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就不怕二大爷听到,给你下绊子。”
秦淮茹脸色变了变,说道:“我才不怕呢,他又没听到,柱子你也不是背后说人话的人。”
这是给傻柱挖坑,要是刘海中因为这事对付她,就是你傻柱告诉他的,做了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
“呵呵。”傻柱懒得理她,照顾更新洗漱,十分的耐心细心贴心,像个好妈妈一样的照顾孩子。
“柱子,你对这两孩子也太好了,好得我都嫉妒了。”秦淮茹实话实说道。
“两孩子跟我投缘。”
“其实柱子,你缺一个女儿。”秦淮茹很想将自己的女儿推给傻柱一个,这样有人帮她养女儿,还能因此与傻柱关系拉近。
“嗯,对,要是他们中有一个是女孩子就好了。”傻柱点点头,深以为然。
“柱子,有没有想过领养一个女儿?”
“不想。”傻柱说完拿起脸盆便走了。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跺了一下脚,也端着洗衣盆回去了。
傻柱懒得跟秦淮茹扯上关系。
重生回来,他有想过报复秦淮茹,要她倒霉什么的,套她麻袋什么,打她孩子什么的,现在想想,没必要。
这一世,他只想为自己而活,一点也不想,因为贾家这些人影响自己的生活。
为了泄前世的恨,做下犯法的事,是出了一时之气,那是,报复别人,也是报复自己。
去套一个女人的麻袋,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恶,但这事做起来十分的没品。打她孩子,自己的名声也没有了,要是将来有一天自己功成名就,被人爆出打小孩,那不是抹黑自己的形象。
现在自己不接济贾家,贾家的日子就已经很难过了,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他们就已经不舒服 。
要是他们能过得好起来,那也是他们的本事。
所以,对秦淮茹,对贾家,傻柱准备,将他们视为空气,连与之虚假斡旋的心思都没有。
秦淮茹回到家,气呼呼的,将洗衣盆重重的扔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到板凳上。
“淮茹,怎么了?气呼呼的,傻柱不答应收养的槐花?”
这些天,没了傻柱的接济,贾家的日子过得十分的捉襟见肘,最后,贾张氏想出一个解决办法,又能从傻柱身上捞好处的法子,就是将槐花过继给傻柱,做何家的孩子。
反正住在一个院,槐花是他们贾家的孩子,还能不认他们,将来还能不为她们养老,不为她哥哥棒梗出钱出力?
贾张氏觉得,他们贾家提出这个条件,傻柱一定会答应,而且还会很高兴。
反正傻柱他喜欢养别人的孩子,两个也是养,三个也是养,多一个也没什么关系,而且她家的槐花,长得多可爱啊,整个胡同就没几个有她槐花长得好看又可爱的。
而且,从前傻柱最喜欢槐花了,小时候特别喜欢抱她,给她做好吃的,还拿布票给她做小衣服,差不多当成亲女儿一样的疼了。
“他不愿意。”秦淮茹眼泪都掉了下来,只是傻柱不愿意,她就委屈上了。
“他凭什么不愿意,两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他愿意收养,做好吃的,买穿的,我家槐花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不愿意,真是个傻子,大傻子。”贾张氏也很气愤。
贾家两婆媳的愤怒点十分的相似,真是和谐的一对婆媳啊。
“妈,如果,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当领导的人,你同不同意我嫁?”秦淮茹问道。
贾张氏眼神飘呼了一下,“淮茹,你真准备嫁人了。”
“妈,我一个人真的很难给你还有孩子好的生活,现在傻柱不愿意接济我们家了,一大爷赔出那么大一笔钱,他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我们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最近家里的伙食差,三个孩子都瘦了,特别是棒梗 ,脸都瘦脱像了。”
说着秦淮茹便捂着嘴哭起来,“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挣不到钱,三个孩子都要读书,每年学费,书本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将来长大了,开支更大,可我工级一直升不上,就只能拿着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我只能找一个条件好的对象来补贴家里。”
贾张氏依然无语。
她当然不想秦淮茹嫁人,秦淮茹嫁人了,便是别人家的媳妇,她还如何拿捏她,如何要求她为自己养老,虽然她有孙子,孙女,但是她心里清楚,能为自己养老的,只有秦淮茹。
但是,她不能阻止,要是态度 太强硬,将秦淮茹弄毛了,她义无反顾的嫁人,她就真的哭的地方都没有。
想不想嫁人,一直是看秦淮茹的想法,她贾张氏只是配合她表演罢了。
她一个婆婆还能反对守寡的媳妇改嫁,她不怕被抓起来吗?
“行,听你的。”
“这些年,这个家都是你一个人撑起来的,我知道你很辛苦,我不该也不能拦着你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是淮茹,棒梗小当槐花是你的孩子,他们是你的依靠,你必须养大他们。”
“男人是靠不住的,特别是成过家有自己孩子的男人。”
“对我们女人来说,只有自己的孩子才是靠得住的,将来你老了,只有棒梗小当槐花三个才会为你养老。”
“妈,我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棒梗 ,为了小当槐花,他们才是我秦淮茹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他们。”
“还有妈,哪怕我嫁了人,你依然是我的亲妈,我会为你养老,孝顺你。”
“好。”贾张氏苦涩一笑,她不相信,但是她不相信又如何,“如果需要我出面的,不用跟我客气。”
“嗯。”
“不过,让傻柱收养小当槐花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傻柱不肯收养小当,收养槐花也行,这样你的压力也能小许多。”
“嗯,我会找时间跟柱子说。”
“妈,有时间你让小当槐花去找更生更新玩,傻柱那么疼两孩子,如果这两孩子喜欢小当与槐花?”秦淮茹眼中闪过一道势在必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