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年,永徽兕彻底变成了武小兕。
紫岸与武小寺站在一座假山前,远处是宫女们忙碌的身影,偶尔传来鸟鸣声。
两人正随意地聊着宫中的风云,却渐渐话题变得意味深长。
武小寺认为,王皇后,这位高高在上的、曾经晋阳小公主的大嫂,性格孤傲,简直是宫中的“冰山女王”。
早年凭着柳家那点家族背景,再加上李治还是太子时,她就是太子妃——位置高得让她看不上普通宫女,甚至连在宫里上上下下的人心,也不太在意。
毕竟,得到了这么高的地位,王皇后觉得自己可以安稳坐享其成——哪里知道,高位越是重要,越是容易被人吹捧得忽视了周围的风吹草动。
更别提宫里可不止有她一个有家世背景的“聪明人”。
武小兕(靠着椅背,吃着灵芝百合粥,眯眼对紫岸哥哥笑道):
“哎哟喂,大嫂这两年,真是走上了‘降低好感度’的快车道了!当年凭借柳家那点小背景,觉得天高地厚了??结果这宫里上上下下,可不是只看名头的。位置越高,越得费心,不能当个‘自嗨’的高冷女神啊。”
紫岸说道:“其实,这些年,王皇后冷眼旁观着宫里的风云,却忽略了宫中一个重要的法则:笼络人心。
她固然稳坐皇后宝座,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无形中已经和身边的人渐行渐远。”
武小兕自从熟悉了穿越武昭仪的身份之后,她意识到:
“不过话说回来,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是和王皇后不对付的,尤其是那些心思缜密的能人,咱武曌就能巧妙地把人心给‘收购’了,还真是个有心之人。
紫岸说:“昭仪您如今真是手段高明,每次一看你,我都能感觉昭仪这眼神,简直像是‘笼络大师’,一不小心就把人心妥妥滴拿下。比当年你还是晋阳公主时,还要精进十倍!!!”
武小寺(微微一愣,随即摇头失笑):
“晋阳公主时的窝?那会儿只会笼络阿耶和稚奴锅锅,还有就是宫廷糕点铺的老板呀!”
紫岸(轻轻摇头,摆出一副甚是喜爱的表情)。
武小寺感叹,“唉,这一天天的,真是应接不暇啊!现在我这个位置,成了大家都眼红的位置,可得好好捧着自己那些枚‘棋子’了。
毕竟,我武小兕能感觉自己心中那些个手段,真不是盖的。
我才知道当女皇要如此深藏不露,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能‘悄咪咪’地占了先机,自己不自觉地越来越精明了。
你看我,真是像个活生生的‘宫廷内外的斗争智囊硬核’!如今成了智慧无边的‘权术大师’!”
武小寺的宫殿内,晚霞透过窗子洒在珠帘上,李治来了,一脸愁容,手中还是拿着一份奏折。
武小寺坐在旁边,正在轻松地品尝着酸汤涮肚,偶尔夹起一片,脸上带着不拘小节的满足的笑容。
李治(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唉,真是气煞朕也!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诋毁我的昭仪也没用!朕明明已经说得够清楚,偏偏他们就不听,连根毛都没动了你!还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
武小寺(一边拿筷子夹起涮肚,嘴角露出一抹不出所料的笑):
“得了吧,皇上哥哥这几天脾气咋这么大?不过话说回来,想来也是,这人际关系杠杆可得使得巧!像我,凭着兄妹情、嫂嫂的爱情,再加上点儿智慧和帝王之术,早就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了。想要‘诋毁’,也得有点本事才行,毕竟,大家都支持我武曌,谁敢轻举妄动?”
李治(叹气,猛地搅了搅面前的茶盏,声音低沉):
“唉,真是越想越气。看这些大臣,先帝时个个争着上奏,眼看如今一个个都变成了哑巴,根本不发一声!就这么‘安静’着,像是都死了!”
