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盯着对方,“你手是钢铁做的,掰个手腕,你把我手都给我搞红了。”
苏皎月无情嘲笑,“你一个大男人手这么矫情,连我一个女生都掰不过,你真没用。”
崔景熠有些敏感,“谁没用了,你要不看看你是怎么掰的,我手被你落地的时候一下砸到了桌面上,任谁都会觉得很痛。”
【有些过分了吧,心疼哥哥,对面就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女汉子】
【不是玩游戏要有输有赢能玩得起啊,本来说好一局定胜负的,你哥哥突然反悔要来三局两胜,然后我家姐姐赢了两局,他又耍赖】
【一个男生力气这么小,我劝你还是让你们家哥哥锻炼身体吧,可别到时候被一阵风刮走了】
苏皎月才不听他的狡辩,作为这场任务的胜利者,她成功获得奖励。
她乐呵呵的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正在注视着她。
她现在心情很不错,“表妹,你怎么在这里?”
鹿黎漾目光看向崔景熠,解释道:“我听到了一声惨叫,所以来看看是谁发出来的。”
“你们做完任务了?”
“刚做完一个。”
……
没什么好看的,鹿黎漾简单和她道别,离开了这里。
途中,她问身旁的人:“小谢,下一个任务我们做什么?”
她记得对方手中好像拿了一个东西,类似于任务纸的样子,就猜测对方应该选择好了任务。
谢寻澜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纸上的字,呼吸轻喘回答:“看电影。”
【这个场景我喜欢,小情侣就应该甜甜蜜蜜的看电影】
【谢总真的会选,每一个都在我的看点上】
等两个人来的别墅里的影视厅时,陆陆续续有脚步声走来,然后八位嘉宾全部来到里面坐下。
谢寻澜坐在鹿黎漾旁边,脸色有些不是很好看。
他原本以为是两个人一起看电影,还在幻想美好的场景。
突然变成大家一起看,这搁谁谁会高兴。
鹿黎漾想起有一个单人任务是面无表情看恐怖片,不禁多嘴问了一句:“你们四个人组团来找死?”
【哈哈,神他的找死,看个恐怖片有这么恐怖吗】
【这都是假的,我觉得一点都不恐怖】
【看这个还是要分类型的,我个人觉得灵异悬疑的比较吓人外加一个解密】
苏皎月伸手指崔景熠的位置,“刚刚我们在打赌,他输了就要接受惩罚,面无表情看恐怖片。”
“那你们过来是干什么?”
“我怕他临阵脱逃,所以来监督。”
崔景熠听见声音反驳,“谁怕了,你不要乱污蔑人。”
【别说了哥哥,我怕你又被打脸】
【天塌下来都有哥哥的嘴顶着】
【你说你何必呢,认一个错,又不会少一块肉,别想不开跟苏姐反着干】
鹿黎漾懂了,紧接着她的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姐姐好巧,你也来看电影啊?”
鹿黎漾觉得对方就是一个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她选择无视对方。
谁都接受不了冷暴力,她就不相信对方能接受得了。
玉桉雪经历过上次不敢和他走得太近,两个人中间隔了很长的距离。
苏皎月顺着声音看过去,有话直说:“你叫谁姐姐呢,你姐姐明明在那边。”
说完她指向玉桉雪那里。
玉桉雪再听见这句话,直接把头转向另外一边,无视她们的讨论。
玉朝阳更是连一个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鹿黎漾。
“姐姐只是一个称呼,只要是年龄比我大的我都可以叫。”
苏皎月用手撑着脑袋,识破了他的伎俩,“那你叫我一声来听听?”
“可是我不想叫哎。”玉朝阳坏笑着,“我只想叫她一个人。”
鹿黎漾本来不想理他,等他也觉得自讨没趣放弃,没想到这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本来就是能当场解决就当场解决的性子,这会儿直接就是开上。
“但是我不想听,我是独生女,不喜欢兄弟姐妹。”
【我就是不理解了,这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玉朝阳不知道插足别人的感情不好吗,还在这里一直姐姐姐姐的叫】
【他自己的亲姐姐在这里不叫,跑去喊别人,要是让不懂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桉雪对不起他什么呢】
【还是这个味道,鹿姐上啊】
【男绿茶gun了,别来碰瓷鹿姐】
玉朝阳知道自己玩脱了,立马知错就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叫礼貌一点,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以后会改的。”
他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放手。
偶尔示弱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不用。”鹿黎漾却不再相信他的话,世界上最假的话,莫过于男人在不对等条件下说的话。
她看向对方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感情道:“我应该明里暗里都跟你拒绝过,我觉得人应该至少要脸,不会再扑上来,可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
“你要是实在是听不懂我是什么意思,那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我支持鹿姐,对他真的很无语,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鹿姐已经提醒过他很多次,总是不长记性,每次非要被骂一顿才罢休,要不是看他是一个正常人,我都怀疑他是一个抖m了】
【你们鹿黎漾的粉丝是不是和正主一样都太敏感了,我觉得他这样做没什么不对的,就正常打个招呼而已,被你们这样说的,搞得好像他做错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这就是骚扰,被说了很多次还不改,粉丝别不承认】
【这个人该不会性格有什么缺陷吧,我有点害怕玉朝阳破防会打人】
【楼上的姐妹放心,鹿姐的力气可以和对面三七开,鹿姐三拳对面头七】
玉朝阳看着对方不说话,静静的听完。
鹿黎漾一开始还在等着他的下文,等了半天,对方没有动静,她无聊的转过头。
谢寻澜知道她在生气,轻轻揉了揉她炸毛的头发。
没有说话,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电影刚好开幕,是一个恐怖度数最高的电影。
在电影开篇进入恐怖的时候,玉朝阳张嘴,声音少了一些平常的小奶狗音,而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声音,带着男人独有的音调,“我可以叫你鹿黎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