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芯的伤还没处理好,钢锁那边的问题也是,所以罗莎的事被暂且放到一边搁置。
救护车让罗莎先继续做她自己的事,看她走后,过一会悄悄把大黄蜂叫到了他面前。
他刚刚处理完这只猩猩外形霸天虎的伤,司马芯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不过先把他关回去,恢复的事以后被送到监狱里能慢慢恢复。
虽然他在被治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不安和害怕,甚至有些世界观破碎。
被叫过来的大黄蜂看到铁腕已经把那只霸天虎送走了,还有些疑惑,不知道救护车把他叫到这是干嘛。
“钢锁那边怎么样了?”救护车一边收拾,一边说着,看着大黄蜂对着他点了点头。
“黑面神已经找到把那些数据传输回数据桶里了,钢锁在僵硬了一小会后迅速恢复,现在已经没事了。”听到这里救护车呼出一口气。
“那就好,保险起见,我一会再做个扫描。”他这么说着,整理完东西放到一边。
“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罗莎到底怎么了,以及,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救护车回到地球前,在塞伯坦最高议会就忙,现在回到地球,又专注于解放塞伯坦的任务。
他看到的是一个能干的罗莎,一个会在基地和她男友大黄蜂腻歪的小姑娘,一对小情侣。
可是今天,在听到钢锁的话后,他发觉不简单,尤其是罗莎把囚犯带回来的,那个残暴毫无人性的手法。
他最清楚罗莎到底什么样,他们一族吞噬的本质,她从来都不是特别稳定的精神状态,他也是因为这个才在回塞伯坦的时候去考了资格证。
心理医生的资格证,他有能力,且能合法合规的为病人做芯理疏导,曾经的他只能做到治疗身体上的伤痛,现在他也能尝试治愈芯理上的。
至少从今天的事看来,罗莎当初在霸天虎要塞做的,把霸天虎士兵的零件挖出来塞对方嘴里再肢解的行为,和“失控”只是属于有部分关系。
假设钢锁今天说的那些可能性是真的,罗莎有可能一直保持在那种“虐杀”的状态。
往后推导,那次失控或许也并不完全是“失控”,更处于一种芯理解放,回归她天性的模样。
那她到底是一个多可怕的机,这件无法想象。
尤其是还有他们一族的本质,会吃硅基,会吃碳基,单能接受这两个甚至去干,不管从什么心理层面来看都不正常了吧?
“这个....你是听到钢锁说的,所以....?”大黄蜂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救护车打断。
“大黄蜂,我们大家和她打了很久的交道,一起在基地生活了很久,也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有些事,你我都清楚。”救护车的言语里满是认真,尤其是那双光学镜。
虽然光学镜底下依旧乌青一片,可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那双光学镜已经逐渐恢复了当年的活力。
属于“扳手大魔王”的活力....而非有些死气沉沉,疲惫不堪的他。
“而你身为她的男友,你应该更清楚一些才对,你也清楚,有些病因是我们必须知道才能想办法解决的....”
救护车的说教还没结束,便被大黄蜂摆手打断“是的,是的,我知道,我会如实和你说。”大黄蜂的神情也有些无奈。
这些年他也被新的塞伯坦社会给打磨了一番,他过去从来没见过的繁荣时代,但等到真的见到,却与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双对未来有着无限期待和幻想的光学镜不见了。
但这一切却又在来到地球后,在看到擎天柱的意识还在后,在和罗莎在一起后逐渐变了。
“该从哪说起呢....先是之前的失控吧....”他爱她,所以也希望她能变得更好,找尽一切方法来尝试治愈她的伤痛。
他要大家都好好的未来,他要大家都没事的未来,他要大家都快乐的未来。
“失控?她又失控了?!”救护车更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怎么样?!没出什么大事吧?!”
听到这里大黄蜂轻轻叹口气,也摇摇头。
“事大,用转换血肉的能力杀了震天尊,把他吃了,还差点给地球捅了个对穿。”救护车脸色惊变,显然是被吓到。
“不过,她也算是同时救了塞伯坦和地球,以及两颗星球上的所有生灵。”大黄蜂又说着,然后被救护车追问整件事的起始还有经过。
塞伯坦的存亡固然重要,当然还有整件事到底是什么原因。
也就这时救护车才完整的了解使徒们为什么要让擎天柱复活,确实是,非常危机的情况啊....
而且现在还有塞伯坦内部自己的事。
等等,那罗莎的失控原因是?
救护车忽然坐直,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大黄蜂也点了点头。
“有一个霸天虎,他的能力是发出尖角音波,这个音波可以刺激塞伯坦人的恐惧情绪中心,迫使他的敌人产生对自己最恐惧事情的体验,因此受到麻痹。”
大黄蜂说完,缓了缓,刚好和救护车同一时间说出同一个猜想。
“创伤后应激障碍。\/?”*2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个名词后,大黄蜂愣了愣,然后听到救护车和自己一样的细致推断。
恐惧情绪挖出了被自我保护机制埋掉的恐惧回忆,恰巧这些回忆是影响罗莎最深的。
回忆忽然拉回,捂住她的双眼,捂住她的感官,失去自我行动能力,于是底层逻辑被触发。
就连后面,原本天亮后可能还要继续打的,而她却在看到阳光后清醒。
这一切可能都与她的那些最恐惧的回忆有关。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的事,但至少知道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就好办多了。”救护车最终又一次无奈的叹了口气,却看到大黄蜂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快说。”
“其实,我大概知道她可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