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Novel (mr. carmack tribute)——coubo
这太反常了,我的心砰砰跳的厉害,这本不该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或许从这趟旅行开始,早就不一样了。
我们之间说不上完完全全知根知底,但也算三观合得来,合得来方式展现的是我们之间总是会互相斗斗嘴。
我见过他对人冷脸,也见过他与人温和,但都说不上特别自在,是我以为的自在。
一堆朋友聚餐时,我们两个厨艺出众的偶尔会被一起安排在厨房区,当然,我不认,他那点三瓜两枣的厨艺,不过他太会看眼色了,我是不喜欢厨房有另一个人在旁边转悠的。
都说不怕人笨,就怕人笨还勤快,还好他不是,尤其聪明。
关于我们俩是怎么发展成互相吵嘴逗趣的朋友方式,其实一开始!绝对不是这样的,他一开始真的在发光!且……有张绝对算得上我认识男生里最好看的脸。
但从发现我们互相吵嘴但对方完全接茬还不生气这一点时,走向就变得越来越奇怪,有些朋友以为我们在搞什么情趣,另一些认为我们两个纯属不对付。
心是一直跳着的,但我才不会把朋友拉郎配的话当真,喜欢那个臭屁鬼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他主打一个从不回应也不闹脸红,最后都成了他的朋友。
这让我觉得很渣……甚至自动代入了自己,尽管我从未主动表示过什么。
关系近的离谱,偶尔会开玩笑闹得对方脸红,但对方都不把此当真,甚至曾经连什么社交小游戏必须抽一个异性怕选别人太尴尬,美名其曰我是最好的“兄弟”,不会造成误会。
我当然还回去,但他表现得比我还自然。
说到这里可能觉得对方都有点渣,但身边的朋友表示完全没看出来,因为我们相处的方式有时候实在很丢脸,为了拉对方下台偶尔还会把自己搞得狼狈至极,当然,这一般是我……狼狈如我,聪明鬼一向是他。
他应该在我这里很有成就感,虽然不知道他平时是不是节目效果,不过私底下他玩游戏还算在行。
……
……
有一年他忙的厉害,我本来打算把歇下来的假放到自己一个人的新疆行,我打算去滑雪的,但他求我去陪他解闷。
我一下就拒绝他了……不,开玩笑,我怎么会拒绝他,太少见了,他居然求我,于是我嘴上说着拒绝,行动上立刻丢掉了箱子里的羽绒服和保暖改了机票。
他开门的时候一脸他就知道的理所当然,拉我进去陪他
pia戏,说有点找不到感觉,完事还说我演的差。
搞笑,我又不是专业的,不过他炒的粉还挺好吃的。
……
……
所以这次旅行我简直从一开始就暴露了,我完全忘记怼他了,但是有那三个光怪离奇的梦我还怎么装的下去…
……
我抬头看放在浴袍带的手,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按住了他的手,他笑出声拉着我站起了身。
“拒绝的话绝对没有下次,同意的话假期应该还有五天,还能回家一起吃个饭。”
“什么,什么饭?”回家一起吃饭?!!
“家庭聚餐,”下一秒他把我拉进怀里,声音是自温热的胸腔传来,腰间的肌肉还是很硬。
“摸哪呢?”他拽了拽我的耳垂,不疼,但很烫。
我抬眼对上他细密睫毛下圆圆的眼瞳,像有吸力般,脑袋完全放空中手继续往下。
“还摸?”他抓住我的手腕,额头抵着我额头,声音很轻,“真想好了?在我这里开弓没有回头箭。”
“嗯。”
“有些事不能瞒,”他声音有些哑,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我差一点就吓成心脏病了,痛的我…”
“啊……”手掌下是他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我抬头,看见他泛着水光的眼尾。
“你以为有你密码的有几个人?”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后颈,弯腰提起我的腿弯,下巴抵着我的脑袋让我整个人都贴紧在他怀里,这下看不到他的脸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发现我的是他,那该是多恐怖的场面,被血洇红的白色毛毯,未开灯的房间,浴缸躺着一个长裙得黑色短发女人……血自她身上而来……恐怖片照进现实版。
换成是他的话我可能也会崩溃到要突发心脏病……以后都会有阴影吧?