紫岸(用公筷夹起一片涮肚给皇上,若有所思,轻声问道):
“嗯,皇上,您说的这些人,都是谁?就像这些敢压制你的外戚,他们到底掌握了什么核心?”
李治(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声音低沉):
“唉,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积累的。我闹心的是,那几个我亲自扶持的心腹,像张行成、高级符,接连相继离世,真是让人心寒。”
武小寺(把涮肚放下,瞪大眼睛,故作惊讶):
“高级符?这人是谁?我怎么没听过?”
李治(嘴角抽了抽,摇头叹气):
“你没听过他也正常。高级符,原是我太子时就有的亲信,理得了政务,稳得了朝堂。可惜,谁知道他的命运会这么短暂……”
武小寺(轻笑一声,挑眉看向李治,声音戏谑):
“看你这心情要紧,这不是谁能控制得了的局面,这些人一个个‘脱离战斗’都是应该有所预见的。不过皇帝哥哥啊,你也别太急躁,能坐稳帝位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武小寺心想,我马上就要当皇帝了,你这个时候的确时机不成熟。
李治(有些无奈,微微叹息):
“你说得对,倒是我急了点。可这个局面,总不能就这么拖下去。我得做点什么,稳住这些家伙才行。”
武小寺(一脸笑意,伸手拍了拍李治的肩膀):
“别急,别急,咱家武曌可不是看热闹的主儿。你看吧,咱们这盘棋早就下得透彻,先走一步,终究稳赢!只要你能耐住性子,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处理,保证能让你轻松上阵。”
李治(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
“唉,我果然是越来越信任你了,武小寺。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子,你这‘气场’堪比帝王!”
武小寺(假装得意,笑得更加灿烂):
“那是!别忘了,您可是自己选的‘破局高手’呀。
放心,局面我来控,保准让那些搞事情的人一个个不得不听话。”
……
乾元殿书房内,李治坐在宽大的御案后,手中拿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紫岸站在一旁,手里端着茶盏,注视着李治和也在翻越折子的武小寺,显然是为了缓解李治的紧张气氛,武小寺带来的。
殿外风吹过帘子,隐约能听到太监低声传话的声音。
李治扔掉手里那堆文件,突然不怀好意地斜着眼睛瞥了紫岸一眼:
“哎,我说哥们儿,当初朕是让你假扮太监,好好照顾永徽兕。可现在,永徽兕都升级成武昭仪了,你还赖在她身边,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嗯?”
紫岸(眼睛一瞪,差点把手里的茶盏摔了,连忙摆手,一脸惶恐):
“皇上,您可别这么说!我真是冤得像黄河水倒灌啊!要不是她一直绑架我,我早就卷铺盖溜出宫门了,谁还愿意天天跟她掐架?真心累!”
武昭仪(不乐意了,立刻抢过话头,嘟着嘴):
“哎呀,那哪行啊!紫岸哥哥可是一直护着我呢,宫里那些人我可一个都信不过。你要是敢溜,我非把你从天涯海角各种时空逮回来不可!”
紫岸(一脸惊恐,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命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主子,您高抬贵手啊!真别逼我,您有啥吩咐我都听,除了这,我是真扛不住!”
李治(眼珠子一转,声音里带着一股酸劲儿):
“啧,紫岸,你现在可要明白点儿,你守着的,可不是小屁孩了,是长大了的武小兕!你这还天天形影不离,要是你,你放心?”
武小寺(听出了话里的醋味儿,斜睨李治一眼,忍着笑,语气甜腻得能腻死蜜蜂):
“呦,皇上,怎么听着你这话味儿不对啊?你是不是吃醋了?放心吧,紫岸哥哥一直当我亲妹妹看,哪像你,总想着点别的!”
武小寺说:“哎,这不还得保护我们的宝贝儿子李弘嘛!”
李治(被怼得一噎,瞪了她一眼,抬手指了指紫岸):
“行,那紫岸,你以后照顾李弘吧。你可给朕把好关,别让任何人在宫里折腾得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