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季墨玉拿出蜜饯也给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弥漫一抹微笑。
姐姐问他是何时往身上放蜜饯的,其实很早很早了。
早到他觉得这已是一个习惯,而且还是一个改不掉他也永远都不想改的好习惯。
之后的一个月内,凌昭凤都因感染风寒没去上朝。
有嗅觉敏锐的大臣察觉到此事不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心中猜测。
君后自然来看过凌昭凤几次,就连女皇也带着太医来过一次。
女皇来时,凌昭凤正神色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似乎连起身行礼的力气都没有。
太医诊脉后,说凌昭凤就是风寒引起的,也因往日积劳成疾,还有旧伤复发。
女皇便说让凌昭凤好好休息,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不用着急上朝处理政事。
凌昭凤自然低头谢恩。
最后,女皇无奈叹息一声,说她先走了。
凌昭凤急忙让季墨玉帮着送送女皇。
到了外面,女皇压低声音,毫不吝啬的夸赞:“你做的很好。”
“这都是臣侍该做的。”季墨玉一脸谦卑的道。
因在东宫,两人并未多说什么,女皇只说让季墨玉有时间进宫看看君后。
季墨玉自然知道她是何意,急忙躬身应是。
送走女皇,季墨玉回到殿内,本该躺在床上的凌昭凤早已起身,一脸含笑的望着季墨玉。
季墨玉走到她面前,毫不意外,被凌昭凤直接拉进怀里。
坐在凌昭凤怀中,季墨玉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凌昭凤却紧搂着他劲瘦的细腰,嘴唇贴在他的耳后,呵气如兰:
“都与陛下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女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处,酥酥痒痒,季墨玉的脖颈连着耳朵瞬间就红了。
她脸上发热,本想扭头抱一抱凌昭凤,后者却根本不让他动,一会儿咬他的耳垂,一会儿又吻他的后颈。
季墨玉被他弄得身体火热,呼吸也不由变的急促。
但他也不敢不回答凌昭凤的话,只能忍着煎熬回道:
“没……没说什么,陛下……陛下只是让臣侍……好好……照顾……妻主……”
“就没有说别的?”
“没……”本已发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季墨玉紧咬嘴唇,蹦出一个字后就再也不敢开口。
凌昭凤却不依不饶:“真的没别的了?你说陛下有没有看出我在装病?”
“应该没有吧。”
身上难受的厉害,凌昭凤又一直问话,季墨玉不得不绷紧了神经,就连身体也忍不住绷得紧紧的。
凌昭凤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眼中瞬间闪过一抹精光,却继续试探:
“其实我挺好奇的,我觉得陛下其实知道我是装病故意不上朝的,可你刚才为何还要我装出虚弱的模样,更是往我脸上抹了那么多你们小男儿才用的粉,现在我都还觉得脸不自在呢。”
“做戏做全套嘛……不管……不管陛下信不信,我们都……都要……啊……不要……现在还是白……”
耳垂又被咬了一口,凌昭凤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点火。
身体瞬间发软,凌昭凤却依然不急不慢的在他耳边问:
“不要什么?”
“妻主,我……您……唔!”
身体终于被允许转到凌昭凤这边,只是,刚转回来,嘴唇就被女人堵住,同时,女人温热的手也已落在他的衣衫中。
“自己脱。”
压根就不给季墨玉反抗的机会,凌昭凤已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季墨玉此时早已被凌昭凤挑逗的欲火焚身,这副身体也早已被凌昭凤驯化。
尽管心中还是有些许害羞,但季墨玉还是颤抖着手,飞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连亵裤也没敢留下。
若要问原因,不过是前几日季墨玉因没有主动脱亵裤,而被凌昭凤狠狠教训了一顿。
当时季墨玉的身后都被打肿了,偏偏凌昭凤还不允许他上药,每日还故意让他坐着坚硬的木石凳子陪她,也因此,养了好久他屁股才完全好的。
“还疼吗?”
“啊?”
