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严刑拷打之后,公堂之上的县官坐在高堂之上,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大声喝道:“还不速速招供!”
但关胜咬着牙,眼神中满是倔强,自然是不肯屈服。他昂首挺胸,仿佛那小小的刑具根本无法让他低头。
县官见他如此强硬,目光微微一眯,似乎察觉到了关胜心中的想法。他轻轻一挥手,屋外立刻匆匆走进两个人来。
这两人一进来便哭天喊地,手指着关胜,嘴里叫嚷着:“就是他,他就是杀人凶手!”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悲愤。
关胜一听,心中顿时充满了冤屈,他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堵了回去,只能有苦难言。很快,几个衙役便一拥而上,将他押解着关进了大牢。
大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一老一小两个人正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啜泣。
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仿佛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希望。当他们看到关胜被押进来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恐与愧疚的神情。
老者连忙站起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关公,对不起啊,是我们连累了你。”
关胜此时脑袋里一片混乱,他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疑惑,决定要问个明白。在他的再三询问下,终于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关胜此前正在酒楼和兄弟一起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正吃得尽兴。
这时,酒楼里突然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关胜好奇心起,循声望去,只见一老一少两人正哭得悲悲切切。他心中不忍,便把这两人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经过一番询问才得知,那老者的女儿竟然被恶名昭着的郑屠看上了。郑屠平日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如今看上了这姑娘,肯定没安好心。
关胜听着听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不是《水浒传》里面的情节吗?难道我穿越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又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否定道:“不对,不对,我没穿越,这里阴森恐怖,气息诡异,应该是鬼蜮才对。”
他强自镇定下来,定了定神,继续向老者问道:“老汉,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
老头紧紧地攥着牢房的木头,眼中满是疑惑,说道:“现在是大宋啊!恩人,你莫不是被打傻了?”
关胜心急如焚,又接着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怎么办?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啊?”关胜一听,顿时感到无比绝望,“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等死?”
老头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悲凉。
“死是肯定要死的,但不是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狱卒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三碗饭,“哐当”一声放在他们面前,语气冰冷地说:“吃吧!别饿死了!不然怎么参加十几日后的祭祀活动。”说完,他转身便走,丝毫没有给关胜等人询问的机会。
关胜见状,连忙大声呼喊,想要问个清楚,可那狱卒却头也不回,根本不予理睬。
“恩人,别喊了,赶紧吃饭吧。”老头劝说道。
关胜满心烦躁,提高了音量说道:“吃吃吃,我哪有心情吃?他刚才说的祭祀活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头微微低下头,缓缓说道:“嗯,祭祀活动是一个全国性的大活动,每个区域都要带祭品前往北方祭坛,祭天地,祈求得到天地的护佑。”
“等等,”关胜听到“北方祭坛”这几个字,顿时心中一震,惊讶地问道,“你是说北方祭坛?”
“是啊,北方祭坛。”老头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这里民生凋敝,百姓生活困苦,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祭品,只能拿我们这些罪人替代祭品……”说完,老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哀愁,之后便不再说话。
关胜原本还为找不到北方祭坛而发愁,如今却阴差阳错地被抓来当祭品。他心中不禁一动,暗自想道:“那岂不是说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去北方祭坛?”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与此同时,张文曲也来到了鬼蜮。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书房之中,四周摆放着不少书籍。
张文曲目光扫过,落在一本书上,轻声念道:“管理之道?这是什么书?”
他走上前去,拿起那本书,随意地翻了翻,随后又轻轻地放下了。
他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原来只是一本普通的管理书籍,看这内容,还不及以后的《管理学》分毫,漏洞百出。”
评判完这本书后,他开始四处打量起这个陌生的环境。书房不大,布置得却很简单,除了书架和桌椅,并没有太多的装饰。
突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砰砰砰”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张文曲听到敲门声,顿时紧张起来,他定了定神,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可是他环顾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藏身,无奈之下,他只能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大气都不敢出。
“哥哥,哥哥,你在屋里吗?怎么不回话?是不是睡着了?”屋外,一个稚嫩的男声传了进来。那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焦急。
张文曲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打开门看看情况。
他缓缓地打开门,只见屋外站着一个白皮少年。少年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样子,呼吸急促,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报纸。
少年见张文曲出来,眼睛顿时一亮,立刻扑了上去,着急地说道:“哥哥,哥哥,城主府要招募一名管家,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文曲一听,顿时懵了。
他心中暗自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少年怎么把我当成他哥哥了?”虽然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从少年那焦急又充满期待的表情来看,这少年肯定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哥哥。
张文曲略作思考,当即镇定地说道:“考试自然不在话下。”
“耶,太好了,”少年一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样哥哥以后就能当大官了。”
张文曲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走出书房,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座落魄的四合院内。院子里的地面坑坑洼洼,房屋看起来也有些破旧,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修缮过了。
“哥哥,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吗?”见张文曲一脸沉思,不露声色,那个少年焦急地问道。
张文曲回过头,看着少年,说道:“我只是在想,明天考试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少年眨了眨眼睛,安慰道,“不过哥哥也不用害怕,毕竟哥哥在学府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这次考试自然不在话下。”
“嗯,”张文曲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晚膳时间啊!”少年一拍脑袋,突然叫道,“啊对了,我忘了额娘让我们去吃饭了。”
“额娘?”张文曲听到这个称呼,心底猛地一颤,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他暗自心想:“这给我干哪来了?”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疑惑与不安,跟着少年前往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