覃程动了真情实意。
一凡不禁心生感慨,由衷地觉得真是太好了!他坚信覃程必定能在东莞这座城市里过上安稳而幸福的日子,并且安居乐业。毕竟,覃程有幸找到了像陶晶这般的女子作为伴侣,这无疑让他如获至宝。
要知道,拥有陶晶这样的人品和财富之女,覃程起码可以少奋斗整整二十年。
不仅如此,在工作方面,还有秦校长对覃程关怀备至、悉心照料;而在日常生活中,又有陶叔的帮衬与支持,如此一来,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的人际关系,覃程都能轻而易举地打通关节。别说是飞黄腾达这种遥不可及的目标,就算是想要在人生道路上少走一些弯路,那也是信手拈来之事。
倘若覃程最终真的与陶晶喜结连理,那么按照常理来说,覃程自然而然就会成为一名上门女婿。
想到这里,一凡不由得联想到自身,自己不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情况吗?而且,将来他们所生育的孩子,或许会有一部分随父姓覃,另一部分则跟随母姓陶。
其实,姓氏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而已,真正重要的始终是那份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
毫无疑问,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这栋豪华别墅未来的主人必将是覃程无疑。
一凡不知怎地,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关于生男生女的念头来,他不禁联想到像陶叔和梁叔那样的情况,这两位长辈都仅仅育有一个宝贝女儿,膝下并无男丁。如此一来,从家族姓氏谱上来看,他们这一脉到这里就算是彻底断掉了传承的线索。等到将来后代子孙去查阅族谱的时候,一眼便能知晓其中的情形。
再从财产继承方面考虑,如果自己也如他们一般,经过多年辛苦打拼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庞大基业,待到女儿出嫁之后,这份丰厚的遗产自然而然会归属于女儿所有。然而,女儿所生下的孩子却是跟随夫家的姓氏。也许短短一二十年过后,曾经那些完全属于自己名下的所有财富与产业,都会因为这样的血缘关系而逐渐易主,不再与自己有所关联。
有人曾这样概括生儿生女的不同,生女的话,可能近一二十年还有人到自己坟墓来看一看,清明时节还有人烧烧纸,敬敬香,再后一点就成了无主之坟了,生儿子可就不同了,只要这根血脉不断,自己的孙子、曾孙,乃至再过去的一百年、两百年仍然有人会说,这是他们的祖坟,谁敢动就跟他们拼命。
自己和陈艳青也只生下依晨一女,一凡决定叫陈艳青把节育环卸下来,再生几个儿女,让他们继承自己的衣钵。
这就是中国流传下来几千年的生育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些说生男生女都一样的狗屁专家,难怪会被世人唾骂,那些提出计划生育政策的人自己却生了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