还没反应过来凌昭凤在问什么,他的屁股就落在身后一把木椅上。
一丝凉意传遍全身,季墨玉刚想起身,凌昭凤已欺身而上。
接下来的事自不必说,刚刚走到门口准备送糕点的蓝佩只听到男人细碎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她无语望天。
恰好在此时,水承也从一旁走了过来,蓝佩将糕点丢到一旁后,不由分说的就将水承拉到角落。
“蓝佩姐……”身体被蓝佩抵在墙角,水承目光微颤,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女子。
蓝佩手指从水承软糯的唇上划过,下一刻,身体前倾,深深的吻上了水承的唇。
水承瞬间软了身子,他手指用力扣着身后的墙壁,热情的回应着蓝佩。
一吻毕,水承的嘴唇都肿了。
他眼中还残留着一层水雾,轻轻抓住蓝佩的衣角,小声说道:
“妻主,今晚……今晚我去找你好不好?”
脑门被狠狠弹了一下,水承可怜兮兮的望着蓝佩。
蓝佩却捧着他的脸,认真说道:“我答应你的,把我们彼此的第一次都留在新婚夜。”
“可这不是也没……没几天了嘛。”水承噘着嘴,一脸不服气,同时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蓝佩看着他傻里傻气的模样,爱怜的将他拥入怀中:
“那也不行,若是让你母父知道还没成婚我就把你吃了,她们非得拿着菜刀砍了我。”
“我母父才不会呢,昨日……昨日我父亲还找了我,说妻主是个好女子,值得我……我托付终身,反正如今婚期也定下来了,说让我……让我可以主动点……”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水承更是脸红的连头都不敢抬。
蓝佩却偏偏挑起了他的下颚,看着水承此时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真想咬上一口。
她贴在水承耳边,轻声开口:
“既然我家水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我真正的郎君,那本妻主自然要满足你,只是……你家妻主喜欢玩些新鲜花样,你这几日可要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啊。”
“……诺,水承……水承到时候一定不会让妻主失望的。”
虽然心里害羞,但水承还是一脸坚定的保证道。
蓝佩不由被他正经的样子逗笑,怜惜的在他唇上亲了亲。
“好啦,逗你玩呢,五日后我们就要大婚呀,我还不至于如此禽兽,连五日都等不了。”
五日转瞬即逝,今日是蓝佩与水承的大婚之日。
水承的母父都在东宫当差,之前凌昭凤也已在宫外赐了她们宅子。
此时,郑家小院,季墨玉、水承母父、水承姐姐郑水乐还有郑家的亲朋好友全都到了。
水承已装扮好,季墨玉亲自牵着他来到院中,告诉他不要紧张。
水承轻轻点了点头,可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轻颤。
直到门外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和大家的起哄声,水承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季墨玉瞬间感觉自己的手都被水承捏疼了,他只能轻轻拍了拍水承的手,再次安慰着:
“水承,不必害怕,不必紧张。”
“可我……奴控制不住自己,奴……主子,奴总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些,总觉得……”
“水承,你配得上拥有,配得上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一道熟悉的女音传到耳边,水承盖头下的双目瞬间瞪大,泪水也控制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
冰冷的手被蓝佩温热的手握住,水承只觉得一切像是在梦中。
他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被蓝佩牵着上了花轿,不知自己是如何与蓝佩一起拜天地,更不知自己怎么就进了洞房。
当盖头掀起,蓝佩熟悉的脸颊出现在他面前时,水承却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衣衫褪去,水承赤裸着身站在蓝佩面前,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想着书中的姿势,他极其自然的跪趴在床上,仿佛那个动作已经练了无数次……
……(后期微博会补)
一夜温情……
蓝佩与水承大婚后,刁一鸣与伍冠的大婚也提上了日程。
还有项羽菊与百里皓,项羽菊这些天天天出入驿馆,恨不得陪百里皓住在驿馆。
虽说女皇不赞成项羽菊与百里皓的婚事,但君后那日已经下了懿旨。
而且项羽菊好几次都在早朝上提到此事,女皇知道拖不下去了,便将两人的婚事定在年后正月十五,也就是上元节那天。
可项羽菊哪里等得及,竟在大殿上就与女皇讨价还价,女皇不胜其烦,最后勉强答应,年前腊月二十三就让两人成婚。
项羽菊当场激动的差点蹦起来,下朝后,更是走路都带风。
她直接去驿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百里皓,并要带百里皓出去玩。
但百里皓却低下头,目光躲闪,开口拒绝道:
“今日……今日我身体不适,项大人,不如明日……明日我再陪你出去玩。”
“身体不适?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项羽菊瞬间急了,将手放在百里皓的手腕上就开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