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栖,当初你不是说只有伴侣才可以摸你的耳朵吗?”
“唔,亲人也可以摸,像妈这样的亲人。”
涂小栖扭头看向吃醋的傅禹辰,黑亮的眼眸眨巴了几下,说的分外认真。
“那我也可以吗?”
傅禹辰和温女士的较量还没有结束,傅天宇这话一出,他们两个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你凑什么热闹?”
“爸,你说什么呢?”
两个人一人一句质问的话,把傅天宇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不让就不让嘛。
那他的大孙子总让摸了吧?
他就不信了,三个大孙子就没有一个小可爱。
到时候他就天天抱着。
“好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栖栖该睡觉了,你们看看都什么时候了?”
他说完,并没有人理他。
“……”
傅禹辰和温女士同时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彼此。
“你看,刚刚栖栖都同意让我摸耳朵了。”
傅禹辰酸酸的,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都有点幽怨了。
可他怀中的涂小栖并没有意识到。
他看看傅禹辰,又转头看了看温如言,把自己毛茸茸的兔耳朵歪了歪,递到了温女士面前。
模样看着特别乖顺又可爱。
而此时此刻的温如言,比自己获得世界级奖项都激动。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可爱兔耳朵,紧张地攥了攥手,小心翼翼地抬起,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的时候。
傅禹辰又开口了,“妈你快点,但只能一下。”
瞧瞧这又酸又欠的话,温女士非常不爱听,于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停在半空中的手落在了涂小栖粉白色的兔耳朵上,指尖微动着轻轻滑动。
细腻、顺滑,比最上好的丝绸还要让人眷恋。
摸得温如言都想亲自养几只小兔子了。
之前傅禹辰让孙管家在庄园里开辟了一小块地方,似乎是用来养兔子的。
她之前还有点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兔子。
现在知道了,原来是家里已经养了一只这么可爱的兔子了。
这两天她一定要去看看,听孙管家说,那几只兔子已经繁殖了好几窝了。
之前开辟的那一小块地方已经不够用了,最近扩展了不少。
“妈,行了,我要带小栖回房睡觉去了。”
傅禹辰看着她摸了又摸,揽着涂小栖的肩膀就起身了。
跟来不及反应的傅天宇和温如言说了句晚安就带着人直接上楼了。
看着自己儿子匆忙离去的背影,温如言默默收回了手,有点意犹未尽。
她才摸了一下耳朵尖而已,这个臭小子就不让了。
亏她还是他亲妈,对她都吃醋,真是有出息。
跟年轻时候傅天宇一模一样,这个占有欲。
当初刚结婚没多久,她和闺蜜一起出国旅游,傅天宇都要暗中跟过去。
被她发现了,还死鸭子嘴硬,说什么来谈生意。
一想到这里,温如言就忍不住给他白眼。
老老实实待着喝水,但是又莫名其妙收获一个白眼,傅天宇感觉自己很无辜。
另一边,涂小栖被傅禹辰揽着进入了房间,连自己的耳朵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你干嘛?”
怎么这么着急?
然而,傻兔子话音刚落,傅禹辰的大手就覆上了他毛茸茸的兔耳朵,贴着白白的、绒绒的兔耳朵摸了一遍。
傻兔子身子忍不住动了动,红着眼尾,眼眸水润,看着好不可怜。
亚兽特殊时期本来就格外脆弱,现在傅禹辰又这样戏弄他,现在他整只兔子被傅禹辰弄的化成一滩水了。
他控制不住地贴着傅禹辰,白皙的手攥着他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气息有点不稳。
两只兔耳朵感知到他的情绪,微微抖动了几下,身后的兔尾巴也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涂小栖声音低哑,“你、你别这样摸我的耳朵,会导致发情期的。”
他说着还抬手拍了拍傅禹辰,小表情有些埋怨。
傅禹辰搂着他的腰,使两个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一些。
他伏在涂小栖的耳侧,轻声道:“没事的,放心,我有数的,就像上次那样。”
听到傅禹辰说上次,涂小栖把头埋的更严实了,耳朵也红的滴血,整只兔子都快冒烟了。
上一次也是傅禹辰自己惹得。
那次涂小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柔软的发丝乖顺地贴在脸侧。
傅禹辰就和之前一样,把人拉过来给他吹干头发。
谁知道吹着吹着,他就开始不安分,手指穿过发丝,还摩挲着他白皙的后颈。
给傻兔子撩拨得面红耳赤,等到头发吹干的时候,他整个人也都差不多熟透了。
到最后还是被傅禹辰得逞,顾着涂小栖肚子里还有兔崽崽,倒是没有被吃干抹净。
但也是“浅尝辄止”了一番,之后傻兔子就直接瘫成了兔饼,红着脸把自己团成团埋在了被子里。
而傅禹辰则是自己去洗澡间洗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
没办法,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必须得克制。
只要照顾好涂小栖就行了,他没事。
等兔崽崽们生出来再补回来也不迟,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埋在傅禹辰怀里缓了一会,涂小栖才抬起头,一张红润的小脸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水润的眼眸微动,要哭不哭的小模样,看得人心肝颤。
“你……”
涂小栖话还没有说完,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几下。
下一秒,傅禹辰搭在他后腰上的手就移到了后颈处,眸光微敛。
他喉结滚动几下,低头直接堵住了傻兔子的唇。
傅禹辰紧紧揽着他,不容回避。
傻兔子被吻得猝不及防,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眼角的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一吻结束,傅禹辰气息微乱,把人拥在怀中抬手轻抚着他的脊背,安抚着受惊一般的兔子。
看着他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轻轻捏住他的下颌,又亲了亲他的眼尾。
吻去了那晶莹的泪珠。
另一只手坏心眼地捏了捏傻兔子毛球似的兔尾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自己的尾巴被捏住,涂小栖就像被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
他整个人都一激灵,本就因为孕期敏锐的感官,他的身子又有些无力了。
傅禹辰觉得他这个反应很有趣,捏住兔尾巴的手根本舍不得松开。
但是就在他刚想再捏一下的时候,涂小栖仰起头瞪着泛红而又水润的眼眸看着他。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模样,扁了扁嘴巴,直接抬手把傅禹辰的手甩到了一边。
他挣脱傅禹辰桎梏的怀抱,抱着手臂斜眼睨了他一下,轻哼一声。
然后抱着手臂坐到了床上,气鼓鼓的样子在傅禹辰眼里也是可爱极了。
“哼,不理你了!”
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