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暗自想着,这下回村里可有得炫耀了,邻里们知道了,肯定得羡慕死。
人上了年纪,可不就盼着儿女能嫁得好、过得好嘛。
吃完午饭,考虑到丁父丁母坐了一整夜的火车,肯定十分疲惫,陆远和丁秋楠便带着他们回到了四合院休息。
等养足了精神,再好好逛逛京城、去爬爬长城,反正自家有地方住,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一回到四合院,丁父丁母满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邻居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
听到邻居们一个劲儿地夸赞自己的女婿和女儿,老两口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丁秋楠和陆远一合计,便把父母带来的部分物资,分了些给邻居们。
这一下,邻居们笑得更欢了,对丁秋楠也愈发喜欢。
可就在这时,隔壁的贾张氏心里却酸溜溜的,还小声嘀咕着:“早知道丁秋楠这丫头这么大方分发物资,我就多偷点了!分给别人,居然不分给我们贾家,这丁秋楠也太不懂事了!哼,真希望她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原来,之前贾张氏偷了陆远家的物资,不但毫无羞愧之心,这会儿还在懊悔自己偷得太少,甚至恶语相向。
分完物资,丁秋楠拿出钥匙打开家门。
丁父丁母迈进屋内,瞬间眼睛都亮了,四处张望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这房子可真漂亮!”再一看,女儿家里不仅有象征着体面生活的三转一响,还有各式各样精致的家具,很明显,这条件比当时大多数家庭都要好太多了,老两口满心都是欢喜与满意。
“爸妈,我带你们去隔壁房间休息吧。”丁秋楠说道。
“还有别的房间可以休息呀?”丁父丁母又惊又喜地问道。
“是,我们家还有一间房,是前不久陆远花了六百多块钱买下来的。”丁秋楠解释道。
“六百多块钱?这么多钱,你们哪来的呀?”丁父丁母满脸震惊,心想这女婿到底得多有钱。
丁秋楠带着父母来到傻柱家隔壁的小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房间也挺不错的。
小楠,以后你要是生了孩子,妈过来帮你带,有这房间就方便多了。”丁母笑着说道。
“妈,我还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呢。”丁秋楠轻声回应,她心里还怀揣着大学梦,尤其渴望考上医学院。
“你们都结婚了,难道还没圆房吗?”丁母把女儿拉到角落里,小声问道。
“当然圆房了。”丁秋楠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妈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那要是不小心怀上了,你也不要吗?”丁母满脸惊讶,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满。
在她看来,女人读再多书又有什么用,早早结婚生孩子才是正事。
“顺其自然吧,到时候再说,我还没考虑好呢。”丁秋楠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
这母女间的小对话,也就她们俩知晓。
安顿好父母后,丁秋楠便回到了主屋。
到了下午,陆远和丁秋楠又带着丁父丁母出门,去饭店吃饭。
巧的是,柱子奶奶和傻柱也走出了四合院,有人专门来接他们。
因为当时的环境所限,陆远和丁秋楠结婚时没能大办婚宴,两人商量着就在饭店摆一桌,把几个亲戚朋友叫上,一起吃顿饭,就算是庆祝了。
没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东直门最有名的日升饭店。
这家饭店环境优雅,还有专门的包厢,饭菜的味道更是没得说,就是价格有点小贵,一般的普通人家还真消费不起。
走进包厢,丁母忍不住问道:“这儿环境看着真好,吃饭得花不少钱吧?”
“妈,您就别操心钱的事了,花不了多少。”陆远赶忙安慰道。
最先到达的是轧钢厂的工人代表陈师傅,紧接着,四合院的代表柱子奶奶和傻柱也来了,之后,男方这边的“亲人”代表于莉也赶到了。
加上丁父丁母、陆远和丁秋楠,总共八个人。
等人都到齐了,便吩咐服务员上菜。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家一边吃着,一边有说有笑,气氛十分和谐欢乐,充满了喜庆的味道。
而在四合院的傻柱家里,也同样热闹非凡。
原来,有个媒婆带着一位女子来和傻柱相亲。
傻柱瞧见邻居陆远娶了个漂亮媳妇,心里别提多羡慕了,也着急着给自己找个伴儿。
而且,他早就想摆脱秦淮茹这个寡妇的纠缠,于是就托食堂后厨的黄大婶帮忙介绍对象。
其实,傻柱自身条件也不差,身材高大魁梧,模样也周正,还有自己的房子,又是轧钢厂的大厨,厨艺那是相当精湛。
黄大婶带来的这个女子,对傻柱很是满意,可傻柱却看不上人家,嫌弃她长得不够漂亮,和秦京茹、冉老师比起来差远了,更没法和陆远的媳妇丁秋楠相提并论。
现在傻柱找对象,不知不觉就会拿陆远的媳妇做参照,也不要求对方像丁秋楠那么漂亮,差不多就行,可也不能差得太多,黄大婶介绍的这个,在他眼里就差得有点离谱了,肯定不行。
虽说这次相亲没成,可黄大婶白吃了一顿傻柱亲手做的饭菜,也觉得挺值,还答应会再帮傻柱介绍。
秦淮茹听说傻柱在相亲,心里紧张得不行,她就怕傻柱真成了家,自己以后就没办法从他身上捞好处了,更没钱给棒梗治病了。
所以,她时不时就往傻柱屋里凑,找机会捣乱。
听到相亲没成功,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她看得出来,傻柱想娶媳妇的心思越来越强烈了,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得赶紧行动。
“今晚必须拿下傻柱!”秦淮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准备把早就想好的计划付诸实践。
她从傻柱那儿拿了些剩菜回去给婆婆和孩子们吃,然后就拿着两瓶汾酒来到了傻柱家,进屋后便关上了门。
“傻柱,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跑去相亲,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秦淮茹连着喝了好几杯酒,借着酒劲,直勾勾地盯着傻柱,大胆地表白起来。
“秦姐,这事……不太好说。”傻柱别过头,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