“你还好吗?”我拿脸颊蹭蹭他的胸口。
“不好,”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脑袋,坐在床边将我抱的那样紧,他说其实他早就没了像以前那样的心气。
倘若还年轻,他不会那样做,倘若换个人,他也不会那样做,他说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或者更细些是相处方式。
我想起有一年他问我知不知道alpha那些什么意思,我这个脑袋当然知道,但我在镜头另一边挑眉配合他,“没听过,那是什么?学富五车的檀老师快为我解释一下。”
他瞪我,说我一定是个beta,我问他是什么,他说他也是beta。
那可真巧。
beta无法靠信息素或身体激素和大脑冲动找到爱人,或许靠得是灵魂吸引。
我无法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最最喜欢他的时候我没有说出来,如今……好像是戒不掉了。
……
……
“我们分不开了,”头顶湿湿的,他大概是哭了,不要我看,连带声音也颤几分。
“健次,你觉得…这些事情怪吗?”我闷在他怀里,任凭他拿我当抱枕发泄勒紧。
“怪?”他吸了吸鼻子,“没有比你更怪的人了,世界上唯一一个最怪最怪的女孩。”
健次惯喜欢些带着唯一标签的事物,新奇的,怪异的,他都接受。
只不过,女孩?咦……好肉麻…
我无法清楚他此刻是不是最爱我得时候,也说不清那几年里我们的关系,只是突然都成为了对方的最无可替代,介于亲情和爱情还有友情的混合物。
他在这几年里成为了我人生中的很多角色,说教得兄长,斗嘴打闹的同龄死党,伤心时的树洞,撑伞的父亲,安慰的母亲……再或者,还有很多很多,最后缠绕进我的每一根发丝。
大概或许是相互的,但健次有很多面,他能成为很多很多,我不行…
“要不要回次家?”
我不行……
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的……
“我陪你,总要见一面的,就一面?”
我不行……
我摇摇头依旧没出声。
……
……
“那就先不说这个?”他温声劝我,嘴唇似有若无的碰碰我的耳垂。
似乎一切顺理成章,不过似乎比梦里真实太多,太痛……
汗湿的刘海被他撩开,“我说了不一样的,”他声音也哑的厉害,脸红红的,额头也微微泛着晶莹的光,“放松点。”
躲不开,耳垂被噙住,手腕被死死压着,另一只手周旋的我浑身发烫。
像在梦里,坐了艘破了洞的小船,海水一直从洞口漫进来,最后整个人被完全包裹进澄澈的玻璃海里,从海里往上看,四周都闪着晶晶亮亮的光,展开四肢浮力就托着我去到被阳光晒得温热的海面,阳光刺的我眼前白光一片。
再闭眼,不是海水,是温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吻裹挟遍全身,我抬手抱紧他的脖颈,是玫瑰海……
被香水浸透了吗,泛红的脖颈也有玫瑰的味道。
光线暗下来时,触感就会更深一些,咬着的嘴唇被他用指尖揉开,而后是带着些酸苹果和气泡酒的吻。
最后有意用牙齿磨了磨我的耳垂,动作间声音里还带着气声,“有没有好一点?”
“你…”被欺负的狠了也只能埋进他颈窝蹭蹭。
“怎么了,”他用嘴唇咬起一点我的脸颊肉,“小没良心的。”
太会了,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第二天的行程是待在酒店。
……
……
到底还是看了那场演出,他拉着我和当地人一起跳舞时,我连扭腰动胯都觉得别扭,最后被他揽着跳一种恰恰和草裙舞的混合体,放开天性后我觉得大家都有点像猴子开会。
……
……
从波拉波拉带了些纪念品回去,最肉疼是大颗大颗的黑珍珠,不明白,感觉白的更好看,但阿次喜欢些新鲜事物。
当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家里人,但阿次的妈咪大人很着急,说差点这基因就浪费了,是啊,她还是对阿次很宝贝的。
……
……
最后其实还是回去了,就当是为了那么个小本本,可能和解了,但或许,是因为我不再想要了。
或许那些不开心的过去永远在,你不能强逼自己跳过那个坎,但你可以选择对自己更好些,去寻找更在乎的世界。
……
现世【完】
:你好,“路只只”,每一个“路只只”,开心点。
当然,我们允许自己不开心,允许一切发生,接受世界的前提是接受自己,开心点,“